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自己不是被“誤傷”的孟迢雖然一點愧疚都沒有,卻也沒傻到立刻跟出去礙眼,從的地上撿起一個小東西,擡手招呼于深收拾這滿地狼藉。
剛才屋外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都跟着程關撤了,于深便親自蹲在地上撿了起來。
“這下子,他應該沒心情跟我聊了吧?”孟迢苦笑。
“你怎麼把卡都砸壞了。”孟迢看晃了晃手裡捏着的小芯片,那是一張邊角處已經微微折斷了的sd卡,随後毫不客氣地上手又掰了一下,這才放心地把近乎斷裂的sd卡扔進面前的垃圾桶中。
“聊!為什麼不聊?”陸斯城看着他的動作,沒有阻止,手機卡這東西他備了很多,自然不會在乎,倒是他語氣中還殘存着對程關的怒意,“你既然已經來了,他不想聊也得聊!你直接去找他,看他敢不敢轟你。”
孟迢一笑,可笑意很淺,看不出有多高興,揮手讓已經起身了的于深先出去:“難得見你這麼生氣,他這是抓了你什麼人啊?”
不是“抓了什麼人”,也不是“抓了你的人”,而是“抓了你什麼人”。
這樣問出來,加上孟迢似笑非笑的語氣,陸斯城居然覺得孟迢像是吃醋了。
“别生氣啊。”陸斯城心情驟然轉晴,往孟迢近處挪了挪,回道:“這人跟我沒關系,不過是還有利用價值,如果被程關自作主張關起來了,那他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我可沒功夫為這種小事生氣。”孟迢見他湊近,皺了皺眉,幹脆站起身來還往後退了兩步,面上恢複了之前對待陸斯城的抗拒,“行了,我之後還有事,先去找程關了。”
孟迢出了門還不忘把門帶上,掃了眼見門口果然沒有于深的身影。
反正都是程關的手下,他随便看向其中一個,問他:“程關呢?”
程關一向跟他不對付,要不是陸斯城在,估計他都想活扒了自己這個禍害,雖說經過上次那事之後程關态度像是有所改變,不過顯然他的手下還是依舊維持着從前的态度。
那手下瞥了瞥嘴,“切”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地朝一個方向擡了下下巴。
孟迢也不惱,沒理會他這态度,擡腳就走,還沒走到拐角就見于深向他這邊走來,說是帶他去見程關。
陸斯城這個基地彎彎繞繞太多,孟迢沒怎麼來過,要是讓他自己走還真可能迷路。
利用走在路上的時機,于深開始彙報剛才的情況:“我确認了一下,那人我可能見過幾回。管哥派人打了一頓但是沒有要他命的意思,他好像一直就不喜歡這個人,連帶着他的手下平時都有意疏遠這人的舉動。”
孟迢點頭,問:“那人是不是叫鄭欽亮?”
“他們剛才放人時好像是叫過這個名字。”話音未落于深的腳步便慢了下來,擡手指向走廊盡頭的門,“到了。”
“什麼人會在被控制起來之後價值就大打折扣了呢?”孟迢并沒有急着過去,而是轉頭看了于深一眼,又遞了一個一直夾在指縫間的小東西給于深:
“去查。”
……
很久沒有跟人說起過文斌的事了,這個名字像是随着他的生命一樣共同留下了過去,留在了回憶之中,以緻于孟迢已經走了許久,程關卻還在盯着電腦上那張照片。
上面有三個人,分别是他、陸斯城和文斌,當時三人都還小,左不過十幾歲的年紀。
這張照片他已經看了無數次,因為這是他們三個人的唯一一張合照,那之後不久文斌就被送回了中國,比他和陸斯城都更早接觸這片土地。
那時的他們還不知道未來将會經曆什麼,更不明白這場分别意味着什麼,傷感之餘隻以為兄弟情深便未來可期。
其實直到孟迢離開,他都還在糾結,不知道自己把文斌的事告訴孟迢究竟是對是錯,可這麼久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依然鮮亮的照片緬懷,心裡的五味雜陳半點沒法跟陸斯城說。
因為陸斯城從來沒有從這傷痛中走出來,而他自己卻不自知。
可傷口爛了就得治,與其任由其腐爛折磨,不如快刀介入。
已經見證了文斌的死亡,他是真的沒有勇氣做這把快刀了,不如把這任務交給孟迢。
無論結果是死是活,總歸是破局了。
……
李開河的案子再次陷入僵局,向航面對美食都沒了精神。倒不是因為幹了多少活有多累,而是因為怎麼做都像是無用功,沒有半點成效。
孟江不舍得見他回家之後對着自己強顔歡笑,吃飯也不介意跟他聊案情幫他分析,絲毫不介意這些血腥事件是否會讓人倒胃口。
這是他目前唯一能為向航做的,也願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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