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并不比昨天好多少,當羅勃穿着黑皮大衣踏出客廳的時候,瑟瑟的冷風便毫不留情地撲面而來,刺骨冰寒。
艾迪穿着一身破舊的皮夾克,也被凍得面紅耳赤,邊搓着雙手邊哈着熱氣,不住地抱怨着惡劣天氣所帶來的身體上的痛苦。
尤其是在這幾天三番兩次打鬥之後,身上淤青紅腫還沒消解的情況下,就算艾迪有毒液這個超級反英雄的模闆,也忍受不了傷口産生的疼痛。
羅勃對身後的凡妮莎擺了擺手,示意她放寬心後,說道:“我想我們不應該多停留在此處哪怕一秒。”
艾迪十分贊同:“該死,如果可以的話,我甯可待在被窩裡一整天!”
“但是沒有這種如果。”搭上出租車,車窗玻璃終于擋住了外頭的嚴寒,但也卻使得窗玻璃鍍上了一層白色的煙霧,街道兩側的景象也變得影影綽綽,不甚清晰起來。
不過他們兩人也沒有觀賞街邊風景的打算,不說街邊人影寥寥,就說那些路邊的梧桐甚至連一片樹葉都無法看到,更談不上什麼風景。
兩人沒有什麼興緻開口,就連一項以話痨聞名的哥譚市出租車司機,也罕見地不說一言,似乎哥譚市冬日的空氣,能把人的話語全都凍結似的。
到了地方,羅勃看艾迪完全沒有掏褲兜的打算,隻好抽出一張一百面額的聯邦币外加一張五面額的聯邦币遞給司機。
“抱歉,我現在實在掏不出一分錢來。”艾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羅勃不甚在意,現在他并不在乎這些理應付出的開支,隻要物有所值,他不會把身外的錢财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
隻有重新把艾迪引薦進号角日報,與艾迪合作,他才能多出毒液這個有力的助臂,增加對抗德雷克的安全性。
“看來這裡值得欣賞的風景,就隻有這棟寫字樓外的爬牆虎了。”羅勃發現爬牆虎這種植物出奇地頑強,先前在阿卡姆瘋人院外它們就層層疊疊,生機盎然,沒想到在市内也依然傲立牆頭。
艾迪聳肩:“這些爬牆虎已經在這裡挺多年的了,多虧寫字樓樓主的資金不足,不然我想這裡不會有它們存在的可能。”
羅勃多看了幾眼牆上的爬牆虎,多少能“攝取”一些釋然的綠色,不然以哥譚市那壓抑沉悶的灰色調風格,羅勃覺得冬日在這裡待久了,他連看見日光都會感到不适。
前台的接待員換了一個,羅勃看到那張在冬日還活力四射的背影時,不由得一愣,他仔細地思考起對方的名字,但終歸還是艾迪先一步喊了出來:“克裡斯汀,今天是你值班?”
橘黃色的馬尾一晃一晃,克裡斯汀聽到聲音明顯一頓,猛然擡起頭來,看到是艾迪,驚喜道:“艾迪前輩,你……”
她轉而又看到艾迪身邊的羅勃,奇怪起來:“你和羅勃先生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羅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來号角公司上班的行為,已經讓克裡斯汀在心中對他打上了一個“富二代”的标簽。
艾迪笑道:“我和羅勃先生打算拜訪一下喬納主任,我想他也會很高興我們的到來的。”
克裡斯汀沉吟片刻,撥打了前台的電話機,一番溝通交流之後,她說道:“喬納主任确實有見你們的打算,你們現在可以上樓去找他。”
艾迪告謝後,兩人先後踏上寫字樓的二層,盡管羅勃隻來過這裡幾次,但每次踏入此處,他都會覺得自己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喧嚣的吵鬧聲,紙業翻動的嘩嘩聲,不時傳來的電話鈴聲,還有皮鞋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艾迪對這一幕習以為常,他熟練地打開喬納主任的辦公室,這個他熟悉無比的老哥們一見到艾迪,便張開了自己的手臂:“嘿!哥們,很高興能夠重新在号角公司看見你,我們的金牌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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