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萬上億的規則屹立全球各地,漂浮于天空、海洋和大地,無處不在,大到萬物凋零、小至春風化蝶,卻沒有哪條規則可号令群星運轉。
因為号令群星的規則在地球之外,宇宙之中,岑今無法踏足宇宙,他就沒辦法找到那條規則。
“諾亞方舟不是太空艦。”岑今突然開口,牛頭不對馬嘴。
撒母耳卻有些警惕:“什麼?”
岑今:“諾亞方舟其實是蘇美爾衆神的遺産對不對?你強占過去,這沒什麼,成王敗寇嘛,有權處理失敗者的财産,不過我想說的是諾亞方舟遠不及迦南。它們核心技術、金屬、動力艙都有點相似,所以我懷疑諾亞方舟和迦南的鍛造技術出自同一神——
而就我所知,蘇美爾衆神時代的科技是所有同時期神明紀元最先進發達的,包括阿修羅的機械翅膀,追根究底其工藝傳承至蘇美爾衆神。
對不對?”
“對。”
突如其來的應答聲吸引岑今和撒母耳的注意,後者擡頭,怒不可遏:“你出來幹什麼?!”
岑今定定地望着坑頂的白發女人,未見其人,早已如雷貫耳:“傳奇女巫恩多。”
自戰争開始就一直躲藏在梵蒂岡大教堂裡的女巫恩多,此刻蹲坐在洞坑邊緣,撐着臉頰笑眯眯,頭頂和肩膀分别蹲着黑貓和烏鴉。
“貫穿一個故事始終的靈魂人物要在最關鍵的時刻閃亮登場,而這個靈魂人物,”女巫恩多拍拍胸口颔首:“就是我。”
撒母耳冷斥:“别發瘋。”他不屑于了解女巫恩多,便也不理解她這句話。
反倒岑今認真點頭:“你說得對。”細思一下,發現女巫恩多确實從他們踏入歐洲開始就很有存在感,看來真是靈魂人物,漫畫裡都有這麼一個角色。“幸會,女巫恩多。”
女巫恩多:“上道。”
“所以你能解決我的困境,對吧。”
女巫恩多:“雖然我們之前從未面對面交談,但我知道,我們會成為知己。”她擡起手背捂着嘴悄悄說:“我有一整棟樓收藏ACG資源哦,你是我的繼承人。”
岑今:“謝謝,我會珍藏。”
“恩多,别做激怒我的事。”撒母耳神色陰沉,掃視傳奇女巫數遍,冷笑道:“我早該知道你是條養不熟的狗。”
“不要用這麼苦大仇深的語氣說話,你從來沒信任過我這條狗不是嗎?所以不要說得好像我背叛你,你覺得很失望一樣,我本來就會背叛你啊。”
“嘻嘻嘻,所以你卧薪嘗膽多年,為我當初屠你全族而複仇?”
黑貓遞給女巫恩多一根女士香煙,烏鴉幫忙點火,女巫抽了一口,睥睨着坑裡的撒母耳,輕飄飄地說:“你拿我當豬宰,後來又當我是條狗,任意驅使,我TM早就想扒你的皮了。
撒母耳,沒有任何生物能如此踐踏蘇美爾神明。”
話音一落,便有刻骨的仇恨自傳奇女巫的身體迸發出來,她表現越冷靜,那份仇恨便有多深,讓岑今瞬間幻視她身後的屍山血海。
不為全族複仇,因為勝敗乃兵家常事,蘇美爾衆神曾經曆過好勇善戰的階段,侵略領地、滅殺他族,再加上預知技能鋪墊,對種族的興衰早有預料,也能接受滅亡的結果。
得到傳承記憶的女巫自然不會被這份仇恨束縛。
假如有朝一日,她扛着戰旗,将其插進撒母耳的王宮,那必然是為己身榮耀而戰。
隻是撒母耳不該将女巫恩多留在身邊任意驅使,手段殘酷地榨幹她的價值,沒人知道女巫恩多究竟經曆過多漫長的黑暗。
除了傳奇女巫和黑煤球,世上再也沒人知道蘇美爾神明後裔一分為二,不需要刻意尋找,命運總會将他們牽到一起。
可是傳奇女巫的另一半輪回無數次、從原本一個儲蓄能量的容器衍生出自我意識,成為一個全新的生命個體,她們也沒能見面、沒法融合。
因為命運無法在黑暗裡找到傳奇女巫。
可見那段黑暗歲月有多漫長。
傳承記憶帶給女巫與生俱來的驕傲,這份驕傲自出生起就一直被撒母耳踩在腳底下蹂躏嘲笑,年深日久,仇恨就淬煉成毒液盤踞在女巫的心口,日日夜夜灼燒着她。
撒母耳望着女巫,後者雲淡風輕地回望,悠閑悠哉地抽煙。
“哈。”撒母耳突然一笑,搖搖頭:“我本來把你列入新神名單,想讓你站在我的身邊一起看新世界的誕生,可惜你還是拘泥于過去,囿于那些愚蠢的仇恨裡。”
女巫抖着煙,一截煙灰掉下來:“黃毛,你再次頓悟需要多久?”
岑今遲疑:“我覺得再頓悟也不能直接跳進宇宙裡撈到恢複群星秩序的規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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