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都不滿意!
怎麼會是這樣啊......
言之菀沒接張臨的話,兀自陷入了發呆狀态,張臨說的這些和廖希野的說法幾乎不謀而合,他屬于上天偏愛的天選之子,做什麼對他而言都輕而易舉,随随便便就能給她開後門,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完美無缺,不可挑剔。
但是廖希野又有意無意給她透漏一些不相關的信息,究竟廖希野是故意混淆她的視聽還是那些信息也都是真的呢?
廖希野這個男人怎麼比她還能玩!
言之菀忍不住惡狠狠腹诽,人生中第一次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以前的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怎麼舒服怎麼來,張臨這個老媽子一直擔心她哪一天會玩脫,但她有自信根本不會,因為自己有原則,不會真的亂來,卻自打認識廖希野以後,仿佛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之内,雖說她在面對廖希野的時候總一副我是主導者的姿态,可細細想來,這段時間裡廖希野才是那個無意中就能主導她的人。
别是自己給找了個收拾自己的閻王吧。
現在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明天她就去問廖鶴年,肯定會問出點什麼來的,到時候管它什麼狐狸尾巴都得給她言之菀露出來。
“之菀,之菀?”張臨在她眼前揮手,想證實她發了多深的呆,喊都喊不應。
“幹嘛?”晃得她眼睛花,言之菀一巴掌給拍過去,把張臨手背打紅了一塊。
“别那麼兇嘛之菀,你打人好疼的,”張臨連忙縮手回去可憐巴巴的吹氣,“我就是還想再告訴你一個事兒,就那個在電話裡說不清楚的問題,你回英國的那個月廖哥就來到了北城,為了追蹤一個髒貨,也就是被人偷走的古董,具體是什麼我不太清楚,反正在他們那個圈子裡好像很有名,而且有另外一幫混黑社會的也在找這個古董,但是廖哥跟他們不同家,現在潘家園那片兒也得知了這個消息,正到處派人打聽貨呢。”
言之菀的眼角冷不丁防地抽了一抽,擡右手給張臨看,“你說的不會是這個吧?”
“應該不會,那不是野哥送你的禮物嗎?”張臨愣了幾秒鐘,雙眼瞪得渾圓,抖着手指着言之菀腕上的手環,捂住嘴震驚,“之菀,咱,咱咱咱别是攤上事兒了吧?”
言之菀聳了聳肩,挪上前來兩臂肘撐着桌沿端起咖啡喝,她也不知道,她隻明白一點,這麼貴重的東西哪能輕易就送給一個僅認識不到兩個月的女人。
張臨見言之菀如此淡定從容,他心裡更慌張了,一個勁兒地喊言之菀:“現在怎麼辦呀之菀,要是那幫黑社會找到你了,你家裡肯定不會管你,咱們可怎麼逃命呀,黑社會啊,真刀真槍的幹,咱們手無寸鐵的怎麼跟他們打,之菀,之菀怎麼辦?”
“行了你,别一天咋咋呼呼的,我帶着手環我還沒怕上呢,”言之菀喝掉最後一口咖啡,剩了半杯,拎起小包就站起來,“明天等我消息,我簽完合同你陪我去一趟潘家園。”
“去那兒幹嘛?”張臨抓着亂蓬蓬的頭發。
“你不是有認識的老闆麼?去驗證那髒貨是不是這個手環啊,那麼大一個園子肯定有人知道髒貨長什麼樣。”言之菀說。
“要是呢?”張臨嘴皮子都在發抖。
“是就跑啊,”言之菀突然賊兮兮地沖張臨抛了個媚眼,“坐地起價不會?”
回到車裡,言之菀忽然想到是不是得給黎嘉彥打個電話,前兩天鬧绯聞,黎嘉彥就跟消失了一樣,換做之前,早十個八個電話打來問安了,還有事情要問他呢,得做好萬全準備,如果明天廖鶴年閉口不談,就真查不出廖希野什麼了。
言之菀從包裡拿手機出來,找到黎嘉彥的電話就撥過去,第一個提示無法接通,她繼續再多打幾個,她今天很有耐心,或者說對廖希野的一切都很有耐性,可打了十多通電話黎嘉彥都沒接,奇了怪了,黎嘉彥發神經玩消失呢。
言之菀把手機丢回包裡,索性不打了,開車回家。
等到第二天早上十點過的時候,言之菀接到廖氏集團打來的電話,說廖鶴年董事長已經回公司,問她簽約時間定在什麼時候。
這個當然是越快越好,言之菀與對方約好在十一點,并提前十分鐘趕到廖氏大廈樓下,門口有專屬秘書接待,互相客氣兩句,言之菀就同之去坐電梯,很快便來到廖鶴年的辦公室。
此時此刻廖氏大樓前的一處花壇後邊蹲着個縮頭縮腦的男人,咋一瞧,是林至那個家夥,正在給廖希野打報告,“喂,老大,言姑娘已經跟秘書進去了,還要繼續盯着嗎?”
“她發現你沒有?”廖希野問,似在忙,讓人遞東西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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