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沒有說她從哪裡回來的,他也不關心,按捺着沸騰的心與她接觸幾天後,立刻将她帶回了自己家裡。
那一晚他如願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詩墨也在他的溫存和甜言蜜語裡漸漸放下了戒備,躲在他懷裡哭了好久,第二天等她重新裝點好自己,就像風幹的玫瑰被滋潤後重新盛開了一般美麗,他便覺得滿足了,這些年咽下的血淚和苦難總算有了回報。
宋孟桦想到這裡,視線垂得更低,落到杯子底下墊着的紙巾,看着紙巾角落烙印了aour的logo,苦笑一下:“她中間确實消失了一段時間,我有旁敲側擊問過她,她不肯說,一問就變臉。我想應該是遇到什麼難關了,人生嘛,起起落落,也不可能一直在c位光彩照人。”
霍慎廷聽他喃喃自語般的話,順手拿起杯子再抿一口,但視線始終緊緊盯着宋孟桦的一舉一動,從他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不知道詩墨為什麼消失了:“你就真的不關心她?”
宋孟桦的苦笑落了,沉聲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覺得你該多關心關心她,畢竟我是看在當年你對她念念不忘的份上,才想辦法把她請到這裡做「中間人」的,不然憑她自己也可以重新找個酒吧唱個歌跳個舞,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霍慎廷悠悠說着,看起來雅興不錯又要了杯威士忌,仰頭喝下三分之一。
可宋孟桦品着他的話,越想越不對勁,他知道這個叼毛從來不和自己說一個字的廢話,今晚特意過來陪他喝酒,還要他多關心詩墨,肯定不是故弄玄虛。
他推開酒杯跳下高腳凳:“霍先生你等會兒,我先去找詩墨問清楚。”
霍慎廷看着他暫時離開的身影,勾起嘴角相當得意,半個小時後,等到第三杯酒下肚,他渾身已經泛起一陣暖洋洋的酒意,宋孟桦悶聲不響地回來,誰也不看,氣呼呼地坐回原位。
“再來杯酒。”
他拿到酒仰頭一口喝幹淨,被辣得龇牙咧嘴的還壓不下臉上的情緒,又要喝下一杯。
霍慎廷伸去手覆到杯口:“行了,喝這麼猛,你不要命了?”
宋孟桦急了,轉過臉勸他别管閑事,卻不小心暴露了鼻梁和臉頰那兒被女人抓出的一片紅色血印,霍慎廷登時眼前一亮咯咯地笑起來。
他一笑,宋孟桦像是受了什麼嘲諷,又轉過臉去不願意再面對他。
霍慎廷趕緊收住笑聲,又調整回自己平日裡的高冷形象:“懂了,挨打了,不過正常,我也被某個女人扇過巴掌,男人嘛,哪有不挨女人打的道理?”
宋孟桦聽了果真松口氣,心裡緊繃的脆弱區域終于重重擡起,輕輕放下來,抿口酒講:“我說了不管什麼事我都能接受,但她應激了,我怕她太激動,就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
霍慎廷未再說什麼,伸去酒杯與他碰了碰:“先不聊她,你今晚有什麼事要見我?”
宋孟桦想起自己要委托他的正事,趕緊收了收心情,拉攏敞開的夾克衫,重新坐正了身子講:“是青玖的事情,她說你媽媽讓她辭職長住你家,但她不想去,我就想能不能通過霍先生勸勸伯母,讓她放棄這個念頭?”
霍慎廷早就料到他要說這個,刻意鄭重了語氣講:“我勸過她,但勸不動,她隻給蘇青玖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如果蘇青玖明天見面後拒絕從你這裡辭職,她就安排人立刻掐斷aour的生意。”
“你說什麼?”
宋孟桦指間的酒杯掉落回桌面上,差點撒出來。
霍慎廷冷冰冰講:“aour和蘇青玖,你隻能選一個。”
宋孟桦沒想到這個問題會擊鼓傳花到他手裡,也沒想到姜安妮會這麼狠,一言不合就要斬斷别人的生路,不過很快就對他這個做兒子的言論感到懷疑:“我不信,這是我辛苦經營的酒吧,又不是靠着讨誰的臉色才活下來,憑誰有這個權利說斷就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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