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哥餘兄當日說起哥餘野說的那番話,言語中提到軒野一族王不配位之事。如此看來,藍盛早就知曉其中機密,并以此編造謊言,勾結百裡一族,诓騙了哥餘野,讓他以為自己師出有名。”沈羽沉吟說着,不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又道:“可藍盛何以知曉的如此詳細?”
“這些事兒,若我不與你說,時語也不會知曉的如此詳細。”
“洛兒是說……當年的王子雀?”
“或許是王子雀告訴他的,也或許,是他自己尋到的答案。畢竟藍盛亦曾是這大宛族公,而這定國石窟就在行宮之中。以他的能耐,便是無憂族中的血珀玉戒都可偷了去,還有什麼事兒能瞞得住他呢。”桑洛輕聲歎道:“隻是我沒有想到,已然過去了這樣久,恩怨早該煙消雲散,我的祖父與父王仍舊執着于此,非要将舒絨鏟除殆盡。”她說着,搖了搖頭:“若無這些年的戰事,西陲不必死傷這樣多的将士與百姓。你我與這其中衆人,也不必在此勞心費力了。實在是何必如此……”
沈羽将她摟在懷中輕輕拍着:“這些事情早已過去百年,洛兒不必因此憂慮傷神。而今我們既得知此事,便知道那假秀官兒究竟是何圖謀,待得哥餘回來,咱們從長計議,定個萬全之策,将他們驅逐出去。不論軒野一族在數百年前是否當得起這王位,可百年來舒餘一國也算安好,百姓和樂,江山富庶,這曆代的王,都為國中百姓盡心竭力,功過自有後人評說。不論這女姜恪用是昆池女姜還是舒絨,他害死了許多的人,為着一己私利挑動兩國戰事,他才是德不配位,害了昆池百姓。”她說着,緊了緊手臂:“洛兒一心為國,讓百姓可安居樂業,讓舒餘複現昌盛,你才是我心中最好的王。”
桑洛靠在她懷裡低笑:“你啊,總是不忘恭維我。”
“哪裡是恭維,分明是真心實意的。”沈羽輕聲歎道:“自南疆時起你便就将這些事兒藏在心中,這數年過去,洛兒的心裡究竟裝了多少心事是我不能替你分擔的呢……”
“哪裡不能替我分擔,眼下,我這不是說與你聽了麼?”
沈羽苦笑隻道:“眼下水落石出,你想明白了,才與我說。可你心中那一份沉重的膽子,我卻終究不能幫你半分。我心裡擔心,又着急……”她說着,閉了閉眼睛:“卻不知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陪着我。”桑洛又往她懷中靠了靠,“隻要時語陪着我,不論何事,都難不住我。”
沈羽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陪着你,是我這一生都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兒。”她輕輕的托起桑洛的左手,不由的又歎道:“可便是我陪着你,洛兒也總是讓自己受傷。日後這樣的事兒,還是少做……看的人心驚膽戰。”她說着,又撇了撇嘴,兀自咕哝:“這些古老的機巧之術,何苦總是要讓人流血……”
“無妨,日後我也不會去了。”桑洛擡手搭在她肩頭勾着:“不必擔心。”
“隻是眼下我還有一事不懂,”沈羽抱着她,微微的偏了偏頭看向桌上那龜甲:“洛兒與我說,舒餘曆代的王,皆是那定國石選出的,那,這龜甲之中記載的是舒絨為王,而軒野立國之後,又是如何用這定國石選出下一代的王儲?”她說着,頓了頓,又問道:“那洛兒為王,可也是這定國石選出來的?”
“當年,是藍多角與姬禾帶着一塊碎裂的定國石與我說起過此事。”桑洛悠悠說着:“可我卻總覺這些事情玄之又玄,不可盡信。我想做這王,并非是因着定國石選了我。不論它是否選擇我,在彼時那般的情境之下,我也再無旁的路可以走了。況如今,定國石已然碎裂多年,大破之後方有大立,這古早的規矩,是要改一改了。”
沈羽點頭道:“洛兒說的是,事在人為,我們總不能被旁的所束縛。”她說着,又抱着她輕輕地來回晃着:“那吾王眼下将這些都想明白了,可覺得餓了?方才,都不曾吃什麼東西。”
“是啊,眼下方覺得餓了,”桑洛擡頭瞧着她笑:“那時語是要陪我再吃一些麼?”
沈羽攬着她:“是啊,吾王心憂國事食之無味,臣亦不敢多吃。此時已餓的頭暈眼花了。”
桑洛推了推她:“可我瞧你卻好的很,怎的這一下便就頭暈眼花了?”
“是啊,”沈羽深深地看着她:“每每似這般瞧着你,總難免心意搖晃,以至頭暈目眩不能自拔。”她說着,又不自主的湊近了桑洛,閉目輕點她的唇角:“待得吃完,我再陪你好好的睡一會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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