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劍法本公子起名為兩相依,你說得沒錯,确實隻上阙可堪入眼,至于下阙盡是些要死不死,哭天搶地的悲嚎,反而落了下乘,不值一提。”公子翎并未因應飛揚言辭而發怒,反是自嘲一笑,神态寂寥,随後道:“至于上阙其實還另有玄機,你,可能看出端倪?”
應飛揚詳思片刻,皺眉道:“上阙劍法情已到極緻,但劍勢卻未走盡,反而招招式式都留有一線,如玉璧有缺,待人補全……”忽而眼睛一亮,興奮叫道:“是了,兩相依,這套劍法是兩人齊施,兩人齊施,心意相投,便如珠聯璧合,原本未盡的劍式得以完整,劍與情都達到極緻!妙,當真妙極!”
應飛揚越說眉飛色舞,好似忍不住要找個人和他一同操演劍法,而孔雀公子高傲面孔上不經意露出一絲激賞,“有幾分見識,你說的都沒錯,而且這套兩相依以情入劍,在意不在形,劍隻是載體,若用得順手,把劍法換成刀招也可,重要的是施招二人需得情投意合……”說着,公子翎将目光轉向姬瑤月,他一轉,應飛揚也跟着轉,雙目直勾勾的看向姬瑤月。
姬瑤月正巧與應飛揚四目交接,俏臉一紅便急着别過頭去,薄嗔道:“看我作甚,哪個與你情投意合!”
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公子翎都看不下去的無語望天,差點不顧風度的翻起了白眼,什麼叫欲蓋彌彰,看眼前這姑娘就知道了。随後扯回話題,道:“方才與你們交手,感覺你們兩人身上似乎還藏着另一種力量,玄奧高深,恢弘精妙,竟連本公子一時也摸不清楚,但若能配合着兩相依使出,威力必是不凡,或許能值得本公子另眼相看。”
公子翎雖未明說,但眼神帶着詢問之意,應飛揚心中也起疑,第一次是師我誰,第二次是公子翎,每當他與姬瑤月聯手對敵,修為,精神,意志提升到極緻時,就會産生一種擾亂時空的神奇力量,他估摸着是他和姬瑤月體内破宇劍、滅宙刀被同時催動産生的時空法則之力,可也拿不準,畢竟這力量時有時無,不完全受他們把控。再加上破宇劍和滅宙刀牽扯到六道惡滅淨天祭壇的下落,幹系重大,他也不便回答,于是一時也不搭腔。
而公子翎也不追問,道:“不管如何,你們兩個若能将體内的玄能借兩相依施展出來,潛力倒是不可限量,如此看來,這套兩相依本公子教的正是時候,由你們護着楚頌前往畜生道,本公子也可稍稍放心。”
應飛揚聞言一時錯愕,疑惑問道:“公子來此,難道不是要将楚姑娘帶回的?”
公子翎嗤笑一聲。“自然不是,本公子若要帶他走,何必避着她不見?楚頌她看着柔柔怯怯,但卻是牛脾氣,一旦認定的事絕無回頭之理,便是本公子也阻不了她,她既然執意要闖畜生道,本公子也無可奈何,隻能放任。”
應飛揚這才恍然明了,卻又問道:“但公子既然無意阻她,又放心不下,何不親上昆侖山将神醫帶回,也可免卻楚姑娘遭逢風險。”
公子翎冷哼一聲,神色不豫道:“你當楚頌的牛脾氣是跟誰學來的?那老白牛跟本公子鬧過不痛快,莫說本公子,便是任何與錦繡山莊有關的妖去救他,那老牛怕是先得跟錦繡山莊掐起來,麻煩得緊。正好你們兩個可堪一用,又與錦繡山莊沒有關系,便由你們代本公子一行,事成之後,本公子欠你們一個人情!”公子翎自顧自的發号施令,這一日他在暗中不出手。就是為了考量二人,一日觀察下對二人心性,修為都有一定了解。恰二人師承又都與他有些淵源,無論是劍冠還是公孫大娘,都是能入他眼的人物,将楚頌托給他們照顧,倒也放心,話語間絲毫不給他們兩個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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