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岑蜜根本配不上他,因為她的年紀太小了也因為她的身份太敏感了,但是誰知道在岑蜜面前他才是那個配不上的人。
他當然知道剛剛的事情根本就是那幾個女人在找蜜蜜的麻煩,可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處罰她們,在這種多事之秋會使本來就渙散的人心更加的渙散,處罰是肯定的但是不能是現在。
蔣京朝打電話要叫醫生過來的時候岑蜜阻止了他:“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也是個醫生?”
男人皺了皺眉:“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
岑蜜在床底下扯出一個盒子來,裡面是她之前放進去的一些外傷藥:“蔣爺,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麼一個婆媽的人。”
蔣京朝撩起她的衣服,果然是破皮了。
沒有什麼血流出來,隻是一大塊皮差點兒就脫落了,裡面是粉色的嫩肉,這麼一碰簡直比挨了一刀還要疼。
裡面的淤血很嚴重一大塊紫色在蔣皙的皮膚間顯得很是觸目驚心。
蔣京朝舉着藥簡直有點而無從下手的感覺,輕一點兒他怕折磨的時間長,重一點兒他又怕岑蜜受不住。
到時岑蜜自己看見磨磨蹭蹭的某人是在忍不住了:“怕什麼?上次的家法不也沒事嗎?”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起來男人的臉色更難看了,當時是他動的手自然知道那個傷隻是看着吓人其實根本不疼,隻不過岑蜜現在提起來他心疼不行。。
傾身吻住那雙唇,舌尖慢慢的描繪着唇線感受着小姑娘的唇瓣的柔軟馨香
岑蜜一開始還不明白怎麼又被吻了,等到感受到要傳來的疼痛的時候才明蔣這是這個男人想要她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雖然笨了一點兒但是很讓人感受的到男人的細心。
她想感受過這樣的溫暖的人又怎麼肯輕易放手?隻怕是萬丈深淵也要跟着跳下去了。
其實這點兒傷對她而言确實是不算什麼的。
記得有同一年冬天岑明月污蔑了她拿了岑國顯的公章出來玩,岑國顯當時正因為這個公章耽誤了一個談判就命令仆人用藤條打她,那個藤條是被之前就加了鹽的打在身上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
第一鞭子下去的時候整個後背就火燒火燎的,第二鞭子下去的時候她痛到一口氣都不敢喘那一次她一共挨了十鞭子。
其實蔣京朝那次家法的時候她更多的恐懼是來自自己的心裡,那個時候她幾乎委屈的哭出來
蔣京朝下手并不狠,所以那一次所謂的家法讓岑蜜甚至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男人輾轉品嘗小姑娘的唇瓣的時候突然就嘗到了一絲苦味兒,他這才驚愕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岑蜜已經淚流滿面了,他慌亂的伸出手去擦:“疼?”
岑蜜說不出心裡的滋味隻能按照他你的說法點點頭。
蔣京朝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乖,沒事了,很快就好。”
岑蜜點點頭看着認真上藥的男人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他的頭。
男人哭笑不得:“寶貝兒你有沒有聽過男人的頭不能随便摸?”
那你有沒有聽過女子腰不能随便摸?”
男子頭,女子腰隻能看不能撈,這句話是南方那邊的一句俗語。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和看到了笑意。
“聽說白錦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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