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小姐?遲鈍地反應了一下,殷戈止扔開他,面無表情地道:“狐假虎威。”被這四個字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孫力還是得爬回來跪好,硬着頭皮道:“的确是大小姐的吩咐,說是這位姑娘對她有恩,所以讓奴才把她贖出去過好日子。”“我呸!”有殷戈止在,風月瞬間就有底氣了,很是狗腿地跑到人家背後躲着,伸出腦袋就惡狠狠地道:“你那叫讓我過好日子?将軍府裡想強我未遂,怕是要買我回去讓我生不如死!”身子一僵,殷戈止皺眉,緩緩回頭看了風月一眼:“你說什麼?”風月眨眼,突然想起自己昨兒回來沒跟這位爺說實話,當即心虛地幹笑了兩聲:“沒什麼。”斷手教學眼神沉了沉,殷戈止盯着她,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盯穿你”的氣勢。咽了口唾沫,風月扭頭,朝着孫力的方向龇牙咧嘴:“就他,想在将軍府裡照顧奴家生意,被奴家拒絕了,大概面兒上過不去,所以來找奴家麻煩。”所以披着丫鬟的衣裳回來,是因為外袍被人扯了?殷戈止颔首,一張臉線條緊繃,緩緩地轉頭看向孫力。跌坐着的孫力一個哆嗦,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一邊往後爬一邊道:“奴才不贖了,奴才還要回去跟大小姐複命呢……”沒吭聲,殷戈止安靜地跟着他的動作往外走,走到夢回樓門口,孫力像是終于找回點力氣,爬起來就跑!“你去準備早點。”不慌不忙地回頭吩咐了風月一聲,殷戈止道:“我出去買點東西。”“……好。”點點頭,風月立馬就往廚房沖,速度比孫力還快!殷戈止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一旦生氣,雖然臉上看不出個什麼,但站在他身邊都會覺得呼吸困難,生怕怒火一個跑偏就燒到了自己身上。分明是個年輕人,但這渾身的氣勢,倒是比上了年紀的長輩還吓人,怪不得治軍嚴明呢,恐怕軍營裡敢不聽話的,不被打死也能被吓死!但是……他這麼生氣做什麼?拎了靈殊來代勞早膳,風月坐在旁邊撐着下巴,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姑娘。”觀止跟着進來了,捋了袖子就來幫忙:“您不用擔心,有主子在,沒人能欺負您的。”嗯?眨眨眼,風月側頭問他:“你家主子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嗎?”“也算不得好。”觀止老老實實地道:“隻是主子的東西,一向不喜歡人碰,孫力犯了忌諱,哪怕是易小姐的人,這回也少不得吃苦頭。”這樣啊,風月笑了笑:“那要是換做易小姐,被人冒犯了,你家主子當如何?”觀止一愣,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道:“要是易小姐的話,那冒犯的人肯定會被主子取了性命。”頓了頓,又覺得不妥,于是再補上一句:“畢竟身份懸殊。”風月了然,點點頭,心裡微松。旁邊的靈殊不高興了,眼睛一瞪就踩了觀止一腳:“怎麼說話的?”好笑地摸了摸這小丫頭的腦袋,觀止道:“你倒是護主,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風月姑娘明事理,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計較。”不高興地鼓嘴,又看看自家主子的确沒有在乎的表現,靈殊洩了氣,老實地煮菜熬粥。等早膳做好,三人一起上樓回房,推開房門,殷戈止已經在裡頭了,旁邊還多了兩個少年。風月記得,這倆少年是殷戈止剛收的徒弟,藍色衣裳那個是安國侯府二少爺安世沖,灰色衣裳那個是鎮遠将軍府二少爺徐懷祖。殷戈止運氣真不錯,這兩人身份不低,天資也不錯,收做徒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不過,教徒弟别的也就算了,怎麼還教逛窯子的?!嘴角抽了抽,風月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進去行了個禮:“早膳好了。”殷戈止正在跟兩個徒兒說話,見她進來就停了,跟個大爺似的等着她伺候,連筷子都要給他塞手裡。“您方才買什麼去了?”擡袖一笑,風月眨巴着眼看着後頭兩個小徒弟:“買回來兩個人?”這倆孩子瞧着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臉皮還薄,被她一個媚眼就紅了臉,一個往左轉一個往右轉,都不敢看她的臉。殷戈止很是嫌棄地看着她,很不和善地道:“買什麼還要同你禀告?”“那自然是不用的。”縮了縮脖子,風月委委屈屈地扁嘴:“您說啥就是啥!”這個人,嘚瑟起來讓人想掐死她,委屈起來又跟天塌了似的,眉毛耷拉下來,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他要把她給欺負死了。殷戈止輕輕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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