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自橫被迫聽了十幾分鐘的攝影構圖和後期處理,直到季慵出來才挂斷電話。本來他想問的是“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想借此學習點戀愛經驗啥的,結果證明,錢若土應該是個大寫的單身狗,問了也白問。時間挺晚了,終于,考試周接近尾聲,還剩下最後一門毛概。連續十天多晝夜不分死啃課本的學生們終于松了口氣,暫時可以把複習放在一邊,稍微放松一下,畢竟這門課老師給劃了重點,隻要背一背就能過——死記硬背的東西對于國大的學生來說并不難。歇了許久都未見的林平之終于露面了,大中午的串宿舍:“季哥,鬥地主嗎?”正在下象棋的兩人刷刷擡頭看他:“不鬥。”林平之:“哎?我發現你倆現在真的是提前過老年生活了啊!”季慵默默将自己的“兵”往前推了一格,“你懂什麼?象棋是門藝術,太高深,現在年輕人又太浮躁。”随後又朝周自橫頭發上揉了揉,聲音柔得能滴出水:“該你了。”林平之一臉疑惑的看着兩人。這……不對勁啊!雖然以前季哥跟周天才兩個也經常膩在一塊,但現在,明顯什麼東西變了——那種感覺,明顯變得更寵更溫柔了。林平之似乎猜到了什麼。季慵指尖敲着棋盤,問林平之:“考得怎麼樣?能過嗎?”林平之随意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開始癱着刷論壇:“那必須得過啊!真的,我覺得我在這十來天時間裡學的東西比這一學期的都多。”“将軍。”周自橫清冽的嗓音出現,“你輸了。”季慵低頭一看,自己“将”的右邊有對方的“車”,正前方還隔着一個“炮”,還真把自己堵死了。“輸了輸了。”季慵認罰,“今晚的夜宵我請了。”林平之眼睛亮了:“季哥,能見者有份嗎?”季慵沒先答應,突然換了話題:“你和林婷婷怎麼樣了?”林平之:“啊?”季慵踢了他一下:“問你話呢?别裝傻啊!”連周自橫放下手上的棋盒,重複了一遍:“你們關系如何?”林平之痛心疾首:“周天才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林平之朝季慵搖頭,“季哥你還我冰清玉潔冷漠無情的老周!”周自橫挑眉:“冷漠無情?”林平之:“……沒有,我開個玩笑。其實我和婷婷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應該比普通朋友之間再親密點,但也不是男女朋友。”季慵:“告白前?”林平之似乎很頭疼這個問題,抓了好幾下頭發:“我還沒想好怎麼說……我怕她拒絕我。”季慵并沒有為好友出謀劃策:“所以說你現在還是個單身狗?”林平之:“……”為什麼他從季慵這句話中感受到了嘲弄和優越感?大家不都是單身狗嗎?為什麼要相互傷害呢?當然他并不知道在場這三個人裡面,就他一個單身了。季慵暗暗勾住周自橫的小手指,撓了撓他溫熱的掌心:“等會兒去幹嗎?”周自橫手心被對方弄得癢癢的,他發現自從兩人在一起後,對方這些小動作特别多,沒事就喜歡揉他頭發,勾他腿之類的,讓人臉紅心跳。不過他還挺喜歡這種感覺。毛概還有兩天才考,現在也不用看書,兩人又都是本市的,連回家的行李都不用收拾。“去不去打籃球?”季慵見周自橫半天确定不下來,主動提議。“行啊!”林平之從椅子上起身,“我都十多天沒運動了,骨頭都軟了。現在學期末了,應該沒多少人了,咱們現在去應該還有場子。”周自橫也好久沒摸過籃球了,也覺得這注意不錯。于是林平之回宿舍換籃球衣,順便把支往和萬方也喊上。周自橫正低頭在衣櫃裡找等會兒打球要換的衣服,就被季慵從背後一把抱住。“别找了,我給你買了套球衣。”周自橫一愣,想轉身卻又被人一直抱着,隻能保持原來的姿勢:“幹嘛給我買?我又不經常打。”季慵一直用下巴蹭着對方的脖頸:“那天在店裡看到的,我覺得顔色特别适合你,就直接買了,後來一直考試,就忘了和你說。”季慵松開他,轉身從自己衣櫃裡拿出那套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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