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老朽推測,那黃鳥和這懼魂,雖形貌能力毫無關系,卻實為同類,是這天地法則所化……”老者侃侃而談,“隻是,按這般推論,老朽有一點想不通,恐懼,是為生靈之情,怎麼能入得了法則呢?”
老朽自問一句,帳内安靜下來,而那少者掀開帳門,“前輩,太好了,聽說不知何處來的一大能,出手相助,把懼魂收拾了,這下可太平了。”
這一下,直将老者論怪的興緻沖掉了,不過他又起新題,“诶,你可探到那大能是何等人物?竟能如此把那等怪物收拾了?”
“啊,這,我也隻是聽聞,不過諸位高手應該快回來了,不如你去問他們吧?”
“唉呀……”老者長籲短歎,來回踱步,轉了兩圈,擡手掐指一算,眉毛一挑。“怕是沒那麼好了結,走,去看笑話去。”
老者的話,不知指哪邊呢?
紀雲逍此刻運氣倒好,被這名老前輩“罩着”,想來不會出什麼差池。
不知是兩邊對峙得太久,還是老者速度快,紀雲逍他們已到了。
一來,就看見兩邊憑空對峙,一邊自然是接引宮所率高手,另一邊,那人披着袍,看不出樣貌。
“道友神功,雖斬了這怪物,但這怪物的魂珠,我宮還有用處,不如道友交出,我宮自有他物換取。”
“這,可不是魂珠!”那人擡手捏着一眼球大小的圓珠,“你尚不能識得,又如何有用處?”
“這個,待我宮研究後,自有其用。”
“接引宮,好好地做接引本職,即可,又如何要伸手管修行界這許多事,搜羅如此多的資源,獨斷一州,是想要再立新朝嗎?怕不是會被仙界三宮大清洗吧?”
“哦?是嗎?我接引宮,自然有代管修行界之職,讓你們安分守己,不然這修行界,不長眼的比比皆是,任由你們來,那不知會亂成什麼樣。”
“再說,我宮又非強奪,是與道友易物,如何不可?怎麼?我偌大的接引宮,還拿不出值當之物來換嗎?”
“這種東西,決不能給你們。不如讓我好好走,我不想殺害無辜修士。”
接引宮之人臉色一沉。周遭氣流湧動,一陣強過一陣。而此刻,明晰地感知到方圓十幾裡内的鎖定,那批袍修士早已被鎖定,無法離開此地,怪不得會說出那些話。
“真不愧是接引宮,随時都能調用周天閉鎖。”一旁的老者贊了一聲,卻又衰一句,“不過這人可不是好應付的主。”老者手上掐着奇異的法決,不知在用何種法門。
接引宮之人風雲做刀劍,雲氣化幹戈,可謂無孔不入,襲卷絞殺批袍修士。
而這刻,老者卻直接将三人的感知神念全部掐斷,紀雲逍暫時地五感全失,一片黑寂,甚至感知都一片寂靜,突然如此,心中慌亂,是着了誰的神通嗎?還是我此刻已經死了?
三息,感知全複,此等變幻,又費了些時間,才适應過來,而感知中那道飄渺的鎖定已然消散,而接引宮之人和他所領的高手皆直挺挺躺在地上,似乎是死了……
老者喃喃,“三川水,他不是出世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幾年前道法會突然改換場地,也有他插手嗎?”老者似乎故意說出聲來給倆小輩聽。
“前輩,你說的是什麼?”青年耳朵靈光得很。
“看看,人外有人,好好看,好好學!”老者又敲了青年腦門一下。
“你再這麼打我,我真要變笨的。”青年摸了摸額頭。
“不行啊,神志全無,我是沒辦法了,還好隻被吸了神,還能留個身形魂魄。”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青年問。
“等會讓他們自己說罷,我也不知道詳細,隻是猜測。”
“他們不是死了嗎?”青年剛說完就被拍了頭。
“啊!我要殺了他!我要把他千刀萬剮!”一陣震天的咆哮,一道虛影從地上的軀殼中蹿出,一看那虛幻的形貌,正是那接引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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