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紅顔禍水。這是金融系系草對黎語嗤之以鼻的評價。
似乎,之後的事實也證明了這點。
然而,“三朵金花”的輝煌曆史也隻有一年的光景。
剛上大二,葉黎語頂着衆姊妹的唾棄、鄙視、憤怒、指責,帶着衆男同胞的依戀不舍朝、思暮想,以及忍受鄭、童倆人一周對其不聞不問、兩周不理不睬、一個月見面不打招呼的懲罰,信念堅定毫無悔意地轉到法律系一班。此後,曾經讓衆人爛熟于心的308寝室光榮退役。XX大金融系隻有“黑白雙俠”。(其實曉諾本不黑,隻是和筱和站在一塊兒,那差别……)
至于葉黎語為什麼轉到法律系,這還得從她與汪亦哲的交集說起。
汪亦哲,男,XX大生物系教授汪誠華與物理系副教授白小晴之子。繼承了父親個子高瘦與母親五官精緻的優良基因,放眼XX大找不出幾個像他這樣帥氣的男生。加之那三寸不爛之舌、卓越的小提琴演繹技巧、拿獎時閑适自得的神情、辯論賽場上不可方物的風采、籃球場上縱覽風雲的自信,使他理所當然地成為XX大女生最關注的焦點之一。法律系中,他不是最帥的,但卻無可質否地坐上了“法專第一男”的頭把交椅,并且一坐就是四年。
葉黎語,女,XX大中文系教授葉顧盟與物理系教授黎曼之女。除了那令人萬劫不複的外表之外,一身脫俗的鋼琴氣質與雄辯XX大鐵齒銅牙的口才也是其亮點之一。
汪爸汪媽與葉爸葉媽是原XX大某級的校友。由其是汪媽與葉媽,倆人曾是物理系的同班同學。四人畢業後留校任教,彼此感情愈益深厚。懷孕時,汪媽媽拉着葉媽媽的手一臉憧憬地說:“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咱以後就做親家!”葉媽媽連連點頭贊同。
誰知,倆小孩在五歲時的破口對罵毫不留情地粉碎了四位家長心中唯一的心願。
“汪亦哲,汪骨折!嘿嘿!”
“葉黎語,葉鳥語!哈哈!”
……至此,兩人分别以谷、鳥相稱。拜年時:
“谷類,新年黴運!”
“鳥類,新年大衰!”
于是,汪媽媽淚眼楚楚絕望凄涼地啦着葉媽媽的手,像吃了搖頭丸一般拼命地甩首,很久才道:“怎麼辦?怎麼辦?”葉媽媽扶肩安慰:“沒事,孩子還小!”
他們十歲時,兩家搬到同一教師住宿樓。孩子們見了面是這樣打招呼的:
一個笑吟吟樂滋滋媚眼充滿犀利的眸光,清亮的嗓音伴着奸邪地壞笑:“喲,谷類,還這麼健朗啊!難道……承蒙閻王關照,死期延時?”
另一個卻扯起唇末淺淺含笑、笑裡藏刀。斜眼一睨,眸光像一把封塵已久的曠世古劍再次隆重出鞘後、吸收光芒銳利四射能灼傷萬物那般:“閻兄有令:不除鳥類,絕不許踏入地府半步!”
于是乎,汪媽媽癱坐在樓下葉家松軟的羊皮沙發上,目光呆滞眼神凄迷一動不動。半晌才有氣無力歎息:“沒希望了!沒希望了!”葉媽媽端來熱白開:“别想這麼多,孩子尚年幼。”
汪亦哲與葉黎語,五歲時上同一所幼兒園,七歲時進同一所小學。
十二歲時兩人初一同班。
十五歲時,兩人是XX大附中理科尖子班的同桌。
除此之外,兩人還一起報名接受A區少年宮鋼琴和小提琴興趣班的培訓。
數一數,倆人的交集真是多如缸中的米粒、天上的星星、高原上的雪堆、清坪中的蔓草、地球上的生物……
按理說,父母是至交,彼此的交集又這麼糾結,倆人應該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瑤台璧人。可這兩人偏是出了名的八字不合,全XX大師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然,事無絕對。
第一個轉機出現在兩人高考的考場上。
考綜合科的那個早晨,當黎語急匆匆地趕回五樓拿準考證時,不巧——被汪亦哲攔在了四樓的過道上。
隻見他一臉自信潇灑,左肩一低、背包順勢一滑落在手中。随即伸手一掏拿出一本高中生物書,大大方方坐在台階上“複習”,他占據了整個過道的空間。
手一翻,亦哲口中念念有詞:“第一冊第一章第一節……”
黎語不急也不怒,雙手交于前胸,兩道修眉在頃刻間凍結了所有的情緒,妖媚在眼角驅走了所有的善意。冷冷道:“讓。”
汪亦哲頭也不擡,隻将修長白皙的食指左右一比:“NO!”
黎語明白跟這種人交流絕對是白費唇舌,正準備往他身上跨過。誰知,汪亦哲忽然擡頭一看,臉色頓時一僵。他迅速站起,不料——竟然不慎将黎語推倒。
隻見黎語順勢後仰,幾經翻滾後躺在過渡的台階上龇牙咧嘴痛苦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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