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不速之客
燕帝聞言大笑,笑着看着燕遲步出了門。
等門合上,荀公公眯笑着眼說,“齊太子有好多年沒來燕國了吧?”
燕帝伸手拿朱筆,回應道,“是啊,從他封太子後來燕國走了一圈外,基本上他就沒踏足過了,不過私下裡他與遲兒有沒有獨自見過面,朕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倆肯定不陌生,六年一屆的天下風雲榜大會他們會見面,還會切磋武藝,每年遲兒都要去彭濟廣州好幾趟,打打鬧鬧的,就讓他們去鬧吧,能在朕的兒子身上讨得便宜的人,如今還沒出生呢。”
荀公公笑道,“皇上所言極是,那您就可以放心了。”
燕帝道,“放心,朕對這個兒子一直都是放心的。”
荀公公不再說什麼了。
燕遲回到府,臨下午,原本是定在明天出發去彭濟廣州的,但齊聞這一來,彭濟廣州之行就要不了了之。
燕遲讓甘陽去知會朱玄光和趙懷雁一聲,但甘陽去了養義殿,卻沒見到倆人,問了守門的護衛才知道,趙懷雁帶上朱玄光還有曲昭,還有楊素沉、康逸、杜詩山,外加賀偵,房沖等武客去了金瓶館。
金瓶館座落在燕都西南郊的桂花街,是一條老街,原街就叫花街,一條龍的名伎客館。
在十五年前,此街盛名堪比朝聖王朝以及九州各國君王轶事,但在那一場曠日持久的燕秦齊三大國家的戰役之後,此街就沒落了。
後來又經朝廷改建,查封了很多腐朽不正當的館營,又臨街建了桂花樹,洗滌這一片的污濁之氣,久而久之,經過十五年的肅整和規劃,此街如今改頭換面,再不複花街的名頭,司建局就把此街改名了,名為桂花街。
如今,桂花街的經營全都是合法合理的,不存在做非法買賣,或是賣一些不正經生意的勾當,但饒是如此,聽到趙懷雁又去了桂花街,燕遲眉頭重重一沉,頗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他不在養義殿練武,怎麼又跑到那條街去了!”
算算下來,從八天前,趙無名去逛了一次街,回來第二天就往桂花街跑去了,聽說,那一整天,他都在梅雪館聽一個叫忍冬的女子彈琴。
隔天倒是去了周府,給周小婵治病,順帶着在那裡練武,那天燕遲沒去,回來聽朱玄光說,趙懷雁練武的時候周小婵一直在旁邊為他打氣鼓舞,周小婵的勢頭比趙懷雁都還高昂。
燕遲聽着,就想着,這件事趙無名辦的好,回頭嘉獎他一回。
而轉眼,他又跑到桂花街去了。
這回不是聽那個叫忍冬的女子彈琴了,而是跑到望仙館跟一個叫夢笙的姑娘喝酒,然後喝的酩酊大醉,當天晚上都沒回來。
後三天他安分了,大概宿醉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府上,燕遲批評了他,他後三天老老實實地在太子府練武。
燕遲原以為他收了心,沒想到,又去風流了!
燕遲氣急,想着自己怎麼就用上這麼一個風流成性的小子!關鍵是,那小子這麼風流,還能入了虛靈空的眼!
若非虛靈空傳授指法給這渾小子,他堂堂一國太子何以要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本來招他入府就是要虐待他的!
燕遲緊抿着唇,一張英俊的臉上刻着顯而易見的怒火,背在身後的手掌一會兒握成拳一會兒又散開,做了好幾次這個動作後,他深吸一口氣,對甘陽道,“你去備馬車,本宮去一趟金瓶館。”
甘陽一愣,“啊?太子要去金瓶館?”
燕遲沉着眉頭道,“嗯!”
甘陽急道,“萬萬不可呀太子!那個地方……”
話沒說完,燕遲怒瞪過來,“那個地方怎麼了?”
甘陽舌頭一僵,撥浪鼓似的搖頭道,“沒沒沒,那個地方很好,我這就下去備馬車。”
等甘陽把馬車備好,燕遲就帶着元興去了金瓶館。
入館之前,燕遲在想着等會兒見到了趙懷雁該不該讓他沿着整條街走一圈,賣賣他的風流相,但想着他來自太子府,如此做了,丢了趙無名自己的臉是小事,連帶着丢了太子府的臉,那就是大事了!
丢太子府的臉,那就是在丢他燕遲的臉!
要說趙懷雁老是逛這些風塵伎館丢不丢人?
若在以往,那肯定是丢人的。
但現在,那不叫丢人,那叫擡樁。
誰都知道桂花街的這些源遠流長的沒有被風月吞噬的古老營館有多麼的高檔,但不是說這些館子高檔,而是裡面的人。
就是燕帝他丈母娘,燕遲他外婆,在這條街上都有産業。
很多人想在桂花街上買一個鋪子都買不到,因為店面租金或買金貴的吓人。
所以,很多人來這裡聽曲享樂,卻不敢輕視這裡的任何一人,保不齊坐在那裡彈着琴的小姑娘随便叫出來一人都能将你吓死,誰敢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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