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洛剛有了意識,隻覺得冷風刺骨,膝蓋更是難受。
腦中閃過餘莺兒短暫又跌宕起伏的一生,耳邊傳來尖銳的聲音:“皇上的上聯是逆風如解意。”
餘莺兒看着身邊的宮女太監輕聲耳語,卻無人能對得出,也是,宮中的宮女太監少有才學之人。
蘇培盛看着下方的人,又問了遍,“有誰知道啊?”
餘莺兒見無人應聲,直了直腰,輕聲道:“這上聯若是逆風如解意,不知奴婢的容易莫摧殘能否對得上。”
蘇培盛看向發聲的宮女,愣了愣,宮女中竟有容貌如此出衆的人,一張鵝蛋臉上,潋滟的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眼尾微揚,眼中似蘊含着萬千柔情與媚意,鼻子挺翹,唇不點而赤,一張芙蓉面映着雪色,讓人無端多了幾分垂憐。
這宮女怎麼着也算是接上了下聯吧,至于成與不成就全看皇上的意思了。
這般想着便将人帶回了養心殿,蘇培盛又悄悄看了眼餘莺兒,這般容貌想來即便不對,皇上應該也舍不得讓人回倚梅園中受苦吧。
養心殿内,雍正正在與允禮對弈,雍正落下一子,允禮的後路被堵死,就這般輸了。
蘇培盛進來的時候,二人剛收拾好棋盤,正準備開下一局,他跪在地上,狀似請罪的道:“皇上交代的事奴才已經盡力去辦了,隻是……”
話還沒說完,雍正對面的允禮面帶笑意的調侃道:“皇兄的對聯隻給了上半句,蘇培盛不知道下半句,這差事怕是不好辦吧。”
雍正聽到這話,頭也沒擡,隻是淡淡道:“你辦不好是你不中用。”
蘇培盛擡頭道:“皇上息怒,皇上您下了半天的棋,也該口渴了,若真要責罰奴才,也得先喝了茶再罰。”
說着,蘇培盛起身站到一旁拍了拍手。
餘莺兒聞聲,端着茶低眉順眼的走了進去,将茶輕輕放在雍正和果郡王的面前,往後退了幾步。
雍正端起茶杯,還未飲,便有一股似蓮似梅香味撲鼻而來,冬日梅花還情有可原,可這蓮花?
“這茶怎麼有一股似蓮似梅的香味?”
餘莺兒跪在地上,輕輕擡起頭,眉眼低垂着道:“奴婢在倚梅園當差,想來梅香是不經意染上的,至于蓮香,還望皇上贖罪,這香是奴婢……”
聲音輕軟,卻又透着幾分纏綿的味道。
莺兒頓了頓,本就嬌豔的臉上更添了兩朵紅雲,聲似蚊蠅的道:“是奴婢身上的。”說完就垂下了頭,不敢再言。
坐着的雍正和允禮在聽到聲音的時候便擡起了頭,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身澗石藍旗裝,外罩粉色冬裝,旗頭上的藍色流蘇與旗裝交相呼應,冬裝上的兔毛更襯得她肌膚如玉,眸中卻又帶着幾分嬌媚和野心。
看着面前的人兒,皆有些怔愣,隻是允禮知道這般的人既在皇兄面前露了臉,恐怕就不是他能肖想的了。
隻能玩笑似的道:“還是皇兄好福氣呀,身邊有這麼會辦事的奴才。”不知這話是在誇蘇培盛還是餘莺兒。
說完,摩挲着手中的茶盞,将茶一飲而盡。
雍正并沒有錯過允禮眼底的神色,心底閃過一絲不悅。
不忍下面的人繼續跪着,開口道:“你起來回話吧。”
一旁的蘇培盛眼觀鼻鼻觀心,心下了然,這餘莺兒不管是不是皇上要尋的人,到底是入了皇上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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