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能死在你的手裡,不用再看見受苦受難的冥國百姓,也是一種幸福。”宮愚笑了笑,“可惜我還不想死,可惜你也殺不了死我。”
“小無,躲在一旁不要亂動,好好看看詭術的至高秘技。”溫莎女皇開啟了詭術·厄運之鏡·萬華鏡。
厄運之鏡已是詭術的至高功法,而萬華鏡則是至高中的頂點。
世間功法若為雪,基礎的功法是堆砌山腳的積雪,這招萬華鏡就是雪山之巅上,永凍的極冰。
整座聖殿的内部變成了無數磷光碎片,在紛亂的五彩琉璃投影下,顯得更加錯亂迷離。宮愚腳下的石階變成了無數塊,每一塊上都站着一個人,那人正是他自己,宮愚望着對方,對方也望着自己。滿眼都是層疊交錯的細碎畫面,到處都是被分割的虛實幻象,宮愚站在原地,沒有輕取妄動。
一道劍氣從正面逼來,宮愚一個閃身,又被側邊的劍氣所傷,數道劍氣又從不同的方向逼來,他百般閃躲之下,卻是一劍也沒躲開。
“還要繼續偏執嗎?”溫莎女皇的聲音傳到了宮愚的耳邊,此刻的他已負傷到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聽到你的聲音,我好像又有了力氣。”宮愚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每當他伏起半個身子,就會摔倒,用了很久的時間,接連摔了幾次後,才從地上整個爬起。
“光是站起來就這般艱難,你還怎麼從我手中奪箭呢?”溫莎女皇的聲音在這面光斑中來回穿梭。
“我已經站到了聖殿第二層,那把弓于我而言,觸手可及。”宮愚趴在地上,拿出身後的無影弓,朝着斑駁的光點中射出一箭,将萬華鏡擊了個粉碎,而那一箭的方向,正是禦星蓮華弓所在的方向。
雖然内心震驚宮愚能一箭破鏡,但溫莎女皇并未來得及多想。
此時,對她而言最要緊的事,是讓宮愚放下執念。
“你以為看到它便能得到它嗎?”溫莎女皇站在宮愚身後,“你能看到太陽,卻永遠觸碰不到。”
“我觸碰得到太陽。”
溫莎女皇就是他懸于心上的太陽,給予了他生命的溫度。
宮愚艱難地向禦星蓮華弓的方向挪步,溫莎女皇用劍刺穿他的雙腿,她避開了腿部的經脈要害,隻讓宮愚暫時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但是,宮愚還是沒有放棄,他爬到了禦星蓮華弓的下方。
“你站不起來了,拿不到這把弓了。”溫莎女皇不忍再見到宮愚這副模樣,可是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守護這把神箭,守護環北大陸才是她生命的意義。
“我來時站在聖殿門口,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的北冥國與你,究竟哪一邊對我而言更重要,如果殺了你能換來北冥的永世安穩是否違背我的心意。”宮愚笑出了聲來,“我一開始找不到答案。”宮愚擡起頭望向拿着劍指着自己的溫莎女皇說道,“現在,我有答案了。”
說完,宮愚的身下出現一方赤炎金蓮陣,然後他竟無恙地重新站了起來,他撫摸着溫莎女皇的驚訝的臉,說道:“可能你不會信,我的實力在你之上的之上,因為你與生俱來的神力隻是從我身上分來的一小部分。”
二十七年前,北冥國國王帶着王後來到不動明嶼,生下了宮愚,溫莎女皇胎果也在那日破裂。那天,天空中日月同輝,泛起的光暈在天空中呈現出一朵金光蓮花。
兩位神明所帶來的的福祉降落在這座仙島上,分給了兩個同時出生的孩子。
“不可能。”溫莎女皇的臉頰被宮愚指尖觸碰到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股與自己同根同源的力量,比自己體内的更加濃烈、炙熱、純粹。
“我想你已經感受到了,這股力量我本不想對你使用。”宮愚嘴角微微上揚,帶着耐人尋味的笑說道,“我尊敬的溫莎女皇,還要與我一戰嗎?”
“我傳世的權威必不會被你撼動,我守護的人間必不會被你破壞。”溫莎女皇運掌揮臂,欲将宮愚轟走,可宮愚就直接用手接過了溫莎女皇的這一掌,他目光銳利,動作極快。
宮愚的腳下的赤炎金蓮陣中騰躍而起兩條金鱗巨龍,兩條巨龍翻湧之間有着吞滅天地之勢。
溫莎女皇拿出了九陰燭火劍,召喚出了一條口銜火燭的紅龍,它人面龍身,兩目皆閉。
在兩條金龍的連環攻擊下,紅龍有些招架不住,隻見它睜開一隻眼睛,天光乍現,黑夜直接成了白天,一隻金龍的身上被一片火光灼燒,另一隻金龍奮起攻之,隻見紅龍睜開了另一隻眼睛,黑暗來襲,代替了光明。
三條巨龍纏鬥之時,溫莎女皇和宮愚也争鬥不休。
溫莎女皇無論用何種方式的攻擊都能被宮愚輕松化解,無論是是用正常速度還是更快的速度,宮愚總能比她所用的速度再稍稍快一些。可溫莎女皇是手握利劍在戰鬥的,而宮愚,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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