“哦?”雲軒眉一挑,“原來淩姑娘也怕?”
廢話!
我心說這民與官鬥,自古以來民這一方就沒啥好下場。這種活生生的例子,在我那個世界裡一年到頭不知道會發生多少,那些上訪的沒有告倒當官的不說,還搞得自己輕則被暴打進大獄,重則連小命都交代了。
這樣的事在一個法制健全的國度裡都不可行,更何況是在這種到處都是天高皇地遠的地方?一個窮鄉僻壤,死人算得了什麼稀奇大事?
一連的心理活動過後,我才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哎呀,反正現在已經解決了嘛對不對?所以那種已經是沒有必要的假設就不要想啦!”
聽我這麼一說,雲軒不由輕聲笑了起來。
“呐,雖然這件事情對你來說算是公事公辦,不過也算是幫了我和羅大哥,我就以茶代酒,替羅大哥他們謝謝你了!”說完,我便豪爽地舉起茶杯朝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以茶代酒,是否缺了些誠意?”他端着茶杯,目光在杯沿上轉了一圈,擡眼道。
有沒搞錯,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很有誠意了啊。我撇撇嘴,剛要說話,他又接着道:“淩姑娘若真要謝我,可否應允我一個要求?”
靠,這算什麼啊?我雖然誠意很足,但也隻是客套一下嘛,竟然還真跟我提什麼條件?
不過為了面子我還是爽快的道:“有什麼要求就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沒問題。”
“淩姑娘果然爽快!”雲軒贊了一聲,“不過這要求我暫時還未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淩姑娘,如何?”
我去,什麼要求啊是,搞得這麼神經兮兮的,還問我如何?我要是說了算,那還問我幹嘛?
一直猜想雲軒的要求是什麼,但這幾天他天天來找我閑聊,卻就是不提那個所謂的要求。這不由地讓我犯起嘀咕,于是和他下棋的時候都還在琢磨。
他該不會要我做什麼不好的事吧?可是想想,他一堂堂王爺,要啥有啥,能有什麼事情是用得上的我的呢?
那排除掉這個可能,莫非……我忽的想起某次與他共賞山水時,他提過的那個要求。難道說……他要給我個驚喜,以這為條件要求我做他的王妃?
我一邊想,一邊心不在焉地望着棋盤。想到這裡時,竟有些忍不住,暗裡嘻笑了一聲,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心裡的活動,臉上表現得太明顯,引得雲軒疑惑地問了一聲:“淩姑娘可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不妨說出來分享一番。”
汗……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地黑線直冒,和他分享?難道要我告訴他我在暗自YY他說的那個什麼要求麼?要是他知道我的想法,估計會笑掉大牙,而我則形象盡毀吧。
于是我扯扯嘴角,讪讪道:“哦……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以前朋友給我講過的一個笑話。”我一邊胡亂地找了個借口應他,一邊往他的領地跳了個馬。
“什麼笑話能讓淩姑娘彼此想起還忍俊不禁?說來聽聽!”雲軒落下一棋,繼續問我。
“從前有個太監!”我随口一說,便緊盯着棋盤。
沒想到這時代竟然會有象棋,而我會這個還是上中學的時候因為心血來潮跟着班裡的男生們學來的,不過畢竟是三分鐘熱度,棋藝不佳。隻是未曾想在這裡卻正好彌補了我不會圍棋的缺失。
嘿嘿,這樣一來,這琴棋書畫,我還是會一樣的嘛,雖然算不上主流。
我和雲軒在棋盤上一連過了幾招,眼見他步步緊逼,我正急着想下一步對策,他突然問我:“下面呢?”
“什麼下面?”聽得他詢問,我不由地擡眼看他。
“不是講笑話嗎?為何隻說一句便不說了?”他問。
“啊?!”我眨了眨眼,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忽的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淩姑娘為何發笑?”雲軒被我笑得有些茫然,可是我卻仍然笑個不停,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勉強止住,喘着氣回了兩字:“沒了!”
“沒了?”雲軒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他蹙了蹙眉,又問。
“哈哈……”我一個沒忍住,又笑,然後才說:“太監啊,下面還有什麼?”
“哈哈哈……”他總算是開了竅,也不由的笑了起來,不過接着又立即收了聲,正色道:“淩姑娘何處聽得如此笑話,實在有傷風雅!”
呃?傷風雅?我怔了怔,片刻才若有恍悟,貌似太監下面那啥,好像是與我目前的形象以及這個并不開化的年代有些格格不入。
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此直接地說起男性的身體,想想都有些汗顔。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搪塞他道:“道聽途說、道聽途說而已!”剛一說完,雲軒忽然朝我一個朗聲:“将軍!”我應聲往棋盤上一瞧,這一連的分神已讓我兵敗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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