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已經相當不錯了,雖然我很少和人動手,但就和我師兄拆招的經驗來看,他在隻具備一些格鬥技巧的前提下接我這麼多招,已經相當可疑,要知道我并沒有手下留情。其實剛才應該故意輸給他的,男人在打架這方面輸給自己的女人,應該是很丢臉的事情吧,但是我也沒有想到那麼多。
真的做了這樣一件事啊!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戀愛了!如果黃淙知道了一定會以為我瘋掉了的!可是看着他,怎麼會不擔心呢?
回到家沖個澡,穿上像個女學生的衣服,從浴室出來他正翻看我的書。
“看什麼呢?”我走過去。
“看你的故紙堆。”他拿起那本宋詞選,随手翻看,正是我很喜歡的一首《采桑子》,“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隻有相随無别離。恨君恰似江樓月,暫滿則虧,暫滿則虧,待得團圓是幾時?”
“你吃什麼早飯?我去弄。”我扯開話題。
“随便,什麼都行。”我轉身去煮咖啡烤面包。
把早飯拿給他,他還是在看書,我也不管他,徑自開了電腦,突然朗聲問:“金凱,你為什麼喜歡我?”
似乎聽到了笑的聲音,他在裡面大聲說:“誰喜歡你了?我說過,我是喜歡你調的酒,你别自作多情啊!”
“那你到我這裡來,為什麼不和我喝酒,卻和我□?”
他走出來,掠起我一邊的頭發,吻向耳根,在我耳邊說:“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我得把調酒師好好握在手裡,才能每天都喝到美酒啊!”
擡頭看電腦屏幕,黃淙新來的信剛好打開:“我聽說現在各地都有一些反政府的秘密組織,有人在我們學校進行秘密的宣傳活動。我考慮再三并沒有去揭發他們,但是我很不理解,如果推翻現行的政府,必然要進行戰争,必然造成民不聊生。雖然現在的民衆可能過得并不如想象中好,但也要比打起仗來好得多,而且新上台的政府也不一定比現在的政府好。我總是覺得現在的政府隻要加以改革就一定可以好起來,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金凱擡頭也看到了,譏諷地冷笑了一聲,說:“想不到現在還有這樣愚忠的人!”
“他隻是個傻書生而已。”我聽到他這樣說黃淙,還是辯白了一句。
“什麼人?”
“前男友。”我照實回答,也不管他的反應,咬着面包直接回複:“古人早就說過‘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但是我們都必須世世代代生活下去。而要讓自己心理平衡地活下去,必然要相信一點東西,不管是相信舊的政府還是相信新的政府,都是一個指望,人不能在絕望中生活。如果你覺得現在的政府還可信,那麼就去相信它好了,這絕沒有錯,但我認為,那些不相信它的人也沒有錯。其實政權的更叠,隻是少數人的事情,大多數人隻能跟随命運,無力反抗。”
金凱一直看着我一字字地打出來,最後笑笑,什麼也沒說。
我把信發出去,關上機器站起身,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應該往教室走了。他就站在我身後,一轉身就跟他貼得很近,猝不及防,他不由分說握住我的腰,嘴唇落下來,沿着脖頸向下,不容人反抗,很霸道。
“别,我要上課去!”我無力地喘着氣。
“别去了。”他咕哝一句,我前胸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幾顆。
“不行!”我還是打算抗争一下。
他動作放慢了一些,卻不停下來,似乎是滿足了,才擡起頭說:“那我陪你去上課。”
“為什麼?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做?”
“今天沒有,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明天就得出差了。”他的表情似乎是我給了他多少委屈似的。
上午上課的教授是我的導師,跟我很熟了,老頭還是挺有趣的。金凱聽了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對我說:“沒想到學你們這些東西還挺有意思,我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是工科,乏味至極!”
這時候在上面喝茶的教授突然走下來,問:“這位同學,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啊!”
他憋着笑,看了看我,突然極其坦然地說:“我是這位同學的家屬。”
“白空月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怎麼都不告訴我啊?”教授居然一臉八卦!
我瞪了金凱一眼,回頭笑着說:“這不是來告訴您了嗎?”
“恭喜恭喜,終于有人敢要你了!”這個死老頭,居然說這種話!
不過教授說的也是實話,我這些年來沒有男朋友,一方面是我沒看到特别喜歡的,另一方面就是,沒有人追我!當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第一反應是叫她姐姐,那麼這兩個人就沒什麼可能,除非這男人就喜歡姐姐。可惜的是,我不喜歡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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