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茲怎麼也想不到盧納缇可會這麼果斷的殺死瓦烏姆,他不是她曾經最寵愛的孩子嗎?!
卡茲松開窗台,木屑掉落在地上。
是了,這是曾經。
他一下一下輕輕的撫摸着瓦烏姆的頭頂,沒有說話。
雖然卡茲的心裡非常憤怒,但表現的還算冷靜,可艾斯迪斯卻有些坐不住了。
“盧納缇可她居然……”他雙目充血,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旁邊好端端的桌子“轟”的一聲被打碎了一半,斜斜的歪倒在地上。
“冷靜!艾斯迪斯!”
見艾斯迪斯一副随時可能沖出去跑到紅冰找盧納缇可算賬的樣子,卡茲沖他大喝了一聲。
“卡茲,我現在很冷靜,非常、非常冷靜。”艾斯迪斯面向門口的動作頓了頓,轉過身看向卡茲。
其實隻是聽聲音的話還能勉強相信他說的話,但如果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就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但卡茲知道,艾斯迪斯雖然易怒了一些,卻的确不可能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來。
“呵,我出去透透氣,起碼冷靜下來後我再回來。”艾斯迪斯歎了口氣,用力抹掉眼淚走出了房門。
他沒有管卡茲同不同意,反正卡茲也知道自己不會在這種節骨眼跑去紅冰自投羅網的。
卡茲也确實沒有繼續叫住艾斯迪斯,他看着艾斯迪斯走出房間後歎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幾口氣,愣愣的看着瓦烏姆的屍體。
“你也真是的,總是以己度人。”他無奈的說:“明明都決裂了還在想着她的好,誰知道人家連殺死你都根本沒有猶豫。”
瓦烏姆的屍體晃了晃,仿佛在向卡茲認錯。
卡茲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迅速站起身警惕的看着被凍得硬邦邦的屍體,他甚至還在冒着寒氣。但好一會也沒見盧納缇可操控着其有什麼動作,反倒是瓦烏姆臉上的寒霜在緩緩的褪去。
他在逐漸疲軟下來。
先是腿不再保持僵硬,失去支撐點後整個軀體就像被紮了麻醉針的毛利小五郎一樣搖晃着倒向身後的椅子。緊接着的是軀幹,它在腿的後一步解凍,緩緩的向前傾斜。然後是手臂,它們并沒有乖巧的替軀體支撐在腿上,而是自然的垂落,為軀幹的傾斜增加了一絲籌碼。
或許是看透了距離太過遙遠盧納缇可無法操控那一點貧瘠的血液進行精細的操作,又或許是因為不希望瓦烏姆的屍體就這樣順從地心引力面朝地躺在地上,卡茲默默地收起手臂上因為戒備而彈出的臂刀,走上前将他從即将和大地母親親密接觸的困境解救出來。
把人打橫放在幾個椅子臨時組成的床上後,他重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等待艾斯迪斯回來一起讨論接下來怎麼辦,畢竟他們是同伴而不是上下司,不可能遵從某個人的命令。
雖然大概率還是會按照原有的軌迹去掉瓦烏姆的部分去搶奪艾哲紅石,但他的内心卻有了一些不同的答案……
那就是希望用能夠報複到盧納缇可的方式搶奪到紅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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