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教授遞給我一張卡片,上面打印着一段意義不明的字符:“thalassa,Nubilumobscurum,fulgurettenebrae,ignisetglacies,etomniaintermundosetdimensiones,persignumarcanumetverbumincognitum,adveniat.”
“這是什麼?”我問道。
“可以讓你随時脫離‘窺探’的禱文。隻要把這一段完整清晰地念出來,你就可以脫離幻境,回到現實了。”
催吐劑的藥效雖然已經過去了,影響卻還在,我還是渾身乏力,有點頭暈和胃痛。
“之前怎麼沒告訴我呢?這是剛找到的嗎?”
詹姆斯教授解釋說:“之前存在誤解,我們所有人都以為,在你進入‘窺探’以後,隻要我們在旁邊念出這段禱文,你就會蘇醒過來。
直到在牙兒山受到襲擊時,維爾馬斯嘗試了好幾遍這段禱文,全都沒有生效,我們才回頭審視,發現了問題。
還記得嗎,當初在苗燦病房裡,維爾馬斯第一次對你念出了這段禱文,他才剛念到一半,你就醒了。
當時張旭還說,念一半就可以了嗎?這段勁兒還真大。
後來在另一個緯度的白石村,維爾馬斯兩次對你使用了這段禱文,全都是中途被多次打斷......這不符合規則,但你的确醒了過來。
所以,這個誤解就一直繼續了下去,直到牙兒山襲擊事件以後,我們再次研究了這段禱文相關的内容,才發現,隻有進入‘窺探’的本人念出,它才會生效。
這是必須條件。”
周維也走了過來,看着卡片說:“這是拉丁文嗎?我學過一點點,看起來像是。”
詹姆斯教授:“确實包含了一些拉丁文單詞和短語,但不完全是标準的拉丁文,其中還混合着一些其他的,我們暫時還不能理解的文字,也許是早期的拉丁文......或者拉丁文的前身。”
“哦,好吧。”周維撓了撓自己的鼻子,“那這段,大概是什麼意思呢?可以翻譯成漢語嗎?”
“大緻意思是:海洋,黑暗的雲層,閃電與黑暗,火與冰,以及所有跨越世界與維度,在神秘的标記和未知的言語中,來臨吧......目前能翻譯出來的,隻有這麼多,就連‘薩蒙妮’也無能為力。”
我:“我自己念......可是這個要怎麼讀?怎麼發音呢?”
“我來教你。”詹姆斯教授坐在我對面,看着卡片的背面,說,“謝天謝地,這段字符可以通用拉丁文的發音規則。我們已經考證過了,這個可以放心。
明天我們就要繼續行動了,時間很緊迫,你要盡快學會這段的發音,并把它背下來。”
“好。”
其他人離開以後,房間裡就隻剩下我和詹姆斯教授,他耐心地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教我如何發音,并在一張A4紙上面為我做了詳細的音注。
我不知道這些接近拉丁文的字符,每一個都對應着什麼意思,但當它們一個接一個從我喉嚨裡蹦出來時,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一種亢奮。
并不是發自我的心裡,且我完全無法控制的那種。
當我對照着音注,第一次磕磕巴巴地把這段字符完整讀下來時,剛剛一直若隐若現的亢奮,漸漸變得瘋狂,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我的心跳很快,亢奮顯然已經演變成了一種歇斯底裡的不安情緒,如同翻騰的火焰一樣灼燒着我的大腦。
或許還有其他的,緊張?恐懼?不祥的預感?亦或者......期待?我說不清楚。
又感覺自己剛剛的聲音,正在這四周悠悠回蕩,并漸漸飄向很遙遠的地方。
那聲音将會越過荒野,拂過枯萎的樹梢,鑽進上萬米深的深海,或者上百萬米深的地底......從那個特殊的聆聽者那裡......獲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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