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飛在聯合巡防司之中已經入職十年。
在聯合巡防司之中入職之時,是由鄭氏保舉這才能夠入職,因為聯合巡防司是不招外人,或者說是不招來曆不明的,為了免去分辨别人來曆的麻煩,于是幹脆就不招了。
很多坊市裡招巡防人員都有這樣的規矩,這是因為招來曆不明的人可能會招到了劫修,即使原本不是劫修,也可能會被那些專門劫掠的修士鑽了空子。
當然,這樣也不是完全能夠避免,但是風險卻會降低很多。
蕭鶴飛曾在天都山之中修行過,不過他是散修出身,在築基之後入的上院,在上院之中修行了五年下的山,然後便來到這洛都,成了這裡的巡防員。
這十年之中,他還晉升了一下職位,隻是他非本地出身,能夠入職已經不錯了。
蕭鶴飛喜歡的是這裡的平靜,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鄭家對他有恩情,當年他能夠去天都山,也是鄭家極力指導他去的。
而這些年,他與鄭家的一位旁支小姐關系暧昧。
剛剛他從鄭家出來,鄭老太爺今天與他說了一些話,讓他的心情很好,老太爺說找個機會,讓自己與小怡完婚,這讓他很高興。
他知道,自己的與天都山之中那些天賦好的人比起來隻能算一般,即使是有鄭家的幫助,也隻是進入了上院而已,至于更進一步成為天都山真傳,連影子都摸不到。
很快,就到了下半夜,他從定境之中醒過來。
正常情況下,巡防員是不需要築基修士巡邏的。
但是需要有築基修士值守,這個任務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
蕭鶴飛從聯合巡防司的屋子裡走出來,他準備去坊市街上看一看。
他獨自走在街頭,不由的想起了那天自己殺的人,他心中并不是很擔心有人會報複自己,因為自己殺知事郞的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
因為自己是奉了鄭家老太爺的命令去殺的人,他不知道除了鄭老太爺之外,還會有誰知道,可能鄭家會有一兩個吧。
他對于殺那個知事郞沒有半點的心理負擔。
雖然下了天都山之後,他從未曾回過天都山,但是畢竟在天都山修習五年之久,也是有不少感情的。
即使是天都山似乎處于風雨之中,他也相信天都山是可以渡過的,畢竟天都山有着化神修士,有着嬰變修士,盡管現在有一位金丹在外面隕落了,可是他不覺得,天都山就會因此而崩塌。
夜色漆黑,他提着燈籠走在雪地上。
因為前天又下雪了,到今天還沒有融化,他燈籠裡的燈光在雪上映照的很遠,突然,他看到了前方街尾有一個人站在那裡,這人不是他感知到的,而是看到的。
他覺得到他現在這個修為,自身的靈覺永遠比眼睛更加的可靠,眼睛看世界,卻又容易被迷茫,又容易被遮擋。
而現在他看到那一個人站在那裡,他的靈覺之中卻是空空蕩蕩。
他心生一絲的警惕,逐步的靠近,那是一個腰懸長劍的道士,戴着道士帽子,當街而立。
越走越近,他感覺到了殺氣,于是停下了腳步。
就在這時,側面一股陰冷之氣沖來,他轉頭一看,隻看到一片黑暗,但是黑暗裡卻像是千絲萬縷的黑發般的東西湧來,那一股陰森寒意,竟是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心寒,手上提着的燈籠瞬間滅去。
周圍一片黑暗,漆黑瞬間籠罩,他轉身就走。
同時張嘴大吼一聲,他沒有喊救命之類,他覺得喊這樣的有點丢臉,所以隻是發出一聲憤怒的大吼,在他看來效果也一樣,整個坊市也是能夠聽得到的。
然而他卻沒有聽到自己那響亮的聲音,自己的聲音像是悶在了水中,被虛空消彌,緊接着,他感覺到了無形的禁锢。
他心中又驚又慌,手在寶囊裡一摸,手上早已經多了一面白幡。
白幡上書寫着‘敕令’兩個字咒文。
白幡一出,無風飛揚,法光湧動,蕭鶴飛伸手在眉心一按,同時喝念道:“敕令:空亡。”
他的這一道敕令很巧妙,不是與别人的法術對抗,因為他很清楚,對方明面上已經出現了兩個人,自己需要的盡快脫身。
而這一道敕令是讓對方失去自己的目标,他要讓自己在對方的靈覺之中消失。
這一道敕令是他從小六壬的算命法之中悟出來的。
當然,這一道敕令也可以用到敵人的身上,讓對手氣運變差,甚至直接死亡。
之前他殺那個知事郞便是以‘敕令’幡布下法壇咒殺對方的。
他的身體在法咒之下突然之間仿佛不受力了一樣,變成了空空的,像是已經死亡的人,快速的脫離了這片禁锢。
整個人在黑暗裡連續的踩了九宮方格,這是他的九宮遁法,隻要踏入空亡,再踏入中間的位置,就可能遁出這裡了。就在他要踩到可以脫身的那一格之時,黑暗之中有一個聲音響起:“天都山弟子,果然都有些本事。”
随着聲音而起的,是一道劍出鞘的聲音,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了白光朝自己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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