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真不知曉‘義絕’,與‘和離’的不同麼?!”
眼瞅着那混小子就是油鹽不進後,臣巳水再一次的,出聲提醒了起來。
“我就是知曉這其中的差别,才會堅決如此的!”
崔少愆轉過身,并很是認真的,看向了妹妹的方向。
察覺到對方,僅是低垂着眼眸,而并未再說一語後,她又有些後悔起了自已的莽撞來。
妹妹明顯,也知曉這件事兒,是會坐牢的吧……可是即便如此,她都無條件的……選擇相信她麼?!
明明對方那,略微顫抖的睫毛,也在表示着她的害怕吧。
她應是先同妹妹,解釋清楚……才該再同清臨淵說的。
又一次很是後悔的,拉起了劉衣紫的衣袖後,崔少愆便将心中的肺腑之言給說了出來。
“衣紫,你可曾還記得我們之前,所看到的筅牌?!”
騎虎難下的劉衣紫,正不知曉要如何處理這……由她所捅出來的,大婁子之時,便被對方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給吸引着擡起了眼眸來。
“自然是……記得的。”
深怕因着兩年光景而不見的她們,形同陌路了後,劉衣紫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那張告示最
“自是也記得。”
總感覺她竟是,有些琢磨不透兄長的心思後,劉衣紫再一次顫抖的,恐懼起了她們二人之間的疏離來。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甚至于,在瞧到兄長看向她的熟悉眼神後,她都覺着她們二人,還有回到從前的可能性。
可是眼下的兄長,雖然待她還是如從前一般,她卻是再也猜不出,對方的任何想法來了……
在對方鼓勵的眼神下,她還是慎之又慎的,将那一整段的告示,給回憶了出來……
“戊申,诏誅飛雄及其父母妻子同産,申戒中外臣庶,自今子弟有素懷兇險、屢戒不悛者,尊長聞諸州縣,锢送阙下,配隸遠處,隐不以聞,坐及……期功以上。”
因着那場突來的大雨,劉衣紫倒是對這告示上的内容,頗為的記憶深刻。
想到她還因為那“連坐”二字,而久久的,不能釋懷過很久……呢?!
“兄長?!……!”
終是遲鈍,又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崔少愆話語中的意思,竟是這般後,劉衣紫的眼淚,卻是再一次控制不住的……蓄滿了眼眶。
“怎麼可以讓兄長也……不可以連累别人的……”
哽咽着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已心情的劉衣紫,第一次因着坐牢,而……感動又無措的,流下了淚水來。
“從今以後,你在哪,我便在哪!斷不會再讓你,受了任何一點兒的委屈!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也……算是對你這般遭遇的……還債!”
很是真摯的,看進了劉衣紫的眼眸中後,崔少愆再一次安撫的,抓緊了對方的衣袖。
她還就不信了!若是這般大動作後,都整不垮那個畜生的話,那她還有什麼臉面,去做衣紫的兄長啊!
“你們!簡直是胡鬧!”
真真是看不下去了的臣巳水,憤怒的一甩衣袍,并打斷了眼前那兩個呆子的……不切實際來。
“長兄為父!我作為兄長,既沒有盡好自已的責任,為甚就不能擔那……連坐之責?!”
“哪有人上趕着去蹲大牢的!你莫不是瘋了!”
“我這都進去第三次了,我怕甚的怕?!”
“你!!……?!何時之事?!”
“兄長?!!”
随着兩道,幾乎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崔少愆才察覺到了自已……竟是在口不擇言下,曝出了她唯一一件的,糗事兒來。
“此事說來話長,此處姑且……就不表了!那個誰!你來的剛剛好!”
看着石郁,總算是帶着鎖匠進來了後,崔少愆硬着頭皮……躲開了妹妹的審視。
鄙視的瞥了一眼,在聽到她蹲大牢的光榮事迹後,而特意疏遠了她們的……那四個親事官,崔少愆特意的走到了臣巳水的身旁去。
察覺到對方,并沒有因此而嫌棄于她後,她才總算是放下心來的,又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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