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祭期間,各社團為主力代表,自發組織本團社員占據學校各個你看得上眼的角落,向全校師生展示各項“特色才藝”。比如“漢服社”的姑娘小哥們會穿着具有鮮明特色的古服,在某條灑滿塑料花瓣的小道上吟吟作唱,上演一出《西廂記》。又或者“詩文社”的文人騷客們會直接現場鬥詩論對,揮毫潑墨,号稱要帶你走入李白杜甫的詩境仙界。
總之非常熱鬧、異常精彩就對了。
“……所以?”薛眠嘴裡嚼着珍珠,有點不明所以的看着崔紹群:“這裡面有什麼是要跟我商量的?”
“當然有啊!”崔紹群咽下最後一口雙皮奶,敲着桌子劃重點:“每個社團文化祭期間除了表演節目外,還要各自制作宣傳畫報。我要是沒記錯,你是不是說過你會畫畫?”
薛眠是說過自己會畫畫,不過并非特意說給崔紹群聽,完全是這人耳朵尖,聽到了他跟武小滿的對話,這才不小心暴露。
“什麼樣的宣傳畫報?”妥善起見,薛眠想先确認一下,雖然已經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恐怕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簡單,”崔紹群拉開胳膊給他比劃:“大概三米長,兩米高,畫完有專門的木質背景闆往上貼。題材不限,畫什麼都行,不過要是能跟社團特色沾邊就最好了。”
崔紹群是音樂部落的社長,也不怪他事無巨細的操心這些。薛眠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可我是畫國畫的,好像……風格不搭吧?”
“這有什麼不搭的,”崔紹群笑嘿嘿的朝他豎了個大拇指:“你還真挺牛逼,國畫啊!按我這種隻能拿個水彩筆畫朵白雲配紅日的,跟你這‘國畫’簡直不是一個世界。”
“也……沒那麼誇張。”薛眠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吸管。
“真的,平時我就聽過什麼鉛筆畫油畫水彩畫,”崔紹群遞了個雞翅過去:“但國畫這種逼格的還真是第一次接觸。你是從小就學嗎?”
“……嗯。”薛眠點了下頭。
“是跟那種畫壇大師學的嗎?”崔紹群繼續問。
“我……啟蒙老師是我媽媽,”薛眠頓了頓,似乎不太想提起這段過往,避開崔紹群的目光,看了一眼旁處:“後來跟着一位老師學了八年。”
“哇哦——”崔紹群非常誇張的喊了一聲:“厲害啊!這麼系統的學習,那你水平一定很高了,這麼看讓你畫宣傳報真是屈才了呢。”
“學長别客氣,”薛眠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我是怕自己畫得不符合要求,畢竟音樂部落應該搭配些新潮的内容,國畫比較傳統,怕放在一起不協調。”
“這個你别擔心,”崔紹群拍了拍他的肩:“我覺得咱們不要拘泥于固有的思路,說不定新潮和傳統碰撞在一起能擦出不一樣的火花呢?再說時間還早,還有一個月準備期,到時候你把需要的什麼顔料啊筆啊畫紙啊提前告訴我,社團出錢采買,你就揀好的挑。咱們這次一定得拿個第一,殺殺那個詩文社的威風,他們都連續兩年奪冠了,今年必須讓賢!”
雖然薛眠不知道一張宣傳畫畫得好與不好能對奪冠産生什麼影響,不過看崔紹群一副勢在必得、勝券在握的樣子,他可不想、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潑冷水,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吃完下午茶,崔紹群相約去何家寨看電影,但薛眠有事在身,且這事還不太方便讓崔紹群跟着一起去,免得他一看到某人,氣從中來,萬一相看兩相厭,雙方大打一場,那就有的玩了。撒了個要去自習室背書的謊,跟崔紹群道了别。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但也沒久到夠薛眠折回自習室背上十幾二十個單詞再過來的,隻好站在北大門旁的花墩子邊,百無聊賴的踢着石子玩兒。
下午的陽光有點刺眼,他不想在大太陽底下看書。
容易瞎。
大門外停着一輛黑色路虎SUV,從他到這之前就一直在了。薛眠踢了幾分鐘石子,這車動都不帶動一下的,沒人上也沒人下,但能看到駕駛座上有人。
薛眠時不時悄悄觑個幾眼,覺得有點奇怪,懷疑是不是什麼社會人員過來滋事,但畢竟青天白日,加上旁邊就是保安室,便也沒太在意。
教學樓方向傳來下課鈴響,薛眠籲了一口氣,這麼白白浪費寶貴時間的狀态終于能結束了。
腳下繼續踢着石子,心裡叽叽咕咕念叨着“速度速度速度欠人東西還這麼磨叽趕緊小跑過來還書”。哪知才剛念到第三遍,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特别悶響的“咚隆”,像是一塊兩百多斤的大肉猛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好奇之下,不禁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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