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知道找人代勞,現在手好了一點,還自己掌勺,做的菜很合他的口味,着實讓他消氣不少。于是這天晚上,坐在桌邊用膳的時候,殷戈止看了一眼風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沒吃藥?”風月眨眼,嗓音很是沙啞,語氣卻還是活蹦亂跳的:“吃了啊!”“那為什麼都三天了,高熱還沒退?”這是關心她了?風月心裡激動得呀,這幾天一直努力讨好這位大爺,争取别太快弄死她。皇天不負有心人,殷大皇子也不是特别記仇啊,這不,還知道問她吃沒吃藥!“昨天晚上退過的,靈殊一直拿水給奴家擦身子呢。”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風月道:“就是下午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又燒起來了。”斜她一眼,殷戈止道:“大夫說,高熱一直不退,人會變成傻子。”這麼嚴重?吓了一跳,風月立馬扔了碗,扯着嗓子就叫:“靈殊!藥!”靈殊端過藥來給她。看她一口氣喝完,松了口氣:“主子終于肯老實吃藥了。”旁邊的目光一涼,風月一把就捂了靈殊的嘴,然後沖人家笑:“嘿嘿,這丫頭胡說呢,奴家平時吃藥也很老實。”無辜地眨眼,靈殊扯開她的手,道:“您既然吃了藥了,那奴婢晚上能出去一趟嗎?”嗯?轉頭看她,風月好奇地問:“去哪兒啊?”旁邊的觀止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然而天真單純的靈殊沒察覺,張口就道:“觀止說等你們睡下了。就帶我去看看月亮,他說使臣府的月亮跟外頭的不一樣,可好看了。”殷戈止:“……”風月:“……”臉色唰地就白了,觀止連忙擺手:“主子,您聽我解釋。”“聽你解釋?”不等他開口說下去,風月飛起一腳就将他踹了出去:“敢泡我的丫鬟!活得不耐煩了?”瞧一眼她這出腿的力道,殷戈止唏噓。外頭傳來觀止痛苦的聲音:“冤枉啊……屬下當真隻是想帶她看看月亮。”“看你大爺!”風月怒道:“我家靈殊才十二歲,你要不要臉啊?”“你都不要臉,還指責别人?”慢悠悠地夾了菜,殷戈止道:“他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置,你管那麼寬做什麼?”她管的寬?風月咬牙。跑回桌邊坐下,瞪眼看着他道:“您是養豬的,奴家是種白菜的,敢情豬拱了白菜,您還嫌奴家管的寬?”看了一眼外頭慢慢爬進來的豬,殷戈止抿唇不語。靈殊拉着風月的袖子搖了搖。小聲道:“主子,奴婢已經長大了,您不用這樣擔心的。”拎起她左右看了看,風月笑眯眯地問:“哪兒大啦?”小臉一紅,靈殊掙紮:“主子!”“要去看月亮也不是不行。”風月龇牙,指了指觀止:“但是他跟你說了什麼。你統統都要回來告訴我。”“好!”靈殊立馬答應:“這有什麼難的!”觀止:“……”這丫頭,委實太單純!“好生用膳。”殷戈止道:“晚上懷祖和世沖要過來,我要授課。”“是。”轉臉颔首,風月端起飯碗就繼續刨,刨完一碗還添一碗,連續吃了三碗。才放下筷子,等着他吃完好收拾。驚愕地看了一眼她的飯量,觀止小聲道:“您吃這麼多,怎麼也不長胖啊?”殷戈止道:“她活動得多。”姑娘家,能有什麼活動?觀止和靈殊都一臉茫然,隻有風月笑呵呵地紅了臉。壯起膽子踩了旁邊這人一腳。殷戈止冷冷地看着她,看得人把蹄子收了回去,乖乖地端坐着。他要授課,風月悶着就無聊了,這幾日她都不打算做事,于是就隻能在院子裡找樂子。“這兒空得慌。”指了指客院的庭院,風月道:“該種點花。”靈殊點頭:“對啊,可是這院子除了咱們也沒人住,那位公子肯定是懶得打理。”下一更18點讓院子熱鬧點“閑着也是閑着。”風月道:“去弄點來。”弄?靈殊眨眼:“怎麼弄啊?咱們可沒帶銀子出來。”恨鐵不成鋼地看她一眼,風月拎着人就出了使臣府,指着牌匾給她看:“這不是銀子嗎?”于是,一個時辰之後,天色盡暗,殷戈止剛收了招式,打算再指點兩個徒弟一二,就見觀止滿頭大汗地跑進來,着急地沖他比劃。不動聲色地轉頭,殷戈止道:“你們兩個再練習幾遍,為師去喝杯茶。”“是。”安世沖和徐懷祖聽話極了,在庭院裡拉開架勢就繼續練。走到觀止那邊,殷戈止看他一眼,就聽得他道:“主子,風月姑娘剛剛上街。買了很多東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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