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一刹那間,四個硬化士兵已經開始在四處遊走,而謝元也開始了移動。
此刻謝元要遠離譯碼者,以防被硬化士兵的沖鋒槍産生的流彈給射傷,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打從一開始,謝元就猜測:寄生蟲士兵可能不會,甚至不敢襲擊譯碼者——這位自稱寄生蟲為“孩子”的父親,身上可是有着彌漫全身的寄生蟲母本。
這也是老人能存活一個世紀的最大秘訣,就跟64年伏擊斯内克的眼鏡蛇部隊的一員“theend”一樣的全身寄生蟲移植類型。
theend是theboss的射擊老師,這是山貓給自己輸入的記憶裡的内容。這位在19世紀就因為高超的狙擊技術而大放光彩的百歲老人,哪怕在瀕臨死亡時,也給自己的徒孫斯内克好好上了一課。
而獲悉到譯碼者身上有寄生蟲的原因,這是謝元通過萬用工具的掃描儀對譯碼者長時間多次掃描後得出來的檢驗報告。
他甚至已經從老者身上獲取了一點“末日”寄生蟲,就在謝元跟他的幾次觸碰上——寄生蟲逐步生存在他的表皮部分,通過光合作用為老者續命,所以他全身都是寄生蟲。
可為什麼譯碼者,theend都是可以穿上衣服,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而這些覆蓋者甚至靜靜就必須要全身大面積裸露呢?
總不會是是為了色相,吸引男人注意力便于作戰而賣肉吧?
随着走遠後,硬化士兵和半喪屍士兵果然就沒再騷擾老者那邊了——後者似乎把他當空氣一樣,甚至可能是同類。
“咔!”剛剛清空腦中的胡思亂想,謝元随手就抓住了其中一把砍向自己的砍刀的手腕,一個擒拿關節技就迫使對方的刀捅向他自己——可惜太硬了沒插進去。
“砰!”不過不要緊,謝元叔叔直接給他的頭來上一槍——近距離發射50口徑子彈,直接就把這位硬化士兵的頭顱打得歪向一邊。
估計頸椎骨都要碎了,不過臉上的硬化部分還是除了一個巨大的彈坑以外,也頂住了沖擊力。
“這金鐘罩,厲害啊!”謝元都得感慨,如果不是恰好沒帶火箭彈,絕對不會這麼麻煩,“那吃我一腳試試!”
“砰!”
後退一步,一記鞭腿直接砸到敵人的下巴上,“咔吧”一聲,這個再也承受不住突然性重擊的硬化士兵消解了硬化狀态,以“被剝皮的人”的樣子倒在地上。
下一刻,謝元連續幾個翻滾,躲過了随之而來的三道沖鋒槍掃射。
随手抓住了旁邊的一個半喪屍士兵的腳踝,然後用力一帶,就把他摔了個狗啃泥,直接昏過去了。
幸好這種半喪屍士兵不是真喪屍,身上的裝備是實打實的,謝元從他身上取出一枚手雷,去掉引信,往地上突圍到自己前方的硬化士兵方向一滾。
也不管手雷是否爆炸,直接把身上另一枚煙霧彈拉開引信就往地上一丢,再煙霧形成之後就躲到了氣體裡面。
“嘭!”“哧………”手雷和氣體釋放聲同時激發,但此刻已經躲在氣體中的謝元已經和同樣跳進煙霧中的硬化士兵交上了手。
謝元直接把飓風左輪往天上一抛,然後再接住一個向他攻過來的硬化士兵的大刀,關節技一扭,就用應力把他鷹嘴骨給打出了手肘,然後順勢接住了手槍,抵在硬化士兵的喉骨下面,直接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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