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但你,算強嗎?”
冷淡的聲音,閃逝的身影,半夏張狂大笑之際,應飛揚不知何時已逼臨他之身側。
半夏心頭一緊,笑聲戛然而止,随即揮出利爪掃向應飛揚,但爪風所到之處,卻隻撕扯到了一抹殘影,應飛揚已翩若驚鴻旋身閃過。
“哪走!”半夏不容他走脫,正欲翻手再擊,忽然聽聞“嗤”的一聲,他的肩膀上鱗甲炸開,鮮血噴湧,竟是應飛揚在擦身而過瞬間,在他肩頭洞開了一個血洞。
慢了半瞬,半夏才覺察疼痛傳來,痛嚎一聲的同時,另一手五指連揮,氣針五五成列,激射而出,射向着應飛揚退去的方向。
應飛揚身形驟停,一動一靜間不見絲毫滞礙,雙目冷視射來的氣針,一眨也不眨,“果然,相差甚遠。”
半夏雖得萬獸春的真氣,卻無相應招式與之配合,經緯針法雖也稱得上不凡,但經緯針法以刺穴制敵為主,暗藏醫家濟生之心,而非以殺敵為首要,與兇悍蠻橫的獸元訣大相徑庭。
半夏雖将針法催使的淩厲縱橫,威勢駭人,但已偏離原本精髓,真氣與招式不相匹配,在應飛揚眼中就是破綻。
但見應飛揚不疾不徐向前,迎着密射而來的氣針,腳步不做絲毫停頓,隻身子輕晃幾下,偶爾移動劍鋒抵擋,用最簡單微小的動作的動作就避開、擋下了道道氣勁。
方才初交手時,半夏靠着雄渾真氣,密集的氣針将應飛揚壓制,然而應飛揚雖處下風,卻是一直冷眼觀察,挨過最初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後,如今的他已是将半夏的路數看得透徹,半夏氣針雖疾,卻是針針落空。。
“怎麼可能?”半夏眼看應飛揚遊刃有餘的步步逼近,心頭不由一慌,連刺自身幾處穴道,止住肩頭的血,随後一邊雙手同出,射出更多更迅猛的氣針,一邊身形後躍,與應飛揚拉開距離。
“有着畜生道強橫獸身,但敵人一逼近,首先想到的卻是拉開距離,确保自身安全,呵!終究還是大夫的思維。”應飛揚心中冷笑一聲。
經驗、見識、勇氣、意志、乃至戰鬥本能都相差甚遠,與這些一相比,招式與真氣間的不協調反而顯得無足輕重了,半夏空有一身修為,但被應飛揚洞悉透徹後,不過是大而無用的真氣簍子。
但見應飛揚人劍兩分,身若飛鳥遊魚,繼續躲閃針氣,手卻暗掐劍訣,長劍在劍訣指引下如流星曳尾,化出一道難以捉摸的弧線向半夏掠去。
半夏心神皆被應飛揚吸引,待劍風臨頭才反應過來,狼狽一個避閃,星紀劍貼面而過,總算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這一劍,卻又聞锵然一聲,半夏額上一根獸角竟被一劍截斷。
一瞬功夫,已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半夏心神俱喪,連忙蕩開星紀劍,随後真氣用不完一般将氣針狂射而出,本是制敵的氣針如今道道兇狠銳利,斷人性命。
但越是慌亂,破綻也就越多,應飛揚巧轉“星羅奇步”,騰轉挪移,任意來去,劍光每一閃滅,半夏身上就添一道新傷,雖傷勢皆不重,但也足以讓半夏幾近崩潰,“為什麼?究竟哪裡錯了?為什麼經緯針法打不到你?”
半夏神情錯亂,如癫似狂,心心念念多年,就為奪得萬獸春的真氣,如今好不容易得手,本以為能揚眉吐氣,一躍成為高手。卻不料經緯針法在應飛揚面前全然無功,自己更是處處受制。
瘋狂之際,肩頭又是一痛,應飛揚觑準空隙,一劍橫斬在他肩胛之上,半夏單膝砸地跪倒,雙手死死抓住劍刃,才使得自己肩胛骨沒有被一并斬斷,鑽心得疼痛卻恍然間刺激到了他,“我知曉了,我知曉是哪裡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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