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沒黑嗎?”
“腦袋不疼嗎?”
“又出鼻血沒?”
……
而我,其實有着跟她們倆一樣的疑問——為什麼沒有‘預知’場景出現了呢?我的‘預知’能力消失了嗎?
如果這個時候能力消失了,那對于我們三個來說就相當于毀滅性的打擊了——我們唯一可以仰仗的救人和自救的能力都消失了,我們在死神的手裡還有能逃生的可能嗎?
所以我們三個都很恐慌,跑在各個班級之間調查有沒有人出事,值得慶幸的是,在這期間并沒有人出事。
……
“死亡停止了?”期末考試的前一天下午,我們三個人聚在一起時,讨論的依然是關于這件事的細節,居然沒人聊期末考試都複習得怎麼樣了。江吳皺着眉,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真的停止了,那倒是一件大喜事,但是怕就怕……”馮玉接着江吳的話,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道。
“事情還沒完。”
“事情還沒完!”我和江吳對上視線後,同一時間異口同聲道。我用的是肯定句,而江吳用的則是感歎句。因為我有感覺,事情不可能就這麼沒頭沒尾的結束,七天的相安無事也不是什麼好的兆頭,相反,可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甯靜。
江吳的感歎句則透露出了她的無奈,因為她是很希望事情結束,但是,她更清楚,這件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更不可能就這麼結束。
“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插手,導緻事情的發展出現了變化?甚至包括事情發生的時間。”馮玉聽完我和江吳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坐直了身子,來了精神道。
“我也有想過這點,你們記不記得我第一次救人的時候,時間差僅有短短的十分鐘而已。從我‘預知’到事情的發生到咱們跑回宿舍救下嚴錦芸,這期間最多也就是過了十分鐘而已。但是後來就不一樣了,時間間隔從丁甯那次開始就長短不定了,也不是越來越長,因為到了江吳出事的時候時間又縮短了,如果不是我在‘預知’的時候特别的注意了時間的話,說不定我們又會像丁甯那次一樣被死神耍了。但是随着事情的發生,也不是沒有好事出現,至少,我感覺,對于我身上的這‘預知’能力,我似乎摸到些頭緒了,也不像最開始那樣那麼被動了,至少不是它給我什麼我就隻能看什麼了,而且身體的适應能力似乎也有所提高了,至少不像第一次時那麼痛苦了。”我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對馮玉和江吳解釋道。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事情是可以插手改變的,但是插手的人必定要付出些代價,就像程明插手傅穎的‘死亡’事件卻間接害死了自己一樣,就像宋陽為了救我而傷了胳膊一樣。而且,‘死亡’名單被插手之後,逃過死亡的人就會被延期,就像嚴錦芸在被我們救下之後直到現在也沒再出什麼意外一樣,就像昨天宋陽救下了我,直到今天我依然毫發無損一樣。”江吳聽過我的解釋,接話道。
“很有可能。”馮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樣,沒有事情發生就代表我們可以放松些了,要不要出去轉轉,換換心情?”我見她們兩人都一臉嚴肅,笑笑一邊安慰她們倆一邊提議道。這些天為了預防意外的發生,除了正常上課的時間之外我們三個必定是像連體嬰一樣待在一起的,她們倆是為了第一時間知悉發生了什麼事順便也是為了照顧我,于是我便成了一級保護對象。
“也好,這些天就為了這事,咱們都像是被無形的鎖鍊綁在了學校一樣,除了吃飯之外都沒有出過校門,也該出去轉換下心情了,總這麼緊張得戒備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走就走,等我收拾下東西。”馮玉将攤在桌子上的名單和幾張被我們三個畫成了一團糟的關系圖整理了下送回了自己的班級。我們三個就出發了。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過往的一對對都是我們學校或者是附近學校的學生,馮玉四處觀察着,不一會兒突然‘噗嗤’一聲自顧自的笑了。
我和江吳詫異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才看向了馮玉:“怎麼?有什麼好笑的嗎?”我一邊問着,一邊四處張望着,尋找着我以為的‘笑點’。
“沒有啦,你找什麼呢。我就是想事情真是太奇妙了,明明之前我們三個頂多算得上是點頭之交,現在卻因為這件事而被迫成了‘連體嬰’,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些感慨。”
“可不是麼……之前還沒什麼關系的三十多個人,現在都因為這一件事而聯系到了一起,有的時候還真是不能不信世界上那些玄妙的東西。”馮玉的話剛說完,江吳就接上了道。隻是,這次江吳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對馮玉說的話嗤之以鼻、冷嘲熱諷,而是附和上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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