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皎皎掰着手指頭告訴周明凱他閨女的奇思妙想:“有啊,當然有啊,多了去了:看完阿季拉小提琴彈鋼琴,她就想要做音樂家;看到電視上的小朋友跳舞,她就想要做舞蹈家;上了兩天畫畫課就說她要做畫家;哦,上次視頻看到顧雲起打遊戲,還說要去打職業…”她擡起眼皮看着小姑娘的老父親:“你說說呢,她看到什麼想做什麼。”然後批評道:“一點也不專一!一點也不能堅持!”周明凱被她說得勾起了唇角,他撫着陳皎皎皺着的眉頭,歎口氣:“她還小,對什麼事情都有好奇心,所以才有這麼多的想法,等她稍微大一點,我們再培養她的專一吧。”他想了想,疏解她:“你看,你小時候也三天兩頭地換興趣班啊,最後還跑去和阿棍學打架。”他一拿她類比,陳皎皎就皺起眉頭:“我能一樣嗎?我堅持下來了!我跟着阿棍學到初中呢!”周明凱帶着滿腔的柔情,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吻,然後說道:“可是你每天都跑來我家哭訴,說摔得疼死了。”陳皎皎:“……”把陳皎皎堵得無話可說了,周明凱才繼續開口道:“皎皎,西西是我們的女兒,她很可愛,也很聰明,這樣的結果是比别的孩子難哄——我知道的。”他又落下一吻,在她的眼角,他感歎道:“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感慨又感激,你把他們教得這麼好。”陳皎皎有些别扭地别過了頭,然後扭扭捏捏地說道:“但是有的時候也不行啊,陳西西天天偷吃小零食,北北性子有些悶,這樣會不會以後對他們的身心發展不太好?”周明凱不動聲色地在她的臉頰又落下一吻:“不會的,北北是男孩子,他想得多說得少,這是正常的,隻是稍稍有點内向,引導一下就好了;至于西西,明天去給她報個舞蹈班,不需要她學成什麼樣,練練氣質也是好的,更重要的是——消耗了體力,就會想要吃飯了。”陳皎皎一面覺得他說得有道理,然後有些興奮:“嗯!那也順便去給北北報一個,學什麼呢?圍棋?不行那他會更不愛說話的。”她絞盡腦汁:“學打籃球怎麼樣?”周明凱的細細碎碎的問落在她的額角、她的唇邊、她的眉眼,她的發頂,他含糊道:“讓他自己挑。”然後堵上了她的唇,他細細地輾轉在她的唇上,咬住那塊柔軟的、香甜的地方反複的舔舐、摩挲、觸碰。他的手也從他的發頂,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腰間,掀起睡衣的一角,輕輕地按壓。陳皎皎迷迷糊糊地,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哪裡又很自然。周明凱想要的時候就磨人的習慣真的是一點沒有變,想盡辦法絞盡腦汁撒嬌賣萌打滾都是要哄得陳皎皎點頭的。他已經翻身到了她的身上,壓着她的手,然後虛虛地把身體架在她的身體上方,捧着她的臉頰。陳皎皎終于不再打算掙紮了,隻是在他蓄勢待發的時候,提醒他:“那個!”周明凱從床頭櫃裡摸出她說的東西帶上,然後繼續在她的臉上左右地遊走。他連這個都有!陳皎皎的腦海裡除了迸裂出來的煙花,就是滿腦子的:狼子野心!人面獸心!沒安好心!大壞蛋!大尾巴狼!狗東西!周明凱仿佛是一點沒有在糾結陳皎皎在怎麼腹诽她,為了給她更好的體驗在努力着。陳皎皎在沉醉之前還在迷迷糊糊地想:垃圾男人!……今夜的月光(四)周明凱被孤立了。他從廚房間出來,餐桌上的三個人都扭過頭去不看他。陳西西和陳北北小朋友在生氣,前一天晚上明明陳皎皎是和他們一起睡的,今天早上居然去哄周明凱睡覺了。陳皎皎也很生氣,當然,那是因為周明凱昨天下手太狠了一點,害得她今天早上睡成豬。兩個寶寶敲門都沒醒,然後剛剛陳西西小朋友揚着小臉質問她:媽媽為什麼要去和爸爸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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