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們嘀咕了一陣,斷弦也跟着笑了。眯眼看向三樓。欄杆上已經空無一人,也許是去準備晚上的節目了。舒心地出了口氣,斷弦拉着一群姑娘就繼續下樓。打掃夢回樓的奴仆從房間裡離開,風月照舊打開人家擦過的櫃子,從裡頭拿出張紙來。“趙麟之子,趙悉。”六個字,下頭還有一幅畫像。風月挑眉,殷戈止選的人還真是一選一個準,全是她看不順眼的。趙悉來過夢回樓,凡是在夢回樓過夜的人,隻要随身腰牌玉佩之物離過身,亦或是本人昏迷沉睡過,那他們的随身物品一定會被送去響玉街的雜貨鋪連夜仿制,以備後用。也就是說,她想制造罪狀。亦或是接近誰,都比普通的暗衛更快,更不着痕迹。殷戈止既然瞧上這個人了,那她就幫他一把。“你在看什麼?”冷不防有聲音在背後響起,激得風月汗毛倒豎。立馬将紙塞回櫃子裡,然後妩媚地轉身,朝着來人就是一個媚眼抛過去:“奴家自然是在等公子呀~”殷戈止一臉冷漠地看着她,仿佛在看個台上的戲子。風月不在意,左扭右扭地就走到他面前。可憐巴巴地擡頭看他:“公子好狠心,說兩天不來,當真就是兩天不來,奴家好生寂寞嘤嘤嘤!”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這個人捏着嗓子這麼說話。他都很想把她拎起來抖兩下,抖直了!然而,對青樓女子,不能要求那麼高。睨着她,殷戈止道:“剛進來就聽聞,你們今日要選花魁?”“是啊。”風月眨眼,頭一揚,手從發髻滑到下巴捏了個蘭花指,得意地問:“公子覺得,咱們這兒的花魁當屬誰?”眼裡又充滿了嫌棄。殷戈止冷淡地開口:“反正不會是你。”雖然沒想争吧,但是聽這話,是個姑娘就高興不起來!風月扁嘴:“奴家哪兒不好啦?”“夢回樓選花魁,定然是要才貌雙全,德藝雙馨。”目光不太友善地掃了她一圈兒,殷戈止搖頭:“你一樣都沒有。”一樣都沒有?!風月磨着牙,嘴角抽搐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擡頭沖他笑:“那真是委屈公子了,奴家什麼都沒有,還點奴家的台!”定定地看着她。殷戈止沉?片刻,突然低頭下來,湊到她耳邊道:“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至少床上讓人覺得舒坦。”風月:“……”什麼叫衣冠禽獸?這就是衣冠禽獸啊!一邊嫌棄她,一邊又調戲她。有毛病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他實在有用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嗯,還是算了,打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強者面前要乖順。耷拉了尾巴。風月悶頭不吭聲了,模樣看起來活像受委屈了的小狗,哼哼唧唧,眼淚汪汪。殷戈止瞧着,心情都好了。朝她勾勾手。風月别開頭龇了龇牙,然後嘿嘿地就朝人家撲了過去,抱着人家精瘦有力的腰,狠狠地摸了一把:“公子?”“想當花魁?”“不想!”“那你這不甘心的模樣是怎麼回事?”風月一頓,擡頭。深情款款地望進他的眼裡:“奴家不在意别人怎麼看奴家,但很在意公子的看法。公子要是這般看不起奴家,奴家會很傷心的嘤嘤嘤!”“……”每次跟這風月姑娘在一起,自家主子好像都心情不錯?門外的觀止偷偷往裡頭打量,驚奇地發現了這個現象。雖然被人熊抱着的殷大皇子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但周身的氣息實在柔和,像春風吹了綠草,鮮花朵朵開。真是奇了。“公子,樓下為您設了座。”金媽媽挨個房間裡請人,到了風月門口,沒敢進去,而是在門口小心翼翼地道:“您要是方便,可以先下去落座。”自從那四擔子禮物送到夢回樓,這位公子就成了全樓的姑娘最想伺候的客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斷弦不得他喜歡,但今晚其他的姑娘,可都是躍躍欲試呢。“嗯。”應了一聲,殷戈止将懷裡的人拎起來就往走。下一更16點殷大花魁“那個……”風月賠笑:“這位公子,雖然得您厚愛奴家很高興,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您帶奴家一起入場,奴家也很高興,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要跟拎猴子似的把她拎手裡啊?她有腳啊!能走路啊!這樣很像她犯事被人抓了好不好?殷戈止恍若未聞,下了大堂就拎着她放在金媽媽準備的離台子最近的紫檀木圓桌邊。姑娘們都還在房間裡準備呢,就她一個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客人的桌上。隐隐有不友善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射過來,風月低頭,裝作什麼也沒察覺,捏着一根牛肉幹嚼啊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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