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接過奏折,快步遞回給皇帝。果然詳盡!皇帝掃過奏折上的字,更加怒不可遏。“來人,把肅王帶過來!逆子,逆子!”二皇子一事已成為皇帝心病。君臣父子,君在前,父在後。成年的皇子雖是兒子,卻也是皇權的威脅。皇帝決不允許有人危及帝位,哪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也絕不手軟。被罰幽閉的肅王,很快便被帶到朝堂上。“逆子!你可知罪!”皇帝氣極,将奏折甩向,他轉頭面向肅王,痛心疾首道:“三弟糊塗,竟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老三,朕問你。為何私購糧草?于幽州屯兵?”皇帝指着肅王發問,手臂都氣得直發抖。“購糧一事不假,可兒臣并未于幽州屯兵啊!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兒臣豈敢?!”肅王争辯道。“三弟,證據确鑿。你又何苦繼續欺瞞父皇?”端王嚴詞道,“二弟之事,你可是忘了?”“大哥,我沒有!”肅王面色焦急,忙否認,“父皇,父皇信我!兒臣萬萬不敢!”皇帝怒氣沖天,又被兩個兒子吵得頭疼。“來人!傳朕的旨意,着人速去幽州,查明屯兵一事是否屬實。另将肅王押入宗人府。不得私自會見任何人!”“皇上!”高公公一聲驚呼。衆人擡頭一看,卻見皇帝竟直直倒下。“父皇!”“皇上!”“傳太醫!”各種聲音混在一起,群臣亂作一團。皇帝病倒,肅王被幽禁。于是乎,群臣隐隐以端王為首。端王自是得意。“王爺,幽州那邊已安排妥當。皇上生平最惡此事,肅王爺這下是再難翻身了。”蘇行逸意味深長,道,“下官先行恭賀王爺,除一勁敵。”端王喜不自勝,道:“賢弟功不可沒,他日論功行賞,必少不了賢弟。”“都是王爺深謀遠慮,下官不敢居功。”“皇上,您可算醒了。”高公公見皇帝醒來,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皇帝撐着身子,想坐起來。高公公立馬上前攙扶,并往皇帝背後墊了個軟枕。皇帝靠坐在床上,疲弱無力。“幽州之事,可派人去了?”“吏部李大人和監察院的袁大人已經動身去幽州了。”高公公回道。他二人正直,倒令人放心。皇帝心中稍安,又問道:“王家那事查得怎麼樣?”“那蘇策确實乃王大人之子,真名是王玄策。”高公公頓了頓又道,“他在獄中喊冤。想面見陛下伸冤。”皇帝沉吟片刻道:“派人将他接入宮中,朕要親自召見。”随後又補充道:“暗中進行,别讓人知道。”半個時辰後,皇帝在側殿見到了王家的唯一後人,那個和他父親一樣驚才絕豔的少年。“草民王玄策參見皇上。”少年儀态舉止得當,不卑不亢。皇帝心中暗自贊許。二十年前,他父親王望舒摘得榜首,禦前謝恩。皇帝依稀記得也是這般面如冠玉,儀态得體。父子二人容貌相似,氣質卻略有不同,一個君子端方,溫良如玉;另一個清冷漠然,内斂沉穩。恍惚間,兩張臉似是重疊,皇帝不禁唏噓。“起來罷。”皇帝略一擺手。“聽說你在獄中喊冤。可有此事?”“确有此事。草民為肅王殿下喊冤!”少年的話語铿锵有力。皇帝原以為他是要為自己喊冤,為王家阖府喊冤。卻萬萬沒想到竟是為自己的三兒子喊冤。“此話何解?”皇帝不動聲色問道。“肅王爺知曉草民身世後,本欲移交刑部。但因憐惜王家隻餘草民一人,便動了恻隐之心。”少年沉聲道,“草民自請前往江南調糧,肅王爺給了草民一個機會,等借糧歸來,再向皇上禀明此事。”王玄策言辭懇切,道:“肅王仁厚,錯在草民。望皇上明鑒。若因此牽連了肅王爺,玄策萬死難辭!”老三知道當年王家被抄的緣由,若是動了恻隐之心,倒也說得過去。但——“你可知今日早朝之上,左都禦史彈劾肅王屯兵幽州,私購糧草?!”思及此處,皇帝不由動怒,語氣也變得嚴厲。“王爺至孝,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望皇上明察,其中定有誤會!”王玄策為肅王辯解,“先前王爺提過,京中存糧短缺,江南借糧又并非易事。為穩妥起見,須另行購置些糧食,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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