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千一時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稱呼這位自說自話的小少爺“公主”還是“王子”,開車送于舟過來的司機職業素養爆表,迅速拉開車門往遠走去,二話不說把車和人全都留給陳羽千。
“我是有駕照,但也就拿到手幾個月,沒什麼經驗。我也沒開過這種車。”陳羽千隔着副駕的車窗和于舟講道理,于舟手臂搭在窗沿側臉貼上去,仰視陳羽千的雙眼眨了眨,像是在說,你馬上就會開過了。
“我真——”陳羽千換了個語氣:“這車太貴了,我怕磕着碰着了。”
于舟的雙眼又眨了眨,像是在說,你看我像怕你磕了碰了嗎?
陳羽千在短暫的僵持過後還是上了駕駛座。于舟對此很是滿意,主動幫陳羽千調整座椅靠背和前後距離,安全帶拉過來後也被他奪過,再親自插上。
生怕陳羽千跑了似的。
陳羽千的駕照是統考後的暑假考到手的,所有科目都滿分通過,特别順利。但他很快就要提前去U大訓練,拿到證後隻開過幾次家裡的普通私家轎車,實際上路經驗幾乎為零。好在自動擋的車輛都一個樣,陳羽千開得特别慢,不搶道還給人讓道,從校門口上市區高架短短三公裡耗了二十多分鐘。于舟想催他吧,他就使喚于舟幫他看右邊後視鏡,于舟也怕真出什麼事故,自己這邊的車距瞅得可仔細了,好幾次旁邊的車還沒怎麼靠近呢,他就“诶诶诶”了起來,陳羽千都聽樂了,問他:“你自家司機開車的時候,你也這樣?”
“我自家司機開車的時候滿杯的咖啡灑出去一點,他就可以辭職了。”
“哦。”陳羽千懂了,就他這水平,給于舟開車并不合格。于舟告知他司機的工資,他又覺得自己可以努力一下。
越野車終于駛上高架,兩人都松了一口氣。陳羽千問于舟怎麼知道自己有駕照的,于舟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想都沒想,說,我詐你的。
陳羽千:“……”
于舟看到陳羽千這表情,莫名滿足,這才說實話,問陳羽千記不記得自己搬出去前的一個晚上,他媽媽給他打過電話。
于舟這麼一提,陳羽千的印象就全回來了。他媽年紀越來越大了,而現在的生活越來越便捷,就連去櫃台處理交通違法扣分,櫃台裡的人都要她用手機登陸什麼什麼頁面,她沒學會,就隻能等兒子下課回寝室後向他求助。陳羽千記得自己遠程指導了很久,年輕人一分鐘就能搞定的流程,他每個步驟都要重複講五六遍,而他母親不是面部識别的時候沒按要求眨眼擡頭,就是上傳的證件照怎麼拍都不符合标準。好不容易到最後一步,系統卻提示她母親的駕照分數不夠了,無法完成操作。他當時也挺無奈的,但沒發脾氣,還反過來勸他媽媽别擔心,等他過兩天回來,用自己的駕照幫她扣。
陳羽千老家在U區更沿海的T市,動車來回隻需三小時,理論上來說每個周末都能回家住,他除了去扣分,這個學期好像并沒有再回去過。
陳羽千對車輛的操作逐漸熟悉,下高速後跟着導航開往老市區,于舟對他也放心,開始百無聊賴地看手機。這種有肌肉感的越野大車一旦開順手很少有Alpha不喜歡,唯一不滿意的隻有價格,于舟注意到停車拉手刹後,陳羽千又摸了摸方向盤的真皮套殼,然後才開門下車。
“還要再走幾步。”于舟帶着陳羽千往長街裡走去。這裡靠近U區最著名的幾個自然景點,古色古香,二十年前有“十裡繁華商業街”的美稱,二十年後新的市中心早以不知挪了幾輪,這裡的繁華也變了味道,年代久遠的老店和新潮的網紅打卡點并存。
十裡長街沒有真的長十裡,但有吃有喝有穿有玩,紀念品店裡有U區盛産的茶葉絲綢和古玩文創,認真逛起來一天都未必能走盡。于舟目标明确,進的那家店跨過門檻後才發現裡面别有洞天,連通了三個門面的空間其實敞亮,隻是把面朝街道的窗簾全部拉上,想要觀摩店内擺放的布料和樣式,必須親自進來。
這是專門定制西服的地方。
“阿婆,我把人帶過來了。”于舟沖樓上喊了一聲。被喚作阿婆的老闆娘踩着咿咿呀呀的木樓梯下來,腳踩一雙平底繡鞋,身段苗條穿旗袍,面容氣色和水色都好,若非一頭白發,胸前挂着副老花眼鏡,光看背影被稱作姐姐都不為過。
“嘞了嘞了。”阿婆說話帶着口音,笑盈盈的很慈祥。這是一個年近花甲的女性omega,但信息素的味道幾不可聞。刻在基因裡的相互吸引隻屬于年輕的omega和Alpha,而随着時間的流逝,ao人群的信息素都會越來越淡薄,最終回歸所有人來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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