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也算兩清了,以後……就别再見了。”臨走前,黃蘭蘭看向夏凱風說,“我成精一百多年,見過很多比你好看,比你嘴甜,還比你有錢的人類,但是我從來沒有跟别人談過戀愛,你知道為什麼嗎?”臉色難看至極的夏凱風一愣。“因為他們都不像你……準确地來說,是不像你演出來的那麼合我心意。”黃蘭蘭搖搖頭,眼睛裡的傷心和失望像水一樣流出,“夏凱風,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在我面前那個溫柔體貼,成熟穩重的樣子,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地跟你結下言契,希望能永生永世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在我面前所有的好都是裝出來的……你演技很好,真的很好。”“可是我,包括你的那些前女友們,你覺得我們會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長得帥,是因為你的甜言蜜語和出手大方,但其實我們身邊多的是比你優秀的人。之所以會那麼輕易地被你騙到手,也不是我們不夠自重,而是因為我們心裡充滿了對未來伴侶最美好,最純真的憧憬,而你又恰好以那個模樣出現了而已。”“夏凱風,是你的苦心鑽營和惡意靠近成就了你的無往不利,可這不是我們這些女生的錯,你才是那個卑劣不堪的人。”“還有,你踐踏了這麼多的真心,毀了這麼多女生對于愛情的期盼,你會有報應的。”黃蘭蘭說完這話就擦了一下憋不住往外湧的眼淚,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夏凱風臉色又青又紅地看着她的背影,腦中不知怎麼隻剩下了“報應”兩個字,還有莫名其妙浮現的,于夢冉青春美麗,充滿了擔憂和愛意的臉。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他這一生都将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度過。當然,沒有人在意夏凱風在想什麼,确認言契已經解開之後,夏鳴華就給煙羅轉了賬。煙羅對于他的爽快很滿意,心情頗好地拉着沈清辭出了病房,吸收起了功德金光。這次的功德金光比煙羅想象中多出不少,她高興之餘有些不解,還是沈清辭隐約猜到了幾分:“大概是因為我們不僅救了夏凱風,還幫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生出了一口氣,保護了她們的隐私吧。另外夏凱風的真面目暴露了,以後就不會再有更多的女生上他的當了,這也是一件大好事。”“這也能算啊……”煙羅若有所思,還想說什麼,宗信道長突然從病房裡追了出來:“兩位小友請留步!”煙羅回神斜了破道士一眼,不是很想搭理他。還是沈清辭微笑着應了一聲:“道長有什麼事嗎?”“貧道是來道歉的,先前多有失禮之處,還請兩位小友見諒。”宗信道長态度客氣,向來不苟言笑的臉上努力露出了一絲自認為十分溫和的笑意。沈清辭看着他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假笑的臉,輕咳了一聲:“……道長言重了。”煙羅則是直接嫌棄道:“你這表情可不像是來道歉的,怎麼?還想找打?”宗信道長:“……”宗信道長僵硬片刻,默默收起了笑容:“小友誤會了,貧道隻是覺得相逢即是有緣,想與兩位小友交個朋友。”“那你怕是白想了,”煙羅挑剔地看了他一眼,“我從來不交朋友,隻收跑腿的小弟。”宗信道長:“……”嚣張成這樣還沒被人打死,這姑娘的修為怕是比他想象中還要高。宗信道長心情複雜,正想再探探她是什麼來曆,就見自家大徒弟吹胡子瞪眼地沖了過來:“竟敢對我師父這樣無禮,你們實在是太放肆了!”宗信道長:“……聞真,退下。”“可是師父,他們仗着修為高深對您不敬!”作為自家師父的頭号腦殘粉,中年道士聞真雖然有點畏懼煙羅深不可測的修為,但還是忍不住氣憤地從腰間的乾坤袋裡摸出了自己最厲害的寶貝——一把已經有幾百年曆史的桃木劍,并色厲内荏地表示:再敢放肆,法器伺候。宗信道長:“……”宗信道長眼皮微抽地看着這被人捧久了,都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的糟心徒弟,趕在煙羅發作前加重了語氣:“我說了,退下。”聞真不願意:“師父!他們再厲害也隻有兩個人,咱們觀裡卻有……”宗信道長腦殼疼,臉一沉厲喝道:“為師的話你都不聽了?!”“……弟子不敢。”聞真委屈又不甘地低下了頭,隻是剛準備退下,就覺得眼前一黑,緊接着手裡的桃木劍就被人搶了去什麼的,聞真:“……??!!”“這把劍不錯,劍身裡蘊含的靈氣挺充沛的,正好可以拿來給你修煉。”一直惦記着回去打遊戲,完全沒興趣搭理這師徒倆的煙羅終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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