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宵回眸看她,“棋不下了?”“沒事,這局算我輸。”曲荃果斷從棋笥裡撚出一枚黑子就要往棋盤裡丢,被菡宵抓住胳膊。曲荃疑惑看去,卻見菡宵淺勾薄唇,意有所指,“人間五月(上)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第二更!第一個巨肥别漏了!!】【這是第二更!第一個巨肥别漏了!!】【這是第二更!第一個巨肥别漏了!!】【這是第二更!第一個巨肥别漏了!!】【這是第二更!第一個巨肥别漏了!!】更了點姐姐和将軍的,玉玉先去睡了~~~“湛金?你和将軍在屋裡做什麼,怎麼進去這麼久?”淩秋泛看着一聽到自己聲音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的湛金,覺得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你手裡端着什麼?”湛金此時背對淩秋泛,聽到這話差點沒翻了手裡的水盆。且不說這個問句裡面裹挾的深意就能要了她的命,關鍵是将軍的事情容易敗露,她端着盆想轉身又不敢轉,畢竟這盆裡有一半是危嶽雁的血……“湛金?”淩秋泛仍在身後發問,湛金整個背部都是冷汗,百般猶豫之際,聽到了淩秋泛的腳步聲緩緩向自己靠近。秉着山不自來我自去的想法,淩秋泛走到占盡身後,就在準備開口讓她轉過身來的同時,危嶽雁寝屋的門打開了,危嶽雁一身纁色衣裳站在門口,柔聲喚她:“秋泛,你來了。”淩秋泛看到危嶽雁的那一瞬有些愣神,平日裡都穿箭袖勁裝的危嶽雁今天居然穿了一身廣袖,顔色像夕時的天空,襯着危嶽雁華顔烏發,竟有一絲倦懶而華麗的美感。危嶽雁本身就是極美的,隻是她美而不柔,所以見得久了,第一眼的驚豔感逐漸會被從她身上感覺到的壓迫感而取代。淩秋泛是沒什麼壓迫感的,但看到這樣的一幕仍舊從心底贊歎了一聲。等她回過神也不過須臾功夫,湛金早就趁機溜的不見蹤影,淩秋泛心下疑惑,“湛金今日怎麼回事,我見她神色有異,方才你是不是訓斥她了?”其實危嶽雁本來為了不讓淩秋泛發現異樣,待緩過來之後就飛速用手掌撮紅自己毫無血色的臉頰,再換上寬松的衣物,一來遮掩傷口,二來也不至于碰到傷口從而在淩秋泛面前失态。結果剛整理完畢就聽見外頭淩秋泛的話,尤其是聽到那句怎麼兩人在屋裡那麼久,危嶽雁就心急了,擔心自家夫人該不會誤會了什麼吧,于是來不及多想,取了點淩秋泛平日抹唇的胭脂往自己唇上點了兩點,便急急忙忙開門救場了。隻是心裡再如何火急火燎,臨到門前頃刻換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甚至還有心情整理了一下自己一頭披散的長發。她本就是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這下點了胭脂再配上水墨一般清晰濃郁的眉眼,襯着一身纁紅衣裳,散落在肩背的一頭烏絲,果然将自家夫人看呆在原地,心裡頓時美滋滋的。同時又有些羞恥,想她堂堂十二衛大将軍,七年動蕩之際随軍四方征戰,早已成就修羅之名。誰知今日居然在自家夫人面前上演一出美人計,這事若是讓那些跟她數年的兵士兄弟們知道,都不用刀槍劍戟,光憑笑聲就能震翻整個敵軍大營吧。“我怎麼會訓斥她,還不是她與武丁們比武,不自量力,非要一個挑五個,這不被打傷了綠沉又不在,又不敢告訴其他丫鬟怕被笑話,隻好讓我來給她上藥了。”危嶽雁說完之後猛地吞了口口水,天知道要讓她對着淩秋泛面不改色的撒謊究竟有多難。此時的淩秋泛已經走到危嶽雁屋裡,果然聞到一股子藥味,想來是合了危嶽雁方才的說法,她替湛金上藥了。淩秋泛轉頭打量了一眼危嶽雁,“給湛金上藥,結果是将軍換了衣服?”危嶽雁心道這天怎麼這麼熱,再熱下去出了一背的汗不心虛也得被說成心虛了,诶天熱?好借口啊!“天太熱了。”危嶽雁不僅說了,動作也很配合的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淩秋泛點點頭,又進了碧紗櫥指了指明眼就看出來的床榻,“你們在床上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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