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平陽長公主全無之前的威風,身子蜷縮在一起,渾身打着寒顫,表情痛苦,臉色灰白灰白的,嘴唇皺在一起,呈現一種绛紫色。
石水鳳也顧不得什麼危險,沖過去學着唐仵作診脈的樣子,給平陽長公主把脈。
寒癫症?
這種病,石水鳳也是很久以前聽唐仵作曾說過。
據說是在極寒之地,被此地毒物所傷,又經曆酷寒折磨,才患的一種奇怪的病症。
這種病隻要到了寒冷季節,整個人就會疼痛抽搐個不停,怎麼取暖都沒用,寒冷是從體内不斷往外滲透的。所以,每年還未到冬季,平陽長公主就會到别苑挨過冬天,等天暖和了再回京城。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說不準被什麼東西還會觸發到病症發作。
就像現在,石水鳳用帕子給平陽長公主擦了擦滿頭滿臉的冷汗。她心裡想,時下正是盛夏,按理說,這病在這個季節是不容易發作的,除非是被什麼觸發了。
石水鳳目光掃向整個客廳,那想注意力落在那白玉香爐上,那香。。。。。。
她來不及細想,幾步走過去,拿起桌上茶盤裡的一塊小茶點,打開茶爐,用那塊茶點将香灰死死壓住。不一會兒,香爐熄滅。
石水鳳又循着味道撥開了翡翠珠簾,推開那扇虛掩的門,正望見那卧室的雕花小幾上還放着另一個碧玉香爐,镂空的空隙裡徐徐地升騰出來袅袅的香煙。
果然。。。。。。
石水鳳又急忙把這香爐給熄滅了,剛關上房門,忽然脖頸處感覺一抹寒涼。
一柄劍架在了石水鳳脖子上,心跳陡然停止了一下。她吞咽了下口水,努力讓自己不緊張。讓語氣盡量平緩道:“想來這把長劍伴随長公主出生入死,殺敵無數,曾聞長公主的英雄往事,隻道這把長劍劍刃上染的都是敵軍的血,想不到長公主今日也要對我這手無寸鐵的大齊子民動手。”石水鳳說着,歎了口氣。
“哼!強作鎮定!妄圖巧舌如簧替自己找尋活路?你轉過身來,本宮倒要看看你的舌頭到底長成什麼樣!”
平陽長公主的劍刃往下挪了挪,石水鳳慢慢地轉過身。
平陽長公主以劍尖抵在她下巴下,命令道:“擡起頭!”
石水鳳擡起頭平視過去,眼中的平陽長公主雖年逾四十歲,但仍不妨礙她國色天香的美貌、雍容華貴的氣質,雖此時她氣息不穩,臉色虛白,但眼神裡仍閃現着殺氣,在看見石水鳳的臉時,那股殺氣倏然收斂了許多。
平陽長公主手裡的劍往下垂了幾寸,看着石水鳳的表情透着十分的訝異。
“你,你倒是長了一副好容貌。”說着她收起手中的劍,伸手捏住石水鳳下颌,仔細端詳。顯然是石水鳳的容貌,動了平陽長公主的“愛美之心”。
平陽長公主瞳孔虛頓,“你很像我們家的人。像一個我認識的人。”
“長公主,您所患寒癫之症,剛被那香觸發,您身邊必是出現了内奸,有人想要害您!”石水鳳不忘提醒道。
誰知她一聲提醒,令長公主突然眼神變得狠絕,長劍對準石水鳳的胸口,作勢就要猛刺。
“長公主?!”石水鳳連忙後退,後腰撞到了桌子上。她擡頭驚愕地望着平陽長公主。
長公主持劍步步逼來,“小丫頭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可她才剛被觸發寒癫之症,全身疼痛難忍,渾身使不上力氣,握着劍柄的手,不住地發抖。
卻依舊硬撐着,逼近石水鳳,她眼神淩厲狠辣,沒人會懷疑她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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