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三口共進晚餐之時,張晚風輕輕飄飄說了一句,“我寫了個劇本,今天發了稿費。”
老張同志不以為意,嘴裡嚼着土豆絲道:“發了多少?”
“不多,才一百多點。”
“什麼?一百多!”老張同志瞬間不淡定了,一百多塊,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
張晚風傲嬌的“嗯”了一聲,也不管他震驚的表情,從口袋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稿費單遞到他跟前。
咱的稿費絕對不用來當私房錢。
“呐,自己看。”
老張同志眼力一向好,低頭一瞄,乖乖是真的,不是吹牛皮。
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張晚風,此時他還是有點不相信。
當他準備拿起來仔細檢查一下單子上蓋的公章真僞時,杜岚眼疾手快拿了過去,她借着客廳門外的燈,從頭到尾把單子上的所有信息默念了一遍。
看完問道:“寫了多少字?”杜岚女士可比老張同志見過世面,語氣相當淡定。
在這個家聊點文化上的事,也就老媽能和他聊聊,張晚風如實道:“兩萬一千多字。”
“不錯,千字五元,這稿費标準給的很高了。”
杜岚雖不靠寫作吃飯,但對于國内文化界的事情,她還是比較關注,知道現如今的稿費标準。
老媽又問寫的是什麼故事,張晚風簡單口述了一下。
老媽聽完思索了好一陣,才說道:“這個故事有點不一樣,沒有悲苦的基調,整個故事都是舊與新的碰撞,非常有活力,相當有意思,我看比劉新武寫的《班主任》好。”
張晚風瞅了她一眼,心想您老真敢捧,不愧是我親媽。
他也是不嫌事大,追着問道:“怎麼好?”
去年《人文學》第十一期發表了劉新武的《班主任》,這篇小說被譽為傷痕文學的開山之作。
今年五月《徽省文學》發表了王于九的《窗口》。
短短半年之内,這個風格的作品出現了兩部質量上乘之作,文壇一時間刮起了傷痕類文學的風。
今年這個類型的作品火的很,火到什麼程度?用一個不恰當的形容就是:拿他們播的《鐵道遊擊隊》和《班主任》比,他們電台屬于碰瓷加蹭熱度。
不過,現在這類小說還不叫傷痕文學。
有文學評論家稱之為“暴露文學”的重演,什麼是“暴露文學”?官方定義為:是指那些隻揭露社會黑暗面而不能提出解決問題方法的文學作品。
這類作品通常着重于揭示社會的各種不公、腐敗和道德淪喪等問題,但在揭示問題的同時,往往不能給出明确的解決方向或光明的前景。
于清末之時興起,代表作品有《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等。
到了五六十年代這類文學再次襲來,不過這次“暴露文學”又有一個更貼切的稱謂叫“絕望文學”。
代表作品有劉慶邦寫的《看看誰家有福》等。
這類文學在周樹人先生眼裡則屬于是“譴責小說”,譴責二字則強調了作品的批判性和揭露性。
“暴露文學”具有的批判和揭露黑暗的特性,是任何一個時代都需要的,但任何一個時代都不能全是“暴露”。
科技是把雙刃劍,文學同理,走了極端,都會害人害己。
杜岚想了想,說:“光明,積極向上,嗯,還有務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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