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楚歌看到汴清予顫抖的手也不戳破,反而是故意問道:“汴掌門怕嗎?”
汴清予的動作頓了一瞬,而後低頭避開對面人打量的目光,“我怕什麼。”
蔚楚歌笑了一聲,好心寬慰汴清予道:“不過是風月情事,食色性也,汴掌門何不借此機會好好享用一番。”
汴清予反唇相譏,“不過是交易一場,各取所需,我為何要浪費多餘的情緒在不相幹的人身上?”
“不相幹?”蔚楚歌聞言眯起眼,面上反而笑的更燦爛,盯着汴清予問,“是嗎?”
對方不答,早有預料。
汴清予裡衣的帶子被解開了,半垂在胸前,露出了一半的肌膚,汴清予的膚色本來就比尋常人白一些,賽雪的肌膚在蔚楚歌眼前晃悠,蔚楚歌沒等汴清予褪下唯一一件遮掩上身的衣物,把他壓在身下,錦被很軟,汴清予半邊身體陷在棉花裡。
蔚楚歌松開握在汴清予腕上的手,卻發現已經紅了。
怎麼這麼容易紅?
蔚楚歌低頭解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扔到地上,過程中蔚楚歌看了汴清予一眼,汴清予身體僵硬一動不動,一副公事公辦辦完交差的态度。
蔚楚歌又問:“汴掌門怕疼嗎?看起來似乎很緊張。”
“……不怕。”
看上去像是在嘴硬,蔚楚歌暗自腹诽。
蔚楚歌存心挑逗,拿起自己留下的绛紅色腰帶,将汴清予兩條胳膊舉過頭頂,用腰帶慢條斯理地開始纏起來,也不敢纏的太緊,隻是起到了束縛汴清予手臂動作的目的,最後在手腕後系了一個難解的活結。
完成之後,蔚楚歌邊欣賞着自己在汴清予手臂上留下的傑作,邊問——
“現在怕嗎?”
汴清予扭頭看向一旁,“要做就做,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绛紅色腰帶乍一看像是一條條紅痕停留在皮膚之上,看的久了,蔚楚歌内心深處的獸性蠢蠢欲動,想要蹂躏的欲望勝過僞裝的表象,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
白色的珠簾糾纏在一起,蔚楚歌耐心地伸出四指從珠簾最低下慢慢分開,手上動作不減,珠簾反而顫動地更厲害了,最後還是纏在了一起。
“汴清予,你再打開些。”蔚楚歌從身後抱住他,柔聲引導。
汴清予在蔚楚歌的引導下,又将木匣子打開了一些。
“你知道裡面是什麼嗎?我曾前往西域之地,那裡有魔盒一說,芸芸衆生皆無法抵禦魔盒的誘惑。”蔚楚歌笑着解釋,“這裡面是欲望,是貪念,是俗人欣然所往,是庸人極樂之源。”
蔚楚歌将手指伸進木匣,汴清予或許是因為未知,或許是害怕,蔚楚歌能感覺到汴清予身體止不住地發顫。
蔚楚歌安撫性地親了親汴清予被汗濕的發絲。
留在雙臂上绛紅色的帶子束縛了汴清予的動作,青絲上的汗珠像是池塘清晨在荷葉上留下的露水,抖動着掉進了背後錦織的圖案裡,池塘裡的兩朵紅蓮迎風顫抖,終究逃不過任人采撷的命運。
第7章
陸九的辦事效率确實值得孟扶淵信賴,他隻用了四天時間,就基本收集到了孟扶淵需要的消息,孟扶淵便讓陸九親自到他書房裡彙報。
孟扶淵示意陸九坐下說話。
陸九大大方方地往椅子一坐,先是将自己畫的竹林小築的示意圖遞給孟扶淵看,待孟扶淵看完之後疊起來貼身收好,才道:“在江湖衆人眼中,北圻宗其中三派,最厲害的是天權宗,其次是開陽派,最後是天樞派。”
孟扶淵點頭表示知曉,讓他繼續說。
陸九:“天權派和開陽派重内功心法,前者崇尚以柔克剛,後者走的則是剛勁有力的路子,天樞派重武功招式的巧妙,各有各的武學理念,三派就是這麼分出來的。就如今江湖的普遍觀點來看,天樞派排在最後也不是無法理解,因為所謂武功招式,隻不過是空架子,如果沒有内力支撐,最終還是逃不過落敗的下場。”
“北圻宗三派每五十年會有派系之間的大切磋,切磋之後會公示排名,排名決定三派每二十五年的招生大計,因此這也是整個江湖關注的事情。因為天樞派最後,所以招不到好的生源,惡性循環,越來越沒落衰敗。開陽派未必就很強,開陽派崇尚的剛勁之法,自然比不上以陽剛之術著稱的陵皓閣,但是天樞派實在是太差了,它才排上第二的位置。”
“天權派掌門蔚楚歌,雷厲風行,處事果斷,聽聞之前天權派一名弟子質疑天權派武功過于柔弱,想去開陽派學習,蔚楚歌查明真相之後,立刻就将他趕出了天權派,即使這名弟子天賦很高,尚有名氣,蔚楚歌的解釋是他們天權派不需要‘一心二用’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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