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嘉年俯身輕輕說了句,拉起她瑩白纖細的腿纏到自己腰間。一陣陣熟悉的感覺湧上來,葉溪無力地抱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感覺每一次都快受不住,每一下都死去活來,最後顫栗着在他懷裡縮成一團。緩了好半天,她才水汽朦胧地看着他,心裡委屈,&ldo;你拍照幹嘛?&rdo;濮嘉年伸手揉了揉她白嫩的臉,吻着她的唇角,&ldo;這叫情趣,在這兒和你做,特别有感覺。&rdo;吃過晚飯,梁若生夫婦堅持讓濮嘉年住在家裡,房間莊從蓉下午就收拾好了。葉溪領着他進屋,悄悄告訴他:&ldo;這是我信然表哥的房間,我不是給你說過他現在在美國嗎?找了個美國女朋友,我舅媽接受不了,他就很少回國了。舅舅他們一點不拿你當外人呢,不然也不會非要你住家裡了。&rdo;濮嘉年看了眼關着的屋門,抱住她,在她身上揉了一把,咬着她的耳朵,低聲道:&ldo;你在這裡,我卻要自己睡?&rdo;葉溪輕輕掙紮了下,&ldo;别鬧了,下午還沒有夠啊?一會兒我舅媽聽見了。早點睡吧,我先出去了。&rdo;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跑開了。兩人回安市一周後,收到了陶藝店寄來的成品。白釉的花瓶,瓶頸細細長長,瓶身繪着一枝粉紅的桃花,非常醒目,兩人名字的大寫字母印在瓶底‐‐&ldo;pjn&rdo;&ldo;yx&rdo;,上下對稱,整齊排列着。濮嘉年把葉溪圈在懷裡,把玩着花瓶,&ldo;還挺有意思的。&rdo;葉溪得意地笑着,&ldo;那當然了,我就知道這個你肯定會喜歡。&rdo;&ldo;嗯,好好收起來,别摔壞了。&rdo;葉溪撇過頭,笑話他,&ldo;收起來幹嘛?花瓶不就是拿來插花用的嘛?你要喜歡什麼時候我帶你再去做就了,安市也有不少陶藝店呢。&rdo;濮嘉年目光牢牢地盯着她,&ldo;你都還和誰去過?&rdo;葉溪清亮的眼珠子一轉,聳肩偷笑,&ldo;濮嘉年,手工藝品而已,又不是dr鑽戒,一生隻能買一次啊?&rdo;濮嘉年把她禁锢得更緊,咬着她的耳朵,&ldo;這個也隻許做這一個。&rdo;男人的呼吸密密麻麻噴在葉溪耳邊,她覺得癢酥酥的,掙紮着想推開。濮嘉年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挂機調到靜音,反手扣在沙發上。不一會兒,葉溪聽見震動聲,提醒他,&ldo;你手機又響了,這麼晚誰啊?&rdo;&ldo;不熟悉。&rdo;濮嘉年皺着眉頭,把手機關機。很快到了a大開學的日子,這學期葉溪隻上《跨文化交流》和《商務英語》兩門課,再協助院裡分擔一些行政工作,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工作一個學期,她也看出來了,高校其實也和企業一樣,講究得是多勞多得,工資很大一部分取決于課時費,她主動申請少排課,其她老師就多上課,收入水漲船高,大家都滿意。葉溪不想太辛苦,天氣回暖,她要把運動重新拾起來。濮嘉年老說她體力不好,她明明是累的好嗎?周四上午,申城大學外語系的老師要來a大學習交流,葉溪和同事舒雲露去機場接機。她時不時注視着屏幕上的到達信息,盯着出口方向,不經意看見一個熟人,顧蓁戴着口罩,架着墨鏡和一個男人低頭走出來。三月的安市春意盎然,氣候溫暖舒适,顧蓁全身還裹得嚴嚴實實,葉溪心裡輕嗤一聲,果然現在是電視台知名主持人,出個門都害怕别人認出來,旁邊的男人她覺得有點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哪裡見過。女人和女人之間,尤其是漂亮女人之間,注定王不見王,兩人随便站一塊兒那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而葉溪不幸就是當年的失敗者。要是顧蓁自己發說說罵她,葉溪分分鐘就能怼回去,可濮嘉年公然站在顧蓁這一方,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還要将她的自尊踐踏,這事像寒冰一樣,又涼又硬,墜在胸間,一直解不開。當知道濮嘉年幫助顧蓁調到安市電視台,嫉妒和委屈像毒蛇一樣舐咬着葉溪的心,她受不了和他大鬧,濮嘉年握着她的手對她解釋,生病憔悴的模樣讓她心軟,最後選擇了原諒。平時隻要不見到顧蓁,不聽到與她相關的事,有時候自己也不願意去想當年的傷痛。猝不及防在機場又看到她,心中那股氣湧上來,是一種怨恨,又是深深的厭惡,難以消除。不過女人天生是演戲高手,葉溪裝作沒有看見顧蓁,低頭玩着手機。今天來接申大的老師,舒雲露舉着接機牌,兩人嫌丢人,站的位置比較靠邊,顧蓁應該也沒有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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