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借我靠一會。”她輕聲說她累了。看電影會覺得累,那是多麼的投入啊!我看看她,還是點頭應允了,接着她輕輕靠過來。電影繼續放映着,快到尾聲的時候,她居然睡着了。我不敢亂動,即使那個姿勢讓我很不舒服,我也要撐到電影結束。電影終于放完了,陸續有觀衆離開,然嘈雜的聲音卻沒能吵醒她,我也是服了,她睡覺居然這麼沉。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了,我掃了一圈,觀衆席上隻剩我們兩個人了,我依舊保持着原坐姿,不知道她還要睡多久。過了一會,我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離電影結束已經過了整整一個小時,她卻連要醒的預兆都沒有。又過了約十分鐘的樣子,大概是老天聽到我的祈禱,她居然自己醒了,不過也可能是我一直開着手機招來了蚊子把她咬醒的。她揉揉睡眼:“電影結束啦。”“是。”她拿起挎包:“我們走吧。”“等我一下。”“怎麼了?”她靠近我問道。“腿有些麻,等下就好。”我沒說原因。她的臉忽然有些發燙,原隻是想借他的手臂靠一會,以增加親近的機會,結果卻睡到人家身上去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她,真是太丢人了!“對不起,我”我起身打斷她:“沒事的,我們回去吧。”她小聲“哦”了一下,我便拉着她走出了影院。之後的幾天,我和盧霏很少有機會在一起吃飯,因為同學們陸續回來了,各種相聚宴會不斷襲來,我們連停下來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甚至有兩天沒有任何聯系。直到畢業前一天早上,她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而我因為睡得太沉沒有接到。中午我出去赴宴的時候,在校門口遇到了她,她一開口就埋怨我說:“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宴會要開始了,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一個了,快跟我走!”她說完拉着我就要往那拽。我穩住自己,問道:“什麼宴會?去的該不會都是你們班的吧?”她解釋:“不是啦,這是最後一次,去的都是相互認識的。”我略有所悟:“熟人,這麼說有一半都是你宿舍的姐妹及她們的家屬喽,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她不悅:“為什麼呀,請你吃飯,又不是讓你去幫着做苦工,還閨蜜呢,一點朋友面子都不給!”她這張嘴還真是厲害,不過我也有我的理由。“你的姐妹攜帶的是家屬,而你帶上我這個閨蜜充場面算什麼?”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但是辯解的也挺有禮。“朋友在一起吃頓飯而已,要想這麼多嗎?”說的也是,隻要自己不多想,又何懼别人怎麼想。“好,我今天就舍命陪你這個好閨蜜!”她笑着拍拍我:“用不着舍命,快走啦,大家已經等我們倆很久了。”我邊随她走邊問:“在哪裡呀?”“含香閣。”她說着揮手招了輛出租車過來。含香閣?我記得昨晚思海提過,他今天中午好像也被邀在那裡聚餐。約十分鐘,我們下了出租,剛進含香閣大廳就有人朝我們招手。我習慣地看看周邊環境,忽的感覺後側方有熟悉的氣息傳來,我回頭看到了湯思羽和赫曉手牽着手走向大廳正中間的那一桌,而他倆好像并沒有注意到我。盧霏随着我的視線也看到了,輕輕拍拍我,意在叫我寬心。我朝她笑笑,意在表明沒什麼,我很好。其他人自然都注意到了,隻是礙于盧霏的面子沒有出言調侃我罷了。我挨着盧霏坐下,擡頭不經意的看到思海竟也坐在思羽她們那一桌,怪不得我昨晚怎麼問他,他都不肯說,原來是怕我多想。不過以我對四海的所知,那一桌他恐怕也隻認識思羽一個人,難道是思羽為了感謝他在上海時的幫助而特地請他來的?盧霏對姐妹們所選的桌位不太滿意,小小的埋怨道:“不是說好選在包間的嗎,怎麼跑大廳來了?”汪昭君回擊道:“你們倆要是再來晚點,估計大廳都沒位子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昨天睡得太晚,今早又沒接到盧霏的電話,耽誤大家時間了。”汪昭君的男朋友接道:“要大家原諒不難,不過得用男人的方式道歉,你懂得。”他說着打開一瓶白酒。盧霏忙阻止道:“姐夫别鬧了,他從不沾白酒的。”盧霏另一室友的男朋友插道:“那啤的總行吧!”汪昭君的男朋友不肯放過:“啤的也行,不過那就不隻一杯了,起碼得喝三杯。”汪昭君緊跟着附和。盧霏白了她一眼,真是夫唱婦随,欲再阻止,我卻前先開口:“好,那就三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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