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正思慮着這個形容詞,蕭胡已接了話:“雍容華貴?”
林殊急忙點頭:“對對對,正是如此。縱觀曆朝曆代,你這個王爺,未免可有些太過寒酸。”
“你是知道的,我不喜那些。”
“那可不行,元正。”林殊沖他一陣擠眉弄眼“你以後生活的,便是此種環境,你得及早适應才是。”
蕭胡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你啊你,我真是不知如何說你是好了。”
林殊美美的喝了一口酒:“你該好好的謝謝我,元正。顧大人是我牽線引得你二人認識,又是我促成的這一切事情,眼見着越變越好,你那麼死氣沉沉做什麼?”
是呀,林殊說的沒錯,自己的确不該如此低沉。畢竟到了時候,不管顧清章願意與否,他都是自己的人。
至于他的心裡究竟懷着的這份情感是恨還是愛,并不重要。
蕭胡對自己有信心,他知道隻要自己能夠得到顧清章,便能使他愛上自己。當然,前提必須有那個礙人眼的顧星河消失。
就是這麼一種萬無一失的設想,蕭胡的心裡卻還是有什麼揮不去。
他索性不再細想,向林殊舉了舉杯:“說的有道理。這杯敬你。在漠北有千理,在京城有你。興許,我才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話可不能這麼說。”林殊飲下杯中酒“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是古人們說舊了的話。一方面你我是知己,二方面——”
林殊停頓了一下,神情忽然間變得嚴肅起來。他又倒滿了酒,敬蕭胡“也是你成就了我。這一杯,敬北王蕭胡。”
若不是有蕭胡一路提拔,也不會有今日的林殊。關于這一點,林殊永不會忘。
反觀顧清章,也算得上是借了蕭胡這一口東風,但卻日漸和蕭胡關系淺薄。自打回了京城,顧清章還未踏足過汀蘭小築。
平心而論,他自然是想到汀蘭小築,如同在戰場上蕭胡說的那般,與他把酒言歡。
可近來京城風言風語,說什麼的都有,人心的嫉妒即便是顧清章秉承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想法,也很難做到自如的去見蕭胡。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還不知要給蕭胡帶來何種麻煩。如此一來,倆人之間的關系反而變得尴尬起來。而比這更令人頭痛的事随之而來。
應付完這一通亂七八糟的應酬,顧清章有些微醺。這些時日的鍛煉,他已不同往日,酒量漸長,很少有醉醺醺回去的時候。
本來對于他來說,這些個事請完全可以不去理會。隻是無奈何,一旦在家中與顧星河遇着了,那種無以言對,倒不如叫他去面對蕭胡。
在漠北共度的每一天,在他們二人的記憶裡,是真真切切的。
他們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一起踩遍黃沙,也曾偷偷握過對方的手。
可是顧清章很清醒,一旦他們回到京城,這些勢必會結束。
顧星河難道不清醒嗎?不,他也同樣,否則他不會對顧清章講出那番不回京城的話。
明白是明白,可他做不到。如此一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開始變得煎熬。
這些天來,有意無意的,顧清章都很晚才返回顧府。
剛剛收拾妥當,顧星河就鑽進他的屋子裡。
“小叔叔。”一進屋子,顧星河就聞到顧清章身上淡淡的酒的味道,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麼又喝這麼多?”
從漠北回來以後,他已經很少有夜晚過來他的。
這樣的突然襲擊,一時之間,顧清章也不知如何作答,隻好随便的應了一聲。
“就算做了人上人,你也還是我的小叔叔。”顧星河悶悶不樂的說道“可我怎麼感覺你像變了個人似的?”
顧清章梗了一下,還是選擇沉默。
顧星河真是恨透了顧清章的躲避。他走過去,直直的站到顧清章的面前,月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堅韌:“小叔叔,其實在你去漠北之前的那天,我是有話要對你說的,但是我一直不知該如何開口。回來以後我想了又想,終于做了這個決定,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顧清章直覺顧星河即将講的話絕對不是自己想聽到的。他有心叫顧星河不要講,但顧星河已經不管不顧的說了出來:“我想說的就是小叔叔你帶我走吧。”
顧清章楞了一下,随即苦笑:“帶你走?能去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都可以!”顧星河叫道。
“好了,我不想和你探讨這些,回去睡覺吧,阿星。”顧清章開始收拾床鋪,準備躺下。
顧星河就站在他身後,半分沒有離開的意思。顧清章意識到,想要勸慰他幾句,沒料到顧星河忽然上前一步,緊緊地從背後擁住他:“别總是這麼對我,小叔叔,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的這些話,輕而易舉就可以傷害到我!因為我除了你,什麼都可以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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