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紙條上的五個字,月夕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就是謎題了。”
兩人再度回到石室之中。
在先前尋覓機關之時,葉承瑾便已瞧見過那一本精裝的《漢書》。此刻他将書從書架上取下。兩人仔細觀察着四周,卻并沒有察覺任何異常之處。
葉承瑾把書放回原處,變換着力度和角度重新取出再歸位,石室依舊毫無變化。幾次三番下來,葉承瑾徹底放棄,瞧着手裡的《漢書》,把它塞給月夕,無奈的說道:“你來試試吧,我是毫無辦法了。”
月夕把書拿到手中,細緻地觀察了一下外觀。那書包了書衣,顯然書的主人十分愛惜,書衣上手書了漢書二字,字體清秀,與明華蘭頭上金簪中取出的那張紙條上的字體十分相似,應是明華蘭親筆無疑。
月夕翻開書來,那書頁上的文字固然隽永,但那稀疏有緻的排版更吸引人注意,那一列列文字之間,留出了足夠的空白,字與字之間,也保持着宜人的距離,不擁擠,不局促,讓目光能夠輕松地在它們之間跳躍。目光所及之處,清晰明了,沒有絲毫的壓迫感。
月夕把書翻到“禮樂志”一章,細細地研讀起來。既然明華蘭留下的五字之中,特别提及的就是這一章,那她所設下的謎底定然與此章有關。
“《六經》之道同歸,而《禮》、《樂》之用為急。治身者斯須忘禮,則暴嫚入之矣;為國者一朝失禮,則荒亂及之矣。人函天、地、陰、陽之氣,有喜、怒、哀、樂之情。天禀其性而不能節也,聖人能為之節而不能絕也,故象天、地而制禮、樂,所以通神明,立人倫,正情性,節萬事者也………”
月夕齒頰輕啟,細細讀來,每讀一字,都似乎極其流暢熟悉,仿若曾經有過這般吟誦朗讀的畫面,在腦海中隐隐浮現。月夕想要去捕捉清晰,那畫面卻是一縱而逝,腦海中隻剩得一片空白。
看月夕神情恍惚,葉承瑾有些擔心,試着喚了一聲“月夕姑娘”,月夕才仿似被驚醒一般醒過神來,全然沒了先前的機敏聰慧,茫茫然似不知所以。
葉承瑾關心地問道:“月夕姑娘你還好嗎?”
月夕看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疑惑和擔心,一絲感動油然而生,便解釋說道:“我沒事!我隻是好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葉承瑾知道月夕患有失憶之症,自然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心下有些擔心,便接過她手中的《漢書》,說道:“還是我來讀吧!”
一篇“禮樂志”通篇讀下來,便是與原文無異,并無不妥。兩人面面相觑,便這般被難住了。
月夕心中暗想:“明姐姐金簪中藏着的那五個字,字迹淩亂,看起來像是她臨死之前在石室中匆忙寫就的。既是如此緊要,那謎底必然還是要從這書中尋找。”
正欲接過書來再研究一番,卻聽見葉承瑾“咦”的一聲,接着聽他驚喜的道:“月夕姑娘,你來看,這裡間是不是寫的有字?”
月夕望眼過去,葉承瑾正将那書高高舉起,湊在那夜明珠的跟前,使勁的調整着角度。
月夕一把将那牆上的夜明珠摳了下來,遞到葉承瑾的面前。柔和的光線撒在那書頁之上,那“禮樂志”每一列文字之間的空隙中都不斷浮現出許多的小字,那些小字柔美纖細,似乎是用特殊的墨水寫成,在光線角度變化之中若隐若現。
葉承瑾一字一句地念出那些小字,念給月夕聽。他原本隻是想知道這雲龍山莊的女主人到底要告訴他們什麼,可是越是念到後面卻越是震驚不已,整個的真相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那字裡行間掩藏的巨大悲傷與絕望似乎都透過這些文字溢了出來,讓念的人和聽得人都不得不感同身受,如鲠在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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