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去而複返,再次踏上了職工宿舍樓。
他是想向隔壁老頭打聽那個清潔女工的住處。
一人一貓站在門前,房門被扣響,但是半天都沒有人應答。
難道出去了?
“吳迪,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似乎像是野獸在進食。”
吳迪和帝江對視一眼,立刻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
“踹門吧,”
帝江擡起自己的小短腿,那意思是說,你想讓我來?
“好吧,我來。”
吳迪回憶着剛才紀校花的英姿,後退一步,飛起一腳,踹在了門上。
“轟”的一聲,這次房門被一腳洞開。
第一眼,
吳迪看見老頭仰躺在沙發上,
他的眼睛瞪了的如銅鈴,瞳孔卻似失去了光澤,臉上的肌肉在恐怖的扭曲,嘴唇微微嗡動,似乎想說些什麼。
“您沒事吧,”
吳迪小心翼翼踏了進去。
“因為敲門沒見人開,所以”
吳迪的話說到一半,臉上的表情忽然凝固。
因為就在他的眼前,老人的身下,擡起一個滿嘴血污的腦袋。
猩紅色的鮮血沾滿了他的五官,一截像是小腸一樣的東西挂在嘴角。
他正在啃食老人的身體,就像獵場上秃鷹掏空獵物的腹腔。
“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兒子,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兒子。”
那怪物沒有眼白的眼睛就這樣盯着吳迪,嘴裡茫然的重複着這一句話。
“該死的!”
吳迪認出了這怪物的身份,正是他們要尋找的清潔女工。
“吳迪快躲開,這女人被污染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兒子,把我兒子還給我!”
女人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她嘶吼一聲,就像一頭喪子的母獅子,向着吳迪撲了過來。
“一個被污染的異魔也敢在本大人面前放肆!喵。”
帝江雙腿後蹬,從地上一躍而起,額頭頂淡黃色的絨毛裡,那隻被隐藏的雙瞳眼終于再次睜開,釋放着妖異的赤紅色。
那怪物凄厲的慘叫一聲,前撲的身子就如同撞上一堵巨牆,被反震了回去。
“嘩啦”一聲,玻璃被撞碎,女人跳窗而出。
“奶奶的,大意了,竟然讓它逃了。”帝江落回地面,咬牙切齒。
吳迪快步走到沙發處,檢查老人傷勢。
但情況顯然要比他預想的要糟糕的多。怪物幾乎掏空了老人的腹腔,順着那空蕩蕩的腹部看上去,是一顆微微顫抖的心髒。
“您堅持一下,我馬上叫救護車。”吳迪這話隻是為了安慰老人。
老人拉着吳迪的手,他搖搖頭,顯然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幫幫她。”
“幫誰?”
老人擡手指着那個空蕩蕩的玻璃窗,嘴唇嗡動。
吳迪不由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老人。
“可是是她害的您這樣。”
“我不怪她,我知道那不是她,她現在一定比我還痛苦,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去幫幫她吧。”
吳迪喉嚨不由有些發緊,這個他甚至不知道名字的老人,有着一顆比任何人都要善良的心。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是它下一個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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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勝男去買了兩杯奶茶,但苦等了半天都沒見到吳迪的身影。
“這家夥去哪了?”
紀勝男摸出手機,卻正好見吳迪打來了電話。
“紀勝男,你現在在哪?”
吳迪的聲音顯得比她還要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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