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
易偵忍無可忍:“你要說就好好說,攻擊人幾個意思?”
仰飛羽顯然沒意識到自己說了傷害人的話,他反應片刻,蓦地嗤笑一聲,他涼薄地斜睨易偵:“不好意思啊,說實話,要不是我偶然去了次教學樓的洗手間,我都不知道推理社這個社團。”
拜宣傳單貼的位置所賜,現在推理社和廁所是脫不開幹系了。
易偵瞪眼看他,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雖說把傳單貼廁所不是人幹事,活該被人瞧不起,但好歹一片心血,被人說了肯定不高興。
烏探道:“你如果不能在飯點前說完,我們就不接了。”
仰飛羽往後縮了縮脖頸,面前這人從他進門一直癱着臉,黑色瞳仁一動不動地瞧人,怪滲人的,此句一出,果然不是個好惹的家夥。
無奈,他繼續道:“前天,我們社團照例活動,結果就在那一天,出了件不得了的事。”
他道:“我們的桌遊盒都放在貨架上堆疊在一塊兒,通常我們都是玩什麼取什麼,結果那天,我們取出盒子,在手裡掂量着重量不對,結果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空的!”
桌遊盒子空空如也,裡面的卡牌棋子全都不知所蹤。
仰飛羽道:“我們尋思着是不是什麼人貪玩,把桌遊帶回家了,但是當莊嘉許把其他桌遊盒子打開時,我們才意識到我們正面臨着什麼。”
莊嘉許是桌遊社的社員之一。
仰飛羽放在桌上的手蓦地攥緊,回顧一遍當時的慘象令他心痛,但為了解決事件,他不得不說。
觸及烏探探究的目光,他失了情緒:“從桌遊社創辦以來積攢的所有桌遊,全都不見了!”
桌遊社創辦曆史悠久,積攢的桌遊從撲克、飛行棋、大富翁,到狼人殺、劇本殺等等,前前後後加起來有百來盒,可是在突然之間,它們全都消失了。
仰飛羽道:“真的很奇怪,所有桌遊,它們的包裝殼都在,但裡面的東西全沒了,而且我們至今沒有找到——這可是積攢了二十年的社團财富啊!到我手裡卻……”
他的情緒激動,桌遊社二十多年在一代又一代社長手裡周轉,在他們的努力下,桌遊社一直霸占優秀社團的榜首,桌遊庫存越積越多,好不容易到了仰飛羽手裡,卻突然出了這檔子事。
桌遊失蹤對仰飛羽來說是天塌了都不為過,雖說他沒有做錯事,但失責帶來的心理負擔超乎想象,讓他難以呼吸。
他與社員讨論數天無果,最後,他無意間看見推理社的宣傳廣告,便獨自前來試試運氣。
烏探道:“出事之前,你們最後一次進入雜物間是什麼時候?”
仰飛羽道:“我們社團是一天隔一天舉辦的。”
一天隔一天,也就是說,出事那天的前前一天,他們剛活動過,那時桌遊還未消失,可隔了一天後,所有桌遊都失蹤了。
仰飛羽道:“你是不是在想桌遊是空出來的那一天被偷的?我社員也考慮到這種情況,但這是不可能的。雜物間平常一直上鎖,唯一的鑰匙由我保管,我确定我沒弄丢過鑰匙。”
未經仰飛羽同意,雜物間的門無法打開,想必就算是門打開的狀态,人員的進出也會在嚴密監控之下。
唯一一把鑰匙在房間主人那兒,這種情況似曾相識。
易偵對烏探小聲道:“這該不會又是一樁密室吧。”
烏探若有所思,他蓦地道:“如果隻是桌遊消失,那和鬧鬼有什麼關系?”
的确,仰飛羽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桌遊社鬧鬼”,而桌遊失蹤雖說難以做到,但這就和鬼神扯上關系未免牽強。
一定還有别的情況。
對此,仰飛羽慘白着臉:“我們學校之前是墳地,你們知道的吧?”
易偵:“……哪個學校之前不是墳地?”
好像所有學校都流傳有墳地一說,然後引申出女寝上吊跳樓,廁所裡的紅衣小男孩,走夜路被拍肩莫回頭等奇聞異錄,當代學生就是嫌這世道太平靜了。
仰飛羽煞有其事道:“别的學校占了墳地沒事,我們學校卻出事了!桌遊失蹤其實早有預兆,我們雜物間裡……”
他像是懼怕什麼似的,壓低聲音道:“雜物間裡,不允許有光亮存在。”
“光亮?”
“沒錯,光亮。不知從何時起,雜物間的燈泡總是壞,無論換幾個新的都一樣,壞掉的次數多了,我們就沒再換過燈泡,前陣子都是打手電取桌遊的。”
逼仄的雜物間内,是黑暗的領地,它不允許自己的領土照進一絲一毫的光亮,所以每次發出光亮的萬惡燈泡都會被破壞。
莫非,雜物間内真的有鬼存在,它不僅弄壞燈泡,還席卷走了所有桌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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