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的脾氣,倒是與大兄極像!不過,劉闖可以倨傲,鐘繇卻不能這般。他催馬迎上去,與曹操見禮,“曹公,奉天子制诏,北海相,揚武将軍劉闖,已棄城前來。”這句話,實際上就是提醒曹操:你可是保證過,不會壞他性命。曹操則微微一笑,“元常辛苦。”他策馬和鐘繇擦肩而過,便來到劉闖面前。在他身後的衆将,頓時露出緊張之色。越兮胯下馬蠢蠢欲動,手中大戟橫在身前,一雙眼睛牢牢鎖住劉闖,隻要劉闖有半點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沖上前去。不僅越兮如此緊張,包括夏侯惇、徐晃等人,也都格外緊張。畢竟,人是名,樹是影。蒲姑陂一戰,劉闖可謂是殺出了威名。别的不說,就憑他和呂布幾近齊名的’飛熊‘之名,便足以讓曹操帳下衆将,感到有些膽顫。那不是吹出來的名聲,而是劉闖這三年來,實實在在,殺出來的威名。“孟彥,這可是我無題天色已晚,淮陰縣城已經恢複平靜。不過在平靜的下面,卻暗流洶湧,相信在這個晚上,許多人都無法入睡。淮陰城下劉闖和曹操的短暫交鋒,已看在許多人的眼裡。有人生氣,有人歡喜,也有人如釋重負。“玄德公,依我看那闖賊不足為慮。”陳登夾起一片薄薄的生魚片,蘸了蘸料後,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而後飲一口廣陵特産的白蒲酒,閉上眼睛回味那魚生和老酒混合在一起的美味之後,吐出一口濁氣,一臉滿足之色。陳登好食河鮮,更好生食。把魚肉切成薄薄的片狀,配以老酒,别有滋味。不過,劉備對此卻不太喜歡。他本是幽州人,好食肉類,不喜河鮮。所以每次和陳登一起,他雖然會準備一份河鮮美酒,但絕不會去享用。“元龍,何以如此說?”“此子不曉曲直之道,一味剛強。似今日在淮陰城外,換做旁人必會順從曹公,可他卻是強硬回應。這般不懂進退,不識時務者,此前我等都過于高看了他。說句不好聽的話,若非他是劉陶之後,焉能有此成就?此兒勇則勇矣,或許能沖鋒陷陣,但絕無人主之相。這一次他前往許都,便如虎落平陽,狼入囚籠,此生休想再有出頭之日。而他那些部曲,更難成大事,玄德公又何必把他放在心上?”想想日間劉闖和曹操的會面,劉備也覺得,陳登言之有理。可是内心中,卻總有一種難言的不安感受。他總覺得,劉闖絕非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按道理說,他在而今的情況下,理應換一種态度。偏偏卻姿态強硬。這樣一個人,怎可能成為一方諸侯?或許如陳登所言,劉闖不過是依靠着他老爹留下來的名聲。但内心裡,劉備還是覺得,劉闖這個人并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怎麼,玄德公還是不放心?”劉備吃了一口酒,點頭道:“此兒不除。我心難定。”陳登哈哈大笑,“要除此兒,又有何難?隻是這件事,玄德公絕不能出面,當借刀殺人,否則曹公也難保住你性命。不管怎樣。闖兒是受天子制诏,在目前情況下,即便是曹公也不好動手。但曹公帳下想要壞他性命者如過江之鲫,玄德公何不着人前去,就算是殺不得刺耳,也不會牽累玄德公,如此豈不是美哉?”“那元龍以為。何人可以為之?”陳登想了想,嘴角一翹,森然道:“想除此兒者甚多,但若言最懼此兒者,非臧霸侯成之流。此二人乃背主之徒,曹公此次得以徐州大勝,全賴這幾人臨陣倒戈。我聽說,臧霸壞了闖兒心腹黃公美之性命。而侯成更使得呂布重傷,險些丢了性命。他二人對劉闖,必然心懷忌憚,更多有畏懼。玄德公可使人暗中挑唆,他二人定會上當。從徐州回許都,路途漫漫……”“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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