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過得怎麼樣?”他問
我想了想,不知道從何說起。關于父母、關于與李明岸之間的那些事,似乎都不太願意拿出來講。隻得說了一句還好。
“你呢?”她又問
“我……”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又歎了一口氣,眼睛默默地注亮着前方
“她跟漂亮!”她說
“誰?”他回過神來
“那個女孩,我剛才看到了。”
“喔,确實!”他嘴唇翕張,似乎仍有其它話想說,但最終閉上了。
紅燈亮起,汽車停在一個十字路口。
深夜的道路安安靜靜,鮮有車輛行駛。
他看了她一眼,問道:“這麼晚來找我,是有事嗎?”
她咬了咬嘴唇,将眼光挪向車窗外。
“他對你不好嗎?”
她想說,她想他了,可是這樣的想念令她覺得羞恥。
綠燈亮了,他沒有繼續行走,而是打開車内的音箱。
還是那首熟悉的歌。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聽起來,覺得特别煩躁。
他好像也發現了她的情緒,擡手将音響關掉。
“桐!”他突然将她拽到懷裡。他本想等她主動說,可是他知道,她什麼也不會說。就當是最後一次吧,他緊緊地抱着她發抖的身軀。
“你想我,對嗎?”他問道
這一問不打緊,一問他嘤嘤哭出聲來。
他的眼睛也熱潮洶湧,一陣意亂情迷,就想低頭去吻上她的頭發。
“我懷孕!”她臉埋得很深,止住淚,才淡淡地說。
“我知道!”他心痛
“你不知道!”她更心痛
“你會跟她在一起嗎?”沉默了一會,她又問
“你希望我跟她在一起嗎?”他問
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明明不願意,卻點了點頭。
“我希望你快樂!”
“你以後還會來找我嗎?”
“我盡量不!”
聽她這麼說,他将他摟得更緊了。他希望她明白,他是不希望她這麼做的。不能做情人,也許能做朋友。
晚上回到家裡,雨桐回脫下長褛時,拿在手上覺得有些異樣。于是摸了摸,從一個口袋裡摸到一個黑色的手機。她認識,這是他使用的一隻手機。
怎麼會在我的口袋裡呢?
正當納悶之際,一條信息閃入。
“我到家了!”他說
“手機是你放的?”她問
“嗯!以後不準玩消失。”
看着屏幕,她心裡舒坦了不少,但随後又想起今天那個女生,又憂郁起來。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她輸入這幾個字,卻又覺得不妥,這樣一問,好像她到是無辜的了。明明是她結婚了,不是嗎?再說人家隻是要求他不要玩消失,并沒有說其它的事,她删掉這幾個字。隧又想起,剛才他在車上擁抱自己的溫暖。抵銷了她中所有的孤獨與凄涼。
她知道,她内心需要他。
“如何?”他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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