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人難喂藥?這難不到嚴無憂!
嚴無憂朝門外喚了聲:“來人,進來倆個人。”
門外立即應了聲:“諾。”
侍衛和府丁随即走了進來。
“郡主有何吩咐?”府丁放低聲音問道。
“爾等把楊教頭扶坐起來,背向床外。”嚴無憂淡言。
“諾。”他們倆應聲着就手腳麻利的要過去扶。
照顧楊帆的府丁了看見楊帆那隻靠在床沿還緩緩滴着血的手,而停止了動作。
府丁禁不住同情起了楊帆,對着郡主輕聲說道:“禀郡主,楊教頭傍晚之時已被醫生放過一次血了,而且放了不少。”
“哦,是從指尖的宣位放的吧?”嚴無憂說着上前指了指楊帆指尖。
那府丁點頭應是,郡主明知故問麼?針眼處還有因動武而滲出的點點血迹。
“毒未清放幹淨,在放一次無妨,本郡主紮的這個四縫位清毒效果更好,扶起來吧。”嚴無憂淡言。
侍衛、府丁心裡的小人兒禁不住為楊教頭點起了白蠟燭,郡主這是要楊教頭血盡人亡吧?
郡主要幫那個桑姑娘讨公道了?可中邪的楊教頭亦是受害者呀!
嚴無憂見府丁侍衛愣神,而冷冷一個眼神示意過去。
府丁和侍衛忙跪求郡主:“求郡主饒楊教頭一命。”
嚴無憂扶額不悅了,爾等把本郡主當甚了?不分青紅皂白、不辨是非原由就濫殺無辜的惡霸麼?
況且本郡主要懲罰或處死自己府上的人,何須自己動手?!爾等真是腦子缺根筋!
嚴無憂冰冷着語氣一字一頓道:“誰言本郡主要處死或是要懲罰一個不省人事之人?
爾等看本郡主可像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霸王?”
府丁侍衛被郡主的氣場驚到了,忙低下頭認錯:“郡主息怒,恕是奴屬下愚鈍眼拙。”
嚴無憂冷言:“爾等想多了!若再拖延磨蹭,耽誤了救治楊教頭的時機,爾等負責。”
“奴屬下不敢。”府丁侍衛忙應聲,迅速起身,手腳麻利的一個上前掀開楊教頭的被褥,
另一個扶起楊教頭,接着合力一左一右的把穿着白色亵衣亵褲的楊教頭攙扶着坐到了床沿。
“把他的上衣扒了。”嚴無憂繼續淡言。
府丁和楊教頭目目相視了下,一臉為難看向郡主。
“扒了。”嚴無憂再次冷言。
聞聲見狀的府丁、侍衛應聲諾,不敢再怠慢的照做着扒了楊教頭上衣,
露出了楊帆那膚如麥色的健碩肌膚,可肌膚上無不例外是大小不一、橫七豎八交錯着刀、劍箭傷留下的疤痕。
嚴無憂麗眸微微狹長,承認楊帆是個英勇無畏的武者,
突然間,覺得讓楊帆當個小小的教頭是大材小用了…
餘光發現郡主對着楊教頭裸背愣神許久的侍衛、府丁尴尬了,侍衛向府丁頻頻眼神示意。
實力不如侍衛的府丁無奈,隻得小心翼翼開口:“郡主?郡主?郡主?”
府丁連喚了好幾聲,方把郡主叫回了神。
“咳咳,楊教頭英勇無畏,身手亦也了得,當個教頭實屬屈才,該讓他參軍建功當将軍去的。”嚴無憂輕咳了兩聲緩解了尴尬道。
侍衛、府丁聞言扶額汗顔,這郡主不靠譜呀,如今元氣大傷的楊教頭,
能否醒來保住性命還是個問題,對了,現在光膀子的楊教頭會不會被凍的得風寒?!
元氣大傷本就難以維持生命各項體征,若是再得個風寒,豈不是要立即斃命?
“郡主,這楊教頭~”侍衛小心翼翼說着,眼露擔憂之色的看向光着膀子的可憐楊教頭。
“哦,差點忘了正事。”嚴無憂輕拍了一下自個的腦門到,
趕緊走了幾步到桌前提來了一條長凳放在床邊,坐在了長闆凳上,
擡起白皙的芊芊右手,在楊帆後背脊骨上的幾個穴位來回比劃了幾下,遲遲未下手,一臉的猶豫不決。
楊帆左右兩側的侍衛和府丁的餘光看到郡主比劃卻遲遲未下手,而一臉的郁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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