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想着此事,覺得可以先在江南将茶葉、香料生意根據海航貨物特點,形成産業,進駐夔州。先讓夔州參股海航的世家都嘗些甜頭,再徐徐圖謀海航的主導權。
王世勳最近每日回來,都來書房尋她。
“這兩日我得閑,帶你去達州逛逛如何?”
沈若筠正在看達州渡口的圖紙,聽他提達州,欣喜應下:“達州有渡口,又沿長江,我本就想着要去看看的。”
“我是帶你去玩的。”王世勳失笑,“那裡有夔州軍的馬場,我想帶你去跑馬的。”
“那就先去草場跑馬。”沈若筠擱了筆,“聽說達州有座鳳凰山,我也想去看看。”
“達州還有特産的柑柚,味道極好,我帶你去嘗嘗。”
“好。”沈若筠笑着應了,又叫竹雲收拾衣服,帶上騎馬的衣袍。
一聽要收拾衣物,竹雲苦了臉,與箐雲一道去搬衣架梯了。
自來夔州,王府的繡娘每月替沈若筠制兩次衣裳,實在是穿不過來。沈若筠覺得浪費,與吳王妃商議,改成一季兩次。除此之外,吳王妃還總喜歡往玉笙院送東西。竹雲要将沈若筠的東西記冊,自是任務繁重。
兩個人帶了一隊護衛,輕車簡行到了達州,也不想驚動當地官員,就直接去了馬場。沈若筠有一陣沒騎馬了,換了袍靴,躍躍欲試。王世勳将自己的一匹伊犁馬牽來,沈若筠摸了摸鬃毛,那匹馬就蹭了蹭她手心,十分溫馴。
“它有名字嗎?”
王世勳檢查着馬鞍,回答道:“它叫長風。”
沈若筠上了馬,才知它為何有此名。她騎着長風繞了兩圈,長風就飙起速來。王世勳見長風跑得越來越快,有些擔心沈若筠控不住缰繩,忙拿了哨子,引了長風回來。
“無礙的。”沈若筠擦了額間汗,“我不會被摔下去的。”
“懷化将軍親教的馬術,怎會控不住。”王世勳上前扶她下馬,“隻是若教你摔了,母妃必饒不了我,我可不敢冒險。”
兩人在定州的江邊住了幾日,回王府後,沈若筠收到了封來自真定府的家信。
她展開看了兩遍,笑着與王世勳道:“我要當姨母了。”
王世勳估計是沈若筠嫁到夔州,真定府沈家冷清許多,這對将軍夫妻,終于打算要個孩子了。
沈若筠算了算月份,喜笑顔開,“姊姊的孩子會在春日裡出生,與她一樣呢。”
“那正好,等過了年,我就陪你回真定府。”
“我……”
沈若筠近來想去一趟杭州,她陪嫁的鋪子在那裡,可以拿來做香料與茶葉生意。到時候再請舅舅做個假身份,來夔州做此生意,圖謀海航事。
“怎麼了?現在就想回去?”
“倒不是回去,而是想去一趟杭州。”沈若筠與他道,“我想去看看茶葉與香料的生意。”
“打算什麼時候去?”王世勳問,“我陪你一起去吧?剛好也可以去蘇家拜見老太太。”
沈若筠知道他有軍中事,踮着腳在他唇上輕啄了下,“你就在夔州,等我回來就行。”
王世勳攬住她的腰,本不想松開,隻是今日要去母妃那裡用晚膳,若叫她紅了臉,母妃少不得細問一番。
“帶兩隊護衛,坐王府的船去。”王世勳囑咐她,“也别一忙這些,就廢寝忘食。”
沈若筠一一應了,原來還有些擔心王爺王妃會不會有什麼意見。許是吳王妃經常說走就走,琅琊王夫妻一聽倒是沒有不同意,隻私下尋了兒子來問,可是小夫妻吵架了。
王從骞少見地面露擔憂,詢問王世勳,“我記得你四歲時摔過馬,會不會摔出了什麼問題?要不要請府醫看看?”
王世勳一怔,半晌才明白父王是何意,連着咳了兩聲,與兩人講沈若筠打算,“阿筠是想将别地的香料與茶葉生意搬來夔州,再以此入股海航生意。”
沈若筠進門前,三人也常論蕭家事,可又都默契想着,不必讓沈若筠接觸。
“哪有娶了阿筠回來,叫她替王府做生意的?”吳王妃聽得擰眉,囑咐兒子,“勳兒,你得陪她一道去。”
“可阿筠不願我跟着。”
“還是聽她自己的主意,莫教她掣肘,若銀子不夠,隻管去王昗那裡支。”王從骞聞言,極為贊許,“我那日就知道,佘氏的孫女,必是像她的。”
“生意一事,哪那麼容易了?”吳王妃嗔他,又叮囑王世勳,“那你也與阿筠交交底……蕭家的事,王府也有對策,莫叫她操心太過。”
琅琊王府的船隻比一般的客船大,航行時也平穩。沈若筠自小就跟蘇氏來往青杭兩州,極少暈船。此時在船上,還能細細整理海航貨物包裝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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