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铮鳴一耳光扇過去:“你想的是這個吧?他們滿足不了你?”
那一巴掌使足了力氣,尹焰半個身子都被甩到一邊,臉頰迅速紅透。他一言不發,把臉埋進床單,準備承受接下來的淩辱。
如果路铮鳴仔細查看那些痕迹的走向,就會發現它們不可能被他人制造,而是來自尹焰自己。
沒有足夠的痛苦,他到不了高潮。
尹焰像個苦行的清教徒一樣鞭笞自己,心中祈禱的不是上帝,而是揮着鞭子的路铮鳴。他知道這些痕迹會把他激怒,他有意為之——哪怕是宣洩憤怒,路铮鳴也會給他想要的一切,他一邊咒罵自己的扭曲,一邊心安理得地利用他。
“你别想再控制我……”
路铮鳴說完便抽身離去,再回來時,手裡拎着副黑色的皮手铐。
尹焰順從地把手放進去,滿心期待接下來的盛宴,這是路铮鳴第一次對他使用專業道具,和他夢中的情景完全重合。他把手腕湊近,打量手铐上精緻的細節,鏡面般的金屬上映着一張暈紅的臉,正在陶醉地聞着皮革氣味。
他情難自抑地跪趴在床上,沉下腰,屁股翹成一道谄媚的弧線,露出股縫間的秘密,一隻銀色的肛塞。
路铮鳴又想一巴掌扇過去,這人到底有多無恥,才好意思說自己“不騷”?
他攥着拳頭,又開始按自己的指關節,泛酸的疼痛讓他堪堪保持理智,用這點理智,把尹焰翻回去,挂在床頭。
尹焰雙手高舉,雙腿分出一個淫蕩的寬度:
“我夠不夠有誠意?”
路铮鳴的大腦和陰莖同時充血,握拳的雙手都開始脹痛。他跨上床,來到他雙腿之間,手指叩擊着肛塞外部的金屬,眼中帶着一絲尹焰看不透的黑沉。
“我都準備好了,你可以直接進……啊——”
路铮鳴突然拔掉肛塞,帶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合不攏的肛門挽留了一下,又流出更多。
尹焰半閉雙眼,煽情地呻吟:“想要你……”
他這樣賣力表演,路铮鳴反而冷靜下來,他蘸了一點那潤滑的液體,抹在尹焰臉上:
“好。但怎麼要,你說了不算。”
尹焰點點頭,沉浸在即将得逞的期待裡,同時也備受煎熬——他不喜歡肛交,特别是被插入,使他有種被碰到内心深處的抵觸感。但為了俘獲路铮鳴,他不惜出賣肉體。
如果對方流露出一點動搖,他還準備出賣更多,比如說些邪惡的謊話“我喜歡你”、“我愛你”,乘虛而入,把他變成自己專屬的施虐玩具。
他想象的蹂躏始終沒來。
路铮鳴歎了口氣,捧起他的臉又開始親吻,那個吻極盡溫存,不帶一絲侵略,也不帶勾引。他在等待,用最細緻的溫柔剝開他的面具,他不需要恰到好處的迎合,隻想要他露出真實的渴望。
這對尹焰來說,比承受暴虐更難。
就像他還是個孩子時,有人告訴他,從樓梯上跳下會有擁抱接住他,他絕不相信。他堅信從高處墜落,迎接他的隻有骨折的痛苦,他不敢有一點其他期待。所以有一天他真的從樓梯上跌落,真的因為骨折承受劇痛時,他反而感到踏實。
但他低估了路铮鳴的耐心。那是他有生以來接過的最漫長的吻,長到他懸挂的手腕麻木,視線模糊。他下意識地向他貼近,又突然警醒,拉開冷漠的距離,反反複複,直到他自己都開始厭倦。
于是他抵抗,扭動身體躲避,用牙齒和膝蓋攻擊路铮鳴脆弱的部位,以防自己向這陌生的柔軟沉沒。他要激怒他,像以往一樣,勾起他的戾氣,誘使他反擊。即使是出于憤怒的施暴,也好過這種難熬的折磨。
可這正是路铮鳴的報複。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向他施虐,以最溫柔,最甜蜜的方式。
當尹焰終于醒悟過來,拼盡全力掙紮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他泡軟,肉體背叛了意志,向熬人的快感投降。
“铮鳴,铮鳴……”
尹焰無助地叫着他的名字,那早已作廢了的安全詞,他求他,罵他,身體卻在呼喚更多,更刺激。
他雙腿勾着路铮鳴的腿,陰莖磨着他的小腹,把兩人的下身蹭得同樣濡濕。親吻和撫摸的愉悅染透皮膚,滲進肌肉,不斷向内,把他的抵抗腐蝕得像一條千瘡百孔的、正在下沉的船。
他無法面對自己的沉淪,想遮住迷醉的臉,雙手又被束縛,隻能任渴望暴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
“别親了,铮鳴……别摸我……”
路铮鳴笑了笑,堅持做着相反的事,尹焰每說一個“别”,他就落下一陣吻,很快探索出他的敏感帶,蠶食掉他最後的、近乎消音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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