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齊泰六年了,又是一年蓮花盛開的季節,隻見顫音和禅心雙雙跪在地上不言不語,拈香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大小姐,赫連長公主數日前被千嫔娘娘的人請進宮裡去了,二小姐也失蹤了。”
失蹤,請進宮,有聯系嗎?當日自己離開的時候妤清說過,哪怕是丢了性命也會護着赫連長公主的安全,這事怕得明日進宮一趟,隻是說好了與皇宮不要在有牽扯,如今為了夢兒,獨自歎了一口氣。
細算着時辰此時宮門也已經落了鎖,怕是進不去了,吩咐各人各自去休息,臨了,又囑咐着拈香:“婼妘、婼姗兩個女子是鄂國公高老送給我兩個侍女,以後就留在綠嶼山莊,留在竹園做些事吧!”
顫音和禅心在自己的寝房裡熟睡,婼妘、婼姗似乎也被安置妥當,夜半,赫連妤冰久久無法入睡。
寝房中,收拾包袱打開後看見的是那塊禦賜金牌,望着禦賜金牌與他有關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了眼前,更想起了在楚國師父囑咐的話,要如何才能感化大師兄,如何才能完成自己這輩子的命中注定,原來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
也許這輩子注定逃不開皇宮,注定逃不開司馬譽,可笑的是赫連長公主确實自己名義上的親生女兒,可自己卻明白知道夢兒是遠荞妹妹在着塵世間唯一的牽挂,誰也不能搶走他。
空氣安靜地如一顆針掉地上都能聽見,門外似乎有動靜,鼻中吸入的味道似乎也不太對勁,将禦賜金牌挂在左手的手腕間,随即躺在了床上,門被東西劃開,來人悄悄進屋徑直朝床上砍了過來,赫連妤冰一個轉身便躲開。
黑衣人見赫連妤冰躲避開來,随即下起了狠手,她發現對方的身手似乎不弱,大步走到梳妝台跟前,右手反手從妝台底下拔出了一柄長劍,卻在不經意間用了内力,似乎自己的内傷很重,忍着苦楚,幾個回合之後将進屋的四名黑衣人殺了兩人,其中一人被赫連妤冰擒住,另一人卻逃之夭夭。
被赫連妤冰抓住的人不知是否受人已死命,随後便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地的死屍,赫連妤冰想起了今日拈香的話,宮裡的人将赫連長公主接走了,忽然覺得哪兒不對勁,自己今日才回到綠嶼山莊,自己未曾與人結怨,難道這殺我之人與妤清的失蹤有關,但妤清卻是在赫連長公主被接進宮當晚便失蹤。
仔細想着前前後後發生的事,赫連妤冰本就内傷未欲,剛才的一番打鬥,僅用了五層的内力,已然讓自己有些吃不消,大師兄那頓邪火發地真是讓自己也如此遭罪,此時心口竟然一股股血腥味襲來,赫連妤冰當即捂着心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樣的争鬥,清風别苑與綠嶼山莊隔着不遠處,湘太妃他們聽不見動靜也不奇怪,為何拈香、顫音和禅心為何沒有動靜,同住竹園,與主房幾牆之隔,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現在腦海中,難道他們已經遇害了。
帶着内傷,拖着一柄長劍,來到拈香、顫音和禅心的房間,點亮燭火仔細瞧着屋内,呼吸之間才驚覺原是被人下了迷藥,昏睡了過去,心中的石頭終于放了下去,從桌上的茶壺中倒了一杯水,用手沾了幾下,向着拈香、顫音和禅心的臉上以及額頭彈去,不久三人蘇醒過來,見她們無恙。
原來黑衣人的目标隻是自己,到不曾想傷害無辜,如此一來,婼妘、婼姗他們連同整個綠嶼山莊的人應該都沒事,赫連妤冰此刻倒吸了一口氣,立即吩咐着:“别睡了,馬上叫上婼妘、婼姗,收拾妥當後立即到我房中。”
拈香瞧見赫連妤冰嘴角那一絲溢出的血,驚呼:“大小姐,你怎麼了,可别吓拈香。”她們何曾見過赫連妤冰與敵人厮殺對決的一面,而今赫連妤冰因着内傷未愈才會如此。
赫連妤冰安慰着她們,示意她們放心自己沒事,檀音叫來了婼妘、婼姗,禅心還有些迷糊,似醒非醒的問着赫連妤冰:“大小姐這是怎麼了,大半夜的讓我們起身,是有什麼吩咐嗎?”
拈香等五人穿好衣物,禅心和檀音扶着赫連妤冰回到了寝房,剛進門就被地上的黑衣死屍吓得後退了好些步子:“怎麼回事啊!”
赫連妤冰搖了搖頭,“你們倆也别問這麼多了,如今靠别人是靠不住了,他們也不過是替人辦事而已,”言畢,朝婼妘、婼姗吩咐着:“你們來自邊城,見過的死人無數,幫忙拖到後山埋了吧!總不至于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赫連妤冰從容淡定的從屍體上邁了過去,禅心和檀音看着早已氣絕的刺客屍體,心中不禁發毛了,趕緊跟着赫連妤冰身後,遠遠得躲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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