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去外面走一圈,沒準兒會偶遇......
正想着這個呢,有道挺拔的身影便緩緩進入言之菀的視線範圍裡,從目測相距十多米外的小路上慢慢面朝着她來,緊實的上半身裸露在早晨的陽光底下,突兀的腹肌紋理分明流暢,泛着淡淡的小麥色。
言之菀一下子看直了雙眼,身子又往外伸了些,以便占據最佳視角欣賞這一幅早晨春色圖,單手支着腦袋懶洋洋的。
男人小跑了一段開始逐漸減速,完全停下來後就換成散步,看樣子應該是去晨跑了,耳墜都沒帶,黑發短而利落,他走着路就擡手捋了捋,配上皮膚表面鋪的那層亮瑩瑩的汗液,人瞧着特性感。
寶藏舅舅啊。
等他走進一些了,言之菀打開手機相機對準他拍,咔咔的聲音一直在響,數不清拍了多少張,反正每個角度都有,而且特别清晰。
言之菀的眼睛直勾勾盯住手機屏幕,拍得十分開心,不料鏡頭裡的男人卻突然擡頭,犀利精銳的眼神立馬鎖住她,面色冷懾。
言之菀像偷拍男神被抓個現行的姑娘,臉莫名熱了,連忙裝成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再悄悄按幾下快門便将手機藏到身後,對廖希野露出一個甜美俏皮的笑容。
廖希野面無表情,正欲上樓,這時有個穿工作服的經理微笑着跑過來,“廖總,早餐......”
“等等。”廖希野瞥見言之菀還在看,表情特好奇,他暗自挑了挑眉梢,把經理叫去屋檐底下。
經理有點不明所以,但很快反應過來繼續說:“廖總,早餐已經準備好,您看是要送您房間裡還是涼亭?”
“照舊。”廖希野說。
“好的,我這就叫人送上去!”經理奉承地笑着,“還請廖總......”
“不着急,”廖希野想想又打斷,“洗個澡,十五分鐘以後再送上來。”
“......是!”經理保持笑容地怔了怔,其實心裡在嗷嗷叫,十五分鐘就意味着所有東西都得重新做一遍,而且必須得在規定時間内做好,但誰叫人家是貴客呢,說什麼就聽什麼,他們這些替人打工的也隻敢背地裡抱怨。
經理點頭哈腰目送廖希野往二樓上走,随即踩着風火輪就跑,抓緊時間去吩咐事兒。
廖希野走上去的時候,言之菀已換了個姿勢靠在椅背上,四周光線通透明亮,映得她露在外面的皮膚愈發顯得白皙無暇,紅裙婀娜,不施粉黛的臉容嬌美精緻,那雙玲珑眼眸又明淨地瞧着你,比小貓還拿人。
不過這抹面向他的淺笑,倒像是在昭示剛才偷拍他的行為不存在了那樣。
走到涼亭那兒,廖希野肅着一張臉,伸手到言之菀面前,“手機,剛拍什麼了我看看。”
一派家長檢查手機的架勢。
“沒拍,我玩遊戲呢,”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否認二連,言之菀稍稍坐正了些,微仰着脖子無辜地望着廖希野,“真沒拍,我隻是看見你也在這裡,有些激動,就沒玩了。”
廖希野嘴角微勾,好整以暇地回視她,“那你還盯着我看幹什麼?”
被當面戳中,言之菀心虛又格外自然地把視線從他勾引人的上半身上收回來,這才誠實作答:“好看就想看啊,人都喜歡看美好的事物。”
說話半句都不着調。
廖希野低頭輕聲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擡開步伐往前走,到言之菀跟前站定,身體忽然間往下俯,兩隻有力的手臂撐在旁邊的椅子把手上,神情随意又漫不經心地發問:“今年多大了?”
昨天的暫且不追究,今天這次肯定是故意的!
那她也不能吃虧,不能平白無故被椅咚不是。
言之菀怔楞了兩秒,悄摸瞄了好幾眼他硬邦邦的腹部,後就眨着大眼睛看他,“22,成年了。”
“小學班主任是誰?”廖希野又問。
言之菀低眉思考了一番,饒是怎麼想也記不起來了,兩腿便交疊在一起,裙擺随着過堂風搖晃,“年代太久遠,不記得名字了。”
“那,”廖希野拉長音調,俯低臉湊到她耳畔處,眼睛看着外面風吹搖曳的樹蓬,刻意壓低聲線說,“有沒有老師告訴過你騙人的懲罰是什麼?”
言之菀不知道為什麼沒出聲,鼻尖周圍全是他身上的汗味,但聞着很淡,不是那種濃重的感覺,反倒因為離得近,什麼都被言之菀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肩膀上的......槍傷。
荷爾蒙和多巴胺在兩人之間微妙地交替着瘋狂滋生。
言之菀沒忍住,擡手上來想去摸,不過還沒碰到呢手就被廖希野給抓住了,廖希野又湊近了些,唇緣幾乎碰到了言之菀的耳垂,喉結微滾,有意發出疑問:“嗯?晚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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