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湖中人揭露,那祖茂夫妻二人的真面目,也算一大善舉。至少可以給不知二人險惡者,一個預警。
懷揣這一心思的鮑臻,并沒有隐瞞,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與賀宗說了出來
仔細聆聽鮑臻講述的賀宗,越聽越是皺眉。等到鮑臻講述完後,賀宗啪的一拍桌子,頓感憤怒道:“豈有此理,這祖茂夫妻二人,竟是這等奸邪之輩。如若不是今日你将其說出,恐怕整個江湖同道,均被這夫婦二人所蒙蔽,實在是令人可恨啊!”
墨璨點着頭,開口道:“老閣主明斷是非,我二弟的這個仇,定是要報的。如此心腸歹毒的夫婦二人,若是繼續放任下去,還不知道會害了多少江湖同道中人。”
賀宗聞言後,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氣憤,卻并沒有說什麼幫忙的話。畢竟像崖山閣這樣的存在,一言一行都不僅僅是個人行為。
一個不慎,可就關乎整個門派裡,上百号人的身家性命。所以,知道了、氣憤,是一回事。這出手相助,卻又是另外的一碼事了。
墨璨三人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他與鮑臻壓根就沒提,讓賀宗主持公道的事情。自己兄弟的仇,終将還需要他們自己親手去報。
一屋四人,就着鮑臻的家仇,憤慨了一番。許久之後,墨璨将話題轉移到了三弟丁球的婚事上。
正所謂長兄如父,兄弟三人雖結義不久,但既然是一個頭磕在地上,墨璨自知有責任替丁球問上一問。
他對着賀宗抱拳開口問道:“老閣主,按理說,您與我三弟家的祖父是故交,作為晚輩,随意談論長輩之事,是為大不敬。可今日,我等前來,有些事情,自是要弄個明白為好。”
說着,墨璨擡手引向對面跪坐的丁球,繼續道:“我三弟丁球的婚事,乃是老閣主與其祖父所定。但江湖傳聞在這崖山閣之上,三日後有一場比武招親。而據晚輩所知,招親之人就是與我三弟已有婚約的少閣主。晚輩今日鬥膽,想替我三弟問上一問,此事,又當如何啊?”
“額·······這········”賀宗理虧就理虧在了這裡,如今被一個小輩問及尴尬處,賀宗微微的一遲疑。當即歎了口氣,實話實說道:“此事,是我崖山閣行事欠思慮,球兒與我那孫女的婚事,的确是我與萬全老兄所定。當初已有婚書,這·······老夫是依然認可。隻是,這些年來一直未有球兒的消息,也差人多次去丁家祖籍打探過,可始終了無音訊。故此,以為球兒也遭了不測。眼見我那孫女已到了即将出閣的年紀,所以,這才以比武招親的方式,謀得一位良配。這事實,便是如此啊!”
墨璨兄弟三人聽後,紛紛點頭,此話的确答的是中規中矩,并未有絲毫推脫之意。墨璨二次抱拳對賀宗道:“老閣主為人大氣,做事磊落,令晚輩佩服。但,敢問老閣主,如今我三弟安然無恙,今日也登門尋親,不知這婚事··········”
墨璨的話剛說到一半,門外就響起了悅耳的應答聲:“婚姻大事,素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已定下婚約,我崖山閣又怎會反悔呢?公子想必是多慮了。”
話音落下,換了身淡雅紫色紗衣的賀昭雲,略施粉黛的俏臉上,帶着好看的微笑,邁步走了進來。
進門後,先是規規矩矩給賀宗行了一禮,開口輕喚了句:“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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