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發情了。老實說應付殷戈止這樣的人真是太輕松了。他完全不跟你玩虛的,想睡你就是想睡你,簡單直接,耿直真實。就是半點沒人情味,讓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妓子的身份。伸手給人寬衣解帶。風月輕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笑道:“既然今兒得公子一句功夫好的誇獎了,奴家也不能懈怠。”殷大爺躺上床,壓根沒想動彈,就看着身上的人風情萬種,妖娆迷人得像一條柔軟的蛇。若是按房中術來選花魁,眼前這妖精一定會毫無懸念地奪魁。連他都受不住的人,有幾個人能逃脫她的魔掌?心裡莫名地就有點不舒服,殷戈止垂眸,突然問了一句:“明日你是不是要開始伺候太子了?”風月一頓,很是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嬌滴滴地道:“這種時候,哪有問這個的?”腰肢被人一掐,風月停了動作,雙頰绯紅,咬牙看着他答:“是。”腰上的桎梏松了松,不知怎麼的又捏得更緊。身下的人神色莫測,眼裡陰晴不定。難得一個女人這樣讓他覺得舒坦,要不要,幹脆給她贖身?畢竟要是别人來碰了,再給他,他會覺得髒。可是,這人有哪裡好,值得他青眼相加?床上功夫上乘的人也許不止她一個,隻是他還沒碰到罷了。難得因為男女之事起了猶豫之心。殷大皇子認真地思考了起來。身上的人恍然未覺,小心翼翼地低下頭來,張口就咬了一下他的唇。倒吸一口涼氣,殷戈止回神,皺眉看着她。“方才公子在台上,奴家就想,您這唇上要是有一抹豔色,當真也該是傾國傾城。”風月低笑:“滿樓的姑娘,都會被您比得黯然失色,現在一瞧,果然如此。”聞到血腥味兒,殷大皇子眯眼看了這不要命的妖精許久,伸手便扣在她後腦勺上,以唇印唇。風月一愣,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一撞,看着身下的人,差點失了神。掰開她的腦袋,捏着下巴端詳一二,殷戈止淡淡地開口:“如此,也算絕色。”嗯?低頭看進他的眼裡,瞳孔上映着的姑娘面若桃花,唇紅如火,當真是絕色。“哎呀呀,奴家不着脂粉也很好看的。”略微慌張地别開頭,風月随口說了這麼一句。“哦?”殷戈止來了興趣:“洗把臉我看看。”“……”她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搬了一塊巨石!風月尴尬地笑了笑。伸手就往人家衣襟裡伸:“這良辰美景花好月圓的,咱們為什麼要做那麼無聊的事情?還是來快活快活吧?”殷戈止皺眉,還想再說,卻被她這作怪的手攪得悶哼一聲。睨她一眼,他翻身,抓着人就準備好生教訓一番。月落烏啼,東宮之中一殿燈火尚明,葉禦卿看着手裡的東西,眼裡滿是好奇。“殿下。”侍衛長馮闖在旁拱手道:“王漢已經關押在司刑府,看易小姐的意思,可能明日審了再定案。”“還給她審什麼?”輕笑一聲,葉禦卿道:“既然證據确鑿了,他也該畏罪自殺了,省事。”馮闖一頓,接着便低頭應下。手裡的紙上寫着殷戈止最近的動作,葉禦卿看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他是從何處找到這些證據的?按理說,腰牌這種東西,他就不應該拿得到。王漢雖然退下來了,到底也是習武之人。不可能如此疏忽讓人偷了腰牌。就算讓人偷了,他也該向将軍府禀明才是。”馮闖搖頭:“殷殿下仿佛是憑空就得了證據,上門定罪了。”憑空?葉禦卿笑着搖頭:“本宮不信事情會湊巧到這個份上,夢回樓裡那位姑娘,查清楚了嗎?”“那位姑娘無親無故,身邊唯一信任的丫鬟也說她是随魏國的難民一起流入吳國的,平時安分,鮮少與什麼特殊的人有來往,也沒有經常出門,按理說除了買太多綠豆糕有些古怪之外,其餘一切正常。”“隻是,今日殷殿下一從易府離開,回去更衣之後,就去了夢回樓找那位姑娘。”嗯?葉禦卿眼神幽深,看了某處好一會兒。才恢複了笑意:“如此,那也就罷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上誰不是問題,隻要别看上個麻煩。一宿纏綿後起身,風月看了看屋子裡。已經沒了殷戈止的人影。“主子。”靈殊端着水盆進來,啧啧有聲地道:“可不得了了,包下花魁的那位公子,竟然賞了何愁姑娘五十兩黃金!”黃金可是稀罕的玩意兒,市面上流通着的本來就少。這位爺還一拿就拿了五十兩出來,嫉妒得一衆姑娘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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